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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春恩露浓》 20-30(第5/17页)
问着:“你跟时管家说了什么啊?”
没等霍阑回复,她便看见巷子口的跟随车辆里又下来几个人,开始和时腾一起给街坊邻居们发起了红包。
本来热闹的小巷一时之间变得更是拥挤,霍阑揽着姜时愿往后退了退,笑意越来越深。
时腾开始向大家告知姜时愿与霍阑的婚期,又说明了红包里的礼金额度。
街坊邻居们听到后更是心潮澎湃,开始夸赞霍家手笔之大。
因为每个红包里装的不是现金而是一张霍家专属定制银行卡,每个卡里都装有一万元。
不多时,拿到了红包的人就纷纷开始说起了吉祥话,祝她与霍家先生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等几乎所有人都拿到了霍家的红包后,霍阑才心满意足地拉着姜时愿离开了小巷,带着她上了一辆私密性极佳的劳斯莱斯。
热闹的祝福声被隔绝在车窗外,姜时愿才意识到自己和霍阑玩的游戏
就像是幼稚的猫捉老鼠,而很明显,他一直是那只站在明处俯瞰她的猫。
“你有监控我的手机吗?”
霍阑知道姜时愿会那么问,他也不意外,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你的个人隐私,我不会看的。我只在乎你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去了什么地方。”
姜时愿感觉浑身犹如置身冰窖中,这种感觉自从霍阑决定要与她结婚后,就几乎没消退过。
但霍阑从没骗过她,他说没看就不会看。
见姜时愿不说话,霍阑牵起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才发现她手指冰凉。
他原本欣喜的心情也随着她的温度渐渐掉了下去,变得越来越阴沉。
“我明白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昨天姜时愿的账户动了五百万,她刚与她的VIP银行客户经理沟通过后,这笔转款的信息就已经被发给了霍阑。
姜时愿不怕转款信息被霍阑知道,因为从她大学跟了他之后,就经常会给程烟买礼物甚至直接打钱,只是之前的赠款数额没有那么巨大而已。
她刚刚回宛城,又恰逢婚期,没有什么朋友自然会想起程烟,赠与好闺蜜一笔钱款并不稀奇。
所以霍阑并没有太多关注姜时愿给程烟转账这件事,只是他下意识的确定,姜时愿根本就不想让她的家里人知道他与她的关系。
既然这样,他必然要大张旗鼓地去她家,让她家里每个人甚至她那条巷子的每个人,都知道她姜时愿即将成为霍家的女主人。
他在用不容拒绝也无法抵抗的方式逼她嫁给他。
“你是提前和程烟约好,让她带着你叔叔和姑姑一家离开了吗?”
又轻而易举地被霍阑猜中了,姜时愿心情很低落,尤其是那种被他玩弄于鼓掌中的感觉,让她更是心口堵塞。
姜时愿也懒得再去哄霍阑,直接点了点头,承认了。
“我不想他们知道,也不想让工作室知道我们的关系。”
“可是我们的婚讯再过几天就会被刊登到各种媒体报刊上,各种新媒体线上平台的报道内容,包括我们婚讯话题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引爆整个宛城。”
霍阑装作无辜地看着姜时愿,“我怎么会知道你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要结婚呢?”
他的手还在与姜时愿十指紧扣,只是他用力地回握,她却没有半点回应。
姜时愿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连生气的表情都已经吝啬给他了。
霍阑努力抑制着自己眼底的阴鸷,将车内的挡板升起。
还没等姜时愿反应过来时,他就将她一把捞到他的腿上,掐住了她的下巴。
带着惩罚性的吻落了下来,他用舌猛然撬开她的牙关,挑逗着她纠缠着她,见她坚持不肯回应他,只好退了出来,缓缓地撕咬着她的唇瓣,却没敢用力。
呼吸混乱地交缠,霍阑的指骨搭上了她的纤细的脖颈,拇指缓缓按压着她脆弱的喉,让她在亲吻中更加窒息难耐。
“唔”姜时愿躲避着他的攻势,匆忙地寻找呼吸口,“霍阑!”
姜时愿使劲地攥紧了他的胳膊试图将他推开,可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却如同蚍蜉。
他置若罔闻,只是一味地索取着她的呼吸与甜蜜。
那只手也开始顺着她的颈项缓缓下移,抚摸着她的锁骨又往深处探去,揉捏。
察觉到姜时愿不在抵抗时候,霍阑眼睛里的阴鸷才逐渐褪去。
他擦了擦她嘴边因为挣扎而溢处的口水,又将她的连衣裙衣领整理好。而后没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
车辆驶离了熙熙攘攘的小巷,许久未归的故乡已经没有了熟悉的气息,但部分带着城市记忆的街景仍旧伫立着,将姜时愿的记忆碎片开始拼接起来。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去国雅小学,去我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看看。然后我们再去你的初中、你的高中,我会告诉你这些年我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张扬的布加迪与豪车车队停留在学校门口,足够引起不小的轰动。
霍阑扶着姜时愿的肩膀从劳斯莱斯上下来,半是强制半是拉扯地带着她来到了国雅的大礼堂——
作者有话说:好浮夸的小说啊哈哈哈
只写豪门里的故事还好,怎么让豪门的人出来与普通人生活交轨那么浮夸呢[捂脸笑哭]
想魂穿小巷拿一万块红包,更想魂穿程烟当女主好闺蜜。
这豪门小说真是越写越有奔头了[点赞]
第24章
国雅小学是公立小学,全国儿童围棋锦标赛曾经多次在这里举行,大礼堂会经常修缮翻新,但仍旧保留了十几年前的位置布局。
霍阑从小接受的是精英教育,自他有记忆起,就是教师团队单独负责他的教学。他几乎没有在学校这样一个组织中生活过,整个童年都很少有机会与同龄人接触,也比他们要早熟很多。
所以当他第一次进入国雅看到那么多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时,很难不露出与他平日行为不符的紧张神色。
但这种细微的紧张感很快就消失殆尽。
因为他从未和围棋水平低于专业段位的同龄人对弈过,对手的棋局与思虑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对于对手来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被绝对碾压的体验,且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和他一样大的孩子在哭。
他从六岁后就再也没哭过,因为母亲说眼泪是弱者才有的东西。
对手的哭泣对他而言是弱者的挣扎,是无法理解的情绪。
霍阑看着眼前与多年前相差无几的礼堂,微微弯着腰从身后圈住了姜时愿的肩将她搂进了怀里,抬眼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
在进入大礼堂前,霍家的人就提前与国雅打了招呼,将大礼堂封锁起来。
清场之后不再让任何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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