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恩露浓: 16、chapter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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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处,持续用力地按压着去减缓出血的速度。

    另一边空出一只手拿出手机连忙给医护打电话,“赶紧到铃铛小筑来!霍先生又割腕了!!”

    霍阑很清醒,时腾来的时间够快,他从割腕到被他发现按压止血也不过几分钟。

    他也没有割到动脉,因为他想享受那种濒死的快乐,割到桡动脉或尺动脉的话,死得太快就没感觉了。

    霍阑没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胸口上铺着的姜时愿的衣裙,可衣裙也已经被血染红。

    “时腾哥,你说如果时愿和我一起死,我们是不是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时腾听见这话倒抽了一口气,冷汗止不住地从额头和背后冒出,却还在死命地按压着他的伤口。

    “小澜,时愿已经回到霍园了,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的。”

    霍阑摇了摇头,“她没有,她都不愿意承认她和我在一起过。”

    时腾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脾气已经隐忍到了极点,“霍阑,你还记不记得你是霍家的家主?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还有爷爷照拂的孩子了,你要担负起的是整个霍家整个霍园的责任!!”

    “那么多年了,你心里就只有一个姜时愿吗!”

    时腾想起姜时愿刚刚离开的时候,霍阑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

    那时候霍家老爷子还在,霍家家族里的事务与集团的事情不必他插手太多,他便整日整夜地想着姜时愿,每天都待在铃铛小筑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忽然喜欢上自残,一开始只是用刀片划破皮肤享受短暂的痛感,后来却越来越不满足,开始割得越来越深。

    时腾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也开始学习护理,开始对他身上的突发事件处理的越来越熟练。

    姜时愿从霍家逃跑的那半年,霍阑疯狂地寻找着她的踪迹,各种见得光的见不得光的手段都用了一遍,各种线索拼凑到一起,却只得到了姜时愿飞到国外的消息,也锁定过几个国家,但是消息真真假假虚实不清,找着找着就断了。

    得到的消息就越来越少,他自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心理医生说他病了,霍阑坚持自己没病,不吃药也不见人。

    直到他父亲因为压力过大自缢,爷爷也悲恸过甚而去世,霍阑才终于清醒过来配合治疗。

    他开始去寺庙拜佛,开始诵经,请了宛城最有名的得到高僧来宛园讲佛法,讲尘缘,开始求佛祖庇佑,日日一串小叶紫檀不离手。

    大家都说霍家独子看破了红尘要出家了,霍家的祖业将要落到旁系的手里,因此在宛城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

    但霍阑是不可能出家的,他还有偌大的家族责任要肩负,他也必须要有一位完美的妻子和孩子,也来继承霍家几近千年的祖业,一代又一代生生不息。

    霍家只能有一位继承人,那个人必须是霍阑。

    时腾知道霍阑的压力到底有多深,也知道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不过是靠着找到姜时愿的那股极度的偏执支撑着。

    现在,这丝偏执断了,他就又碎了。

    医护队赶到对霍阑进行了紧急处理,此时天光已然大亮。

    时腾想让霍阑今天留在小筑里休息,他与林朗负责霍家的其余事务,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他下床。

    他好像又恢复成了那个矜贵疏离、不可高攀的霍先生,静静地穿戴好衣服,将手腕上缠着的绷带藏在衣袖中,依旧一丝不苟,精致地不可方物。

    可明明唇色分明还带有淡淡的白。

    “去公司吧。”

    霍阑低头看了看另一只手上戴着的腕表,道:“八点钟刚刚好,不会迟到。”

    *

    姜时愿回到梧竹馆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初夏时节园子里植物多露气重,她只穿了个吊脖连衣裙就从铃铛小筑出来,不免有些冷意。

    到了梧竹馆的院子里,正要往堂内走的时候,院子里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吓得她一个激灵。

    姜时愿一回头,发现乔薇躺在廊檐下的摇椅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手上拿着一只已经点燃的女士香烟,正狐疑地看着她。

    “时愿?你怎么现在这个点从外面回来了?你晚上和时腾在一起??”

    听见乔薇这句话,姜时愿赶忙摆手摇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他是大哥哥!”

    声音却有些沙哑,让这句话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乔薇眼里的疑虑更深,“那你去哪儿了,声音怎么都哑了?”

    “我大概是最近天气干吧”姜时愿大脑飞速旋转后,将话题抛给了乔薇,“乔薇姐怎么大晚上不睡觉啊,这里多冷啊。”

    乔薇似乎又想起了惆怅的事情,没有继续逼问姜时愿,反而又抽了口烟,吞云吐雾道:“在想霍园接下来要举行的盛宴,我感觉这次肯定要遇到我前男友了,正愁的睡不着觉。”

    姜时愿不动声色地屏住了呼吸不去闻到乔薇嘴里往外冒的二手烟,换了上风向站了过去,“前男友?”

    “是啊,曾经把我当金丝雀养的那个前男友哦对,不能叫男友,得叫金主。如今他仍旧富得流油,而我离开了他却只是”

    乔薇看了看自己,没有接着说下去。

    姜时愿不同意,反驳道:“现在怎么了,现在不是很好吗,总比给别人当情人好吧?乔薇姐之前不就是这么给我说的吗?”

    “话是这么讲没错但算了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回屋去吧。”

    知心大姐今天居然不想谈心了。

    只是姜时愿转身走回堂里去的时候,乔薇冷不丁地问起了她与霍阑的关系。

    “你该不会以前和霍阑在一起过吧?”

    姜时愿愣在了原地,又看向乔薇,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来否认,“才没有呢!”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谁的青春没犯过错呢?更何况像是霍阑这样全世界都找不到几个的顶级帅哥,抵抗不了诱惑很正常。”

    姜时愿想起了刚刚还带在自己手上的钻戒,听见乔薇的话后有些不高兴的反问道:“为什么我和霍阑就不能是正常谈恋爱呢?为什么要说是犯错?”

    怕乔薇以为她已经承认了她与霍阑的关系,又连忙解释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之前真的和他在一起过。”

    “他们家允许正常谈恋爱的只能是家世相当的吧”

    乔薇猛吸了几口烟之后,将还未燃尽的烟抿灭在怀里抱着的烟灰缸里,缸里已经灭了好几根烟蒂。

    “我说的也不对,你别听。自己的生活是给自己过的,不是给别人看的。”

    “你只要觉得开心就好,没必要想太多的事情,我当时是不开心了才离开他的。”

    忽然又想起什么,乔薇从摇椅上坐起身,转过头上下打量着姜时愿,“我怎么记得你走的时候穿的是件棉麻白色连衣裙,怎么回来后成了丝质吊脖裙了?”

    “而且这件裙子我感觉从哪里见过。”

    姜时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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