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恶女在大俄暴富[九零]: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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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急如焚也没忘了本地潜|规则,马上悄悄给胖警察塞了一叠卢布。

    胖警察看看他,再看看卢布,咕哝着说:“现在里面除了警察就是死人……好吧,大概你确实有一段真诚的友谊,我带你去见你的朋友,不过你得保证,不能发声,也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胖警察说到做到,将谢迅带到了一片旅馆外的空地。

    空地上已经摆满了尸体,还不断有警察抬着尸体从旅馆里出来,血滴在地上。

    有男有女,大多是钟国人。

    谢迅的脸一瞬间失去血色。

    他强撑着,在胖警察的督促下,一个个查看尸体的样貌。

    这个不是……幸好,这个也不是……

    忽然,旅馆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谢迅闻声看去,只见一个极高壮的峨国男人被押了出来。

    远远地,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眉压眼的阴沉长相。

    杀人犯……

    是他杀了所有人!

    谢迅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翻滚的恨意。

    杀了他!杀了他!

    几名记者端着相机追着抓拍采访,峨国男人不发一言,挣扎着想要回头去看什么,却被警察摁着头,粗暴地塞进了警车后排。

    与此同时,一名眼熟的金发警察低调地抱着人从旅馆里走出。

    鬼使神差,谢迅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朝前走了几步,直到能看清金发警察怀中的人。

    金发警察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应该在现场的无关人士,动作轻柔地将怀中人放在担架上,又脱下自己的警服盖在她身上,在料峭春寒中只着一件白衬衣。

    担架被运上救护车之前,金发警察拨开她贴在额头的乱发,大拇指抹掉她脸上溅到的血滴。

    他面无表情,动作却带着极其隐秘的缠绵与爱怜。

    不像警察与受害者。

    更像情人。

    谢迅终于想起来他在哪里见到的金发警察。

    之前在警局,钟国警察拍着桌子冲谢世荣咆哮时,一旁的峨国警察冷淡地看了眼手表,对旁边的人吩咐了什么。

    他是在场最年轻的,也是警衔最高的,令人嫉恨的年轻有为。

    而他认识何长宜。

    不,那绝不止是认识。

    金发警察没有上车,他留在案发现场,目送救护车带着伤员离开后,他转身返回工作岗位。

    在谢迅被发现前,胖警察粗暴地将人扯了回来,小声发怒道: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那是我们的负责人!你违反了你对我的保证!你差点就要被发现!现在给我滚回去找你的朋友,然后彻底滚回家!”

    谢迅被扯得一个趔趄,背部伤口剧痛。

    他却像没有痛觉,在胖警察想将他扯回摆放尸体的空地时,他终于开口。

    “不,谢谢,但不必……我找到她了。”

    可她并不需要他。

    病房内,谢迅看向何长宜。

    大概是受伤的缘故,她看起来比平时要虚弱许多,皮肤苍白如宣纸,嘴唇也没有血色。

    只那一双眼,依旧有夺目光彩。

    令他目眩神迷。

    可却不止令他着迷。

    真糟糕啊。

    谢迅若无其事地笑着对何长宜说:“我真高兴,你没有出事。”

    何长宜扬起眉毛。

    “那是当然,区区马三花姐怎么可能伤害得了我?也就是火车上没防备才被他们得手,只是倒霉你要替我挨这一刀。”

    谢迅只是笑,贪婪勾勒她的眉眼。

    然而何长宜话音一转,忽然提起另一件事。

    “我把东欧的份额全部转给你吧。”

    谢迅收了笑,皱眉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拆伙?”

    何长宜说:“算是吧,份额转给你,我就退出了,以后你可以直接做主,不用再经过我。”

    谢迅盯着何长宜不说话。

    在何长宜问“怎么了,高兴傻了?”时,他突然发怒,忍不住冷笑,语气尖锐地说:

    “怎么,我替你挨了一刀,你就要用东欧的份额来报答?那你不如直接以身相许,还称得上一段佳话。”

    何长宜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只当这是气话。

    “以身相许对你来说会不会有点吃亏?失身又失财,简直亏大发。”

    不等谢迅开口,何长宜又用安抚的语气说:“其实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很久,在抢劫案发生之前就在考虑了,并不是因为你替我挡刀才要用份额报答你。你先别激动,听我讲完好不好?”

    何长宜难得如此温柔,谢迅一肚子的邪火发不出,只好沉着脸听她要怎么解释。

    “因为去年十月发生的暴乱,我一头欠客户钱,一头欠厂家钱,资金链断裂,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要不是你肯提前分红,从账上挪出钱替我还债,我大概当时就撑不下去了。我虽然没说,心里是极感激你的。”

    谢迅的脸色和缓了些。

    “既然感激我,又为什么要拆伙?我自认为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还是说我哪里得罪了你?”

    “当然不是!只是我觉得不能再继续假装不知道地去占你便宜。”

    何长宜像哄小孩似的摸摸谢迅的背,小心避开了那道横贯的伤口。

    即使隔着衣服,谢迅还是露出了不太自然的表情,身体僵硬如木板。

    ……太过温暖,也太过温柔。

    让人想要沉溺。

    而何长宜看谢迅表情不对,以为弄痛了他,便从善如流地收回手。

    谢迅:……他有要拒绝的意思吗?

    何长宜不知道他复杂的心理活动,继续解释:

    “我一心东山再起,东欧的事无心再管,全部是你一人操心,即使是张进陈跃的工资也是你在垫付,我只做了个挂名股东。如今我决定在弗拉基米尔市深耕,经营废钢产业,就更没有多余精力去管理远在东欧的批发市场。”

    谢迅:“那你就要丢下我?”

    何长宜无奈地一拍脑门。

    “你怎么讲的好像被父母抛弃的小孩……我不能白拿分红,你知道的,就算是兄弟姐妹合伙做生意,因为分红不公而变成仇人的数不胜数。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总不能最后变成你干活我拿钱吧?”

    谢迅脱口而出:“要是我愿意呢?”

    何长宜吃惊地看着谢迅,难以相信这个算盘精会说出这种话。

    谢迅自知失言,急忙掩饰道:

    “我的意思是,要不是开始你肯拿钱出来,我干到驼背白头也开不了批发市场,就算是报恩,我也愿意让你分红,即使你没空管市场……”

    “我不愿意。”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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