帝妻[重生]: 280-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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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悄悄,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阿暮?”她唤了一声,无人应答。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拉住一个路过的小丫鬟:“见到阿暮了吗?”

    小丫鬟怯生生回道:“回小姐,好像……好像看到阿暮姑娘往后厨那边去了。”

    于徵心中疑惑更甚,转身便朝后厨寻去。刚穿过月洞门,一眼便看到槐树下那个正提着水桶的纤细身影。

    才数日不见,她的阿暮似乎清减了些。

    “阿暮!”于徵心头一喜,几个大步跨过去,声音里带着惯有的亲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抱怨,“跑这来做什么?我回来了都没见着你人。”

    说着,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想要像往常一样将人揽进怀里,好好亲昵一番,以慰多日相思。

    谁知,阿暮却像是受惊一般,猛地侧身躲开了她的手,水桶晃荡,溅出更多水渍。

    于徵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住了。

    她这才仔细去看阿暮。只见她始终低垂着头,不敢看自己,手指紧紧攥着桶梁,周身笼罩着一股抗拒又不安的气息。

    这是怎么了?

    于徵心头莫名窜起一丝火气,更多的是不解。她不喜欢阿暮这样躲着她,这让她觉得烦躁。

    她不由分说,再次上前,这次带了力道,一把抓住阿暮的手腕,将她猛地拽向自己,另一只手挥开那碍事的水桶,木桶哐当一声倒地,清水汩汩流了一地。

    阿暮被她直接按在了身后那棵粗壮的老槐树树干上。

    槐花尚未开,浓密的树叶投下斑驳阴影,在于徵逼近的气势下,微微晃动。

    “你做什么躲我?”于徵的声音沉了下来,盯着阿暮被迫抬起的脸,望进那双闪烁不定的异色眼眸,“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嗯?这是什么意思?”

    阿暮的脊背抵着粗糙的树皮,无处可逃。

    于徵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风尘仆仆的尘土味和椋都带来的繁华气息。她心跳如擂鼓,混杂着巨大的眷恋和更深的惶恐。

    她看着于徵英气逼人的那张脸,总是盛满阳光和自信的眼睛,此刻正牢牢锁着她,眼中困惑,还有愠怒。小姐还是那个小姐,可她……

    她没有当爵爷的爹啊……

    于徵到底是不是一时兴起要娶她?

    阿暮的眼圈一点点红了,泪水迅速聚集,却强忍着不肯落下。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微不可闻,颤抖着问:“小姐……您真的……真的要同我成亲吗?”

    于徵一愣,没想到她憋了半天问出这么一句,顿时气笑:“废话!我临走前怎么跟你说的?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我还会骗你?”

    她语气笃定,暗含被质疑的不悦。

    阿暮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只有坦荡和理所当然,没有丝毫闪烁。是了,小姐和从前是一样的呀,没有变过的。小姐想要什么,便会直言不讳,可她也知道,群芳楼的娘子们永远不会得爵爷点头,被小姐娶回府中。

    她们门不当,户不对。

    当奴的,怎可去害了主子呢?

    她垂下眼睫,泪水终于滑落一滴,声音带着哭腔,却很是坚持:“那……那便等两年。”

    于徵眉头紧锁:“等两年?为什么?”

    她迫不及待想要名正言顺地拥有阿暮,恨不能日日同榻而眠,一天都不想多等。

    “等我年满十六……”阿暮的声音越来越低,“如果……如果到那时,您还要我的话,我们就成亲。”

    于徵完全无法理解。

    她盯着阿暮看了半晌,试图从她泪眼婆娑的脸上找出缘由。但阿暮只是咬着唇,倔强地沉默着,那小模样可怜极了,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又仿佛在守护一个脆弱的秘密。

    于徵心底那点火气,对上阿暮的眼泪和这副神情,瞬间消散无踪,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无奈。虽说她性子爽直,看到堂妹于姒和二公主唐绮大婚很是艳羡,但她却并非不懂察言观色,更不是对阿暮一时兴起,那日……

    她还从未对人动过心呢。

    她叹了口气,松开钳制的手,转而用指腹抹去阿暮脸上的泪痕,语气放缓,却依旧霸道:“哭什么?我要不要你,难道还用等两年才知?我也没说不等。”

    阿暮只是摇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她,重复道:“等两年……好不好?阿……阿姊……”

    于徵看着她这副样子,终究心软。虽然不明白为何要等,但既然这是阿暮的要求,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好吧好吧,”于徵不耐烦地妥协,重新将阿暮揽入怀中,这次阿暮没有躲闪,乖顺地靠在她胸前,她说:“两年就两年吧。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跑不掉。”

    她低头,吻了吻阿暮的发顶。

    第289章 阿暮(下)

    自那日于徵许诺阿暮等两年后再论亲事,心里虽说惦记,却一直不曾再提。

    她不是个傻的,心想出这一趟门去给于姒送亲回来,阿暮就变了主意,定是她不在家这些时日里发生了什么。另是回府数日,总隐隐觉察出哪里怪异,府中下人瞧她的眼神多半像是欲言又止,待她抓来人问,又未能得出什么话,最后只好作罢。

    因这头动了心,便比从前更加仔细着异瞳小丫头,不仅非要拉着人同食同寝,得了什么稀罕物也只管塞到人手里,连平日里巡营也不爱自己快去快回了,时时刻刻都将阿暮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阿暮本就是于徵的近卫,这番举动倒也没引起振东伯多加注意,偶尔听到些闲言碎语也只当是两人不拘小节,毕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谊,行为上亲密些也不妨事,便没管。

    他不管,于徵便更加无所顾忌。

    直到这日辰时,前院有人吵吵嚷嚷。

    于徵正剥开橘子皮,把果肉往阿暮嘴边递,听到外边嘈杂,便扬声朝着院子里问:“谁搁外边儿闹啥呢!”

    底下的婆子急急忙忙到门口来回,气喘吁吁地说:“小姐,是进哥儿来了,说他近日得了本册子,在册子上学了远北侯的平沙枪法,这会搁演武场耍给大伙儿瞧新鲜呢!”

    阿暮嚼着清香带涩的橘瓣,眉还皱皱巴巴粘作一团,听到平沙枪法,眼睛霍然亮了亮。

    于徵攥着剩下半颗橘子,另一手十指在她额间反敲两下。

    “瞧把你给激动的,走吧,一道瞧瞧去。”

    阿暮怯生生说:“可……可以吗?”

    “瞧你问的什么话。”于徵抓着她手腕起身,笑嘻嘻地说:“有啥不可以。”

    于进在前院演武场里耍枪,看到于徵牵着那异瞳小丫头过来了,枪柄往地上一杵,震得其下木台嗡香,“锵”的一声。

    他贼笑着同于徵说:“徵姐姐,我早听闻,你进进出出都带着她,不知的还当你从哪儿捡来的宝贝。”

    “可不是我捡回来的宝贝么。”于徵拉着阿暮站到演武场的栏杆边,朝于进摆手:“接着耍你的枪,我们都没见识过,不知远北侯的平沙枪法究竟有多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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