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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春恩露浓》 20-30(第14/17页)
低低埋怨了几声,刚进了门看见埋伏在书案里正在做古籍整理的人后,赶紧低下了头。
“徐教授,你怎么在这里啊?今天不是休息日吗?”
带着眼睛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从古籍堆中探出身来,“在家也没什么事,过来再看看这批古籍。”
随后就将目光转到了姜时愿身上,但只是怔楞了一瞬,便带着和蔼的笑问道:“你是姜时愿姜同学?”
程烟接了话茬,连忙解释着:“看来徐教授还记得她,时愿和我一样,之前也是教授的学生。不过要真论起关系来,时愿马上就要叫教授一声外公了。”
徐教授退休前是宛城大学的历史系的教授,他是徐妃暄的父亲也是霍阑的外公,他们相遇后的那堂书画鉴赏课,霍阑就是代替他来上课的。
听到程烟这么说,姜时愿连忙拽了拽她的衣袖,让她少说话,但徐教授明显是记得她的。
“我知道,姜同学在系里的成绩一直都是拔尖的,当年还获得了梁王墓的实习资格。”
姜时愿点了点头,向着老教授问了下好,就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小阑已经告诉我了,六月初九,你们的婚期。”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现在也可以叫我一声外公。”——
作者有话说:俺们葱省大暴雨了,结果就是整个小区从八点就停了电!!
手机快没电什么都快没电,于是开始了在黑夜中摸黑专注码字
但是电脑也撑不了多久了[捂脸笑哭]
今夜长夜漫漫(且热且没电且没网)
第29章
姜时愿在原地愣了许久,那句“外公”还是没有喊出来。
程烟连忙圆场,“哎呀徐教授,现在就让时愿喊人多不好
意思啊,以后有的是时间叫。”
徐斯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笑得愈加和蔼,“好好好,是我性急了。”
姜时愿和徐斯年的接触并不多,因为他的课大多是选修,大学的时候也不过是见过寥寥几面。他能记住她,也许是因为霍阑的缘故。
她不知道霍阑在徐斯年面前是如何介绍的自己,竟然让这位长者看向自己的时候颇为慈爱。
“听说时愿现在也从事于文物修复工作,这次是来博物馆考察学习吗?”
姜时愿往存放室里走了走,等到了古籍后才看看见徐斯年手里还拿着个牛皮笔记本,此时正拿着钢笔在已经写的密密麻麻的纸上写着小记。
也许是退休后还在从事自己发光发热的行业,徐斯年的面容依旧容光焕发,有着不符合年龄的精神气。
姜时愿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的,是程烟说博物馆里最近有一批古籍遇到了些问题,想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徐斯年了然的点了点头,将手上记录的笔记本合起。
“前段时间听古籍修复办公室提起过,不知道是化学反应还是什么,一直没找出原因。”
程烟想到这个问题又皱起了眉头,“这事情不解决,修复的进程只会越来越慢。偏偏上面还一直在夺命连环催,我最近连觉都睡不好。”
程烟有些生无可恋,“最主要的是,这可关系到我能不能提干”
她求助似的望向姜时愿,“希望我们时愿同学能够一眼看出症结,救我于水火中啊。”
看到程烟抓狂的模样,徐斯年笑道:“小阑之前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也就是你们刚刚恋爱的时候,他就一直说你在文物方面很有天赋,今天倒是可以见见了。”
徐斯年的话让姜时愿感到有些惊讶,忍不住又问道:“他在很久之前就在您面前提起过我吗?”
徐斯年点着头,“是啊,你那时候应该才大三,好像就是小阑代了我那节课后不久。他一脸开心的告诉我他恋爱了,我还真没见过小阑笑得那么羞涩的时候。还是我那场病生的好,让你们两个有缘人相会了”
似乎是又想起了当年的场景,徐斯年看着姜时愿笑得越来越浓,也越看越喜欢。
“你们合拍啊,首先最重要的是你们互相喜欢,再者你们又都对文物历史很有造诣,有共同话题,这是天赐良缘,要珍惜。”
听到徐斯年这么说,姜时愿并没有感到很高兴,反而被一种惊慌失措的情绪覆盖。
那三年她一直把自己当做她的金丝雀,每天扮成乖巧的样子哄他开心,一直认为自己“尽职尽责”。
可原来从一开始,霍阑对她的定位就根本不是如此吗?
他把她当女朋友?
看到姜时愿脸色发白,沉默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回话,徐斯年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现在时代不一样了。社会倡导自由恋爱,门当户对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你不需要想太多,安安心心备婚就是了。小阑这孩子向来做事周到,应该也不会让你在婚事上操太多心,我这个做外公的给他作保证。”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徐妃暄,自嘲地叹了口气,“当年啊,我就是怕妃暄嫁的不好,才让她和霍家订了婚约,如今看来也不全对。”
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程烟怕两个人再聊到什么霍家豪门里的秘辛往事再暗自神伤,连忙将话题拉了回来。
“好啦好啦,先不打扰徐教授了,我带时愿去看看那卷古籍的状态。”
程烟说完就拉着姜时愿往一排排的书架后走,最终来到一处被压平放着撤潮纸的红木桌前。
她撸起袖子费了大劲将压在修复纸张上的一整块青石砖抬起放置到一旁,然后开了一旁的大灯让姜时愿观察状态。
姜时愿观察了一番看出了些端倪,但不确定。
“肉眼看不太出来,还是放显微镜下看看吧。”
程烟随机将修复的古卷纸张捧起,找了合适的玻璃板替姜时愿调整好了显微镜。
徐斯年也没有再继续记录古籍的历史详情,也走了过来看看情况。
徐斯年若有所思道:“大概是得有一个星期了吧,古籍小组一直没找到症结。”
怕姜时愿因为他这句话而感到有压力,徐斯年继续道:“组里很多有经验的老修复师都没找到问题,时愿就算没看出来也已经很厉害了。”
姜时愿观察的认真,根本就没听到显微镜外的声音。
也不过是几分钟,她便下了定论。
“已经清洗的很干净了,没有化学试剂的残留,应该是别的方面出了问题。”
姜时愿想起之前在电脑上查看的古籍修复前档案,又考虑到古籍修复的全过程,提出了个疑问,“你们有没有排查过撤潮的问题?”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程烟却不太敢相信问题会出现在最简单的步骤,但又隐隐担忧。
“应该不会吧,都是按照一样的步骤进行的修复,根据古籍不同损伤情况定制解决方案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程烟拍了拍脑袋懊悔不已,“但是衬纸没有做针对性区别,可能真的是水份迁移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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