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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僵尸太太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100-110(第12/15页)
来翻了一遍,从信封中调出一张硬木片,是轻机堂专有的,专门查一些别人查不到的事儿,自己竟然粗心没发现。
“杨芷,水村人,生父楚天庭,生母林倩儿,养父杨止和九王爷……”
小绿:“怎么会是楚家人?”
杨芷:“难道小精灵你以为一个盗窃起家的人会有如此做生意的天才本事吗?不过是站在我母亲的尸体上建立起来的,他们就是彻头彻尾的强盗。”
楚天庭私下生性懒惰,好赌又好嫖,祖上留下来的金银财宝早就被他变现输在了赌场上。没有办法弄钱,便想出了利用自己较好皮囊欺骗妇女的事情,也就是杨芷的母亲。
杨芷:“他骗了我母亲之后,意外发现阿爹竟然是水村人,便又起了恶心。四处散播谣言重伤杨家,先是害死了奶奶。后来阿爹带我回了水村,知道奶奶死了之后,阿爹便一直抑郁不振,后来受不了内心的谴责,更在知道奶奶是因他而死后伤心至极,于是在我三岁时,将我交给了都城的父亲,最后……”
小绿叹了口气,最后跳河自尽成了水鬼,怪不得会说自己不孝,原来还有这层故事在呢。
“这两人和这事有关?”小绿问。
“当年传递书信,欺骗我奶奶与阿爹的就是这父子俩。”双唇微微一张说出的话,终究是害人害己,让别人家破人亡,让自己也死无全尸。
杨芷:“这仇我必报,而这事情的真相……”
弘阳:“杨姑娘放心,我们不巅山宫答应的事必定会做到。”
人不一定比鬼好到哪里去,甚至可能恶过他们。用最无辜的面孔说着最残忍的话,破坏着别人的美好与幸福,可偏偏又拿这些人没有办法。因此不巅山宫能做的就是暂时将耳朵闭起来,假装没有听见有仇必报这句话。
小绿:“哎呀糟糕。我们刚才偷听到楚家人又要去做坏事了。他们要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杀……”突然想到他们说的对象好像是阿正他们,随即奸笑起来说:“嘿嘿嘿嘿,老僵尸会弄死他们的。”
将军府
九幽甩了甩指尖的鲜血,嫌恶地看着几个搞偷袭的男人,说:“这质量还敢当杀手,简直侮辱了这两个字。”
属下翻动着尸体,皱眉起身对万隆说:“ 将军,其中一人我曾在楚家见到过。”
毛守正:“楚家的人要杀我?”
九幽拿出手帕擦了擦指尖上的血,笑着说:“可能是瞧着你太可爱,忍不住想把你偷回家,就像我一样。”
毛守正看了一眼脸色不善的僵尸先生,他总觉得九幽在故意挑衅,激怒僵尸先生。
毛守正:“我瞧着你也挺可爱的,看在你是阿兮旧友的份上,到时候留你一命,穿上琵琶骨,拉回万僵山当个仆人吧!”
九幽捂着嘴偷偷笑:“你们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毛守正突然发现僵三还没有回来,于是拉过九幽问:“是你教僵三怎么杀飞僵的?”
“哎呀,差点把他忘了!”九幽故作惊讶状,然后指尖触碰着唇瓣说:“对呀,我瞧着他可爱,就稍微提点了几句,这小子悟性高,不错不错。”
“这只飞僵…….”
九幽突然说:“你们没闻到飞僵的味儿吗?那味儿都快把咱们包围住了,离我们好近好近的。”
毛守正动了动鼻子,根本没有闻到什么气味,便知道九幽在骗人。突然想起僵三之前说要去接部珍,他性子急,杀了飞僵后很可能现在去了。
江兮云说:“阿正,僵三没事!”
毛守正点头。
万隆说:“毛道长不必担心,此事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楚家竟然如此胆大,敢跑到这儿来杀人,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来自己是时候立立威了,
毛守正转头眯眼危险地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看着他衣角上沾着的僵尸血,蹲下身勾起嘴角,冷笑着问道:“你这血是从哪里染上的?”
酒窖
听见毛守正的问话, 被抓之人害怕地拉起衣角,发现黑色衣服上果然沾了些东西,轻轻一摸, 竟是红色的, 隐隐散发出一股血腥味。
“我不知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仇金花慌乱地摆着手表示自己的清白, 说:“毛道长,我没有杀人, 你要相信我,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染上去的。”
九幽:“这血腥味不重, 但大概率融了好几人的血,而且还有一股僵尸的臭味。你刚从哪里回来?”
仇金花听得直咽着水,强烈的恐惧让他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我……我没去…哪里呀……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
“你不必如此紧张,我们并未说你杀人, 只是你身上染着的血的确有僵尸血,因此我们更要问清你去了哪里,碰到过什么东西。”梓萱推开神恶煞的九幽蹲下身, 轻声安慰道:“你可回忆的起来, 若想不起来,我可以用不巅山宫的还忆针帮你。”
咦~实在是歹毒, 还忆针类似吐真丹, 但可比土真丹霸道多了, 虽对人体无害, 但用起来极痛无比,到时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说出来。
听到针两个字, 抖了抖,仇金花虽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他从小便怕针,因此连忙点头说:“我记得!我记得!我年纪虽大,但记忆力还不错,因此今日发生的事我都还记得。”
毛守正:“那你快些说!”
仇金花:“这衣服是我早晨换上的,刚从衣柜里拿出来新衣服,之前从未穿过,因此绝对不可能是在那以前沾上。”
“我整日待在仇府,从未出去过,期间也未有人近身接触过,真不知是何时沾上这东西的。” 仇金花试探着抬起头看了一眼,就发现一个刚才说话的道长拿着针在手上不停地摩擦。
仇金花:“其实也不是没有出去过,我平日里经常头痛,吃什么药都没用,但唯有一件事可以稍稍缓解,那便是喝酒。不知为何那日家中的管事没有拿酒过来,下人也都不见了踪影,因此我便只能亲自下酒窖去拿酒。”
“这家中的下人也真是的,酒窖漏水也不早些处理,刚走进酒窖没几步便滑倒了。后来管事匆匆赶来将我扶了出去,为此事我还扣了他一个月的银钱。”
“之后我便一直躺在床上休息,直到有人来通报说毛道长你们来了。 ” 仇金花忍不住叹了口气,双眼无神地说着:“冯家人的事扰得我们家宅不宁,不管是家里的生意还是家中亲人的安康都不如意。之前算命的说过冯仇两家一损俱损,一荣共荣,现在冯家倒了,仇家的气数应该也尽了。”
毛守正虽然对生意场上的事不感兴趣,但也听说过这种命数相连的说法。可瞧这仇金花的面相不像是薄福之人,于是开解道:“气数这事儿我说不上,但你的面相瞧着不像是会止步于此的人,只要多做善事,广结善缘,未来会有改变的。”
仇金花笑着说:“多谢毛道长。”
江兮云:“阿正,现在该怎么办?”
毛守正:“去仇家!你家下人每日都会定时打扫酒窖是吗?”
仇金花:“是的,我钱给的足,他们自然不会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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