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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50-55(第2/13页)
而这时,虞清慈做了一个不符合他的风度的动作,他一脚踢在车门外侧,车门应声关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彻底隔绝了车内人的视线和车内甜腻的香气。
所有事都发生在瞬间,等傅为义的意识追上现实,他已经被人横抱着,大步走向不远处那辆线条冷峻的黑色轿车。
虞清慈抱得很用力,手臂紧紧箍着他,几乎要勒进他的骨头里。
“虞清慈。”傅为义皱起眉,“你弄疼我了,我被下药了,不会挣扎的。”
虞清慈的脚步顿了顿,手上的动作轻了一些,而后继续向前,他没说话。
对方身上近乎苦涩的冷气让傅为义变得清醒了一些。
车门打开,傅为义被小心但毫不温柔地放进后座。车内的灯开被到最亮,刺得他微微眯起眼。
光线下,虞清慈的脸终于变得清晰,那张总是带着倦怠与疏离的面容此刻覆着一层寒霜,神色称不上愤怒,只是注视傅为义的方式近乎冷酷。
傅为义有一些惆怅,看起来这场有趣的游戏可能要提前结束了。
不过他还是想尝试做一些“挽留”和“补救”。
他伸手,勾了勾虞清慈的衣角,说:“我本来是来帮季琅想办法的,他爸爸今天凌晨去世了但是他给我下药了,我没有办法。”
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谎言。
虞清慈仍然没有说话。
傅为义见他还是沉默,觉得对着一块冰冷的石头演戏实在无趣,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装作因药效而疲惫不堪。
“回家。”
他听见虞清慈对司机下达了指令。
傅为义本想开口说点什么,让虞清慈送自己回去,但意识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浮,车窗外的城市灯火被拉扯成模糊而流动的光带,像是被打翻的水彩在湿润的画纸上肆意漫延,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他又感受到一阵失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虞家。
虞清慈正在抱着他往楼上走。
傅为义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虞清慈的房间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
可惜他只看见了天花板上简约的吊灯,就被虞清慈抱进了浴室里。
浴室宽大得惊人,地面和墙壁都铺着未经切割的整块雪花白大理石,石面在暖色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种近乎无菌的、柔和的光泽。
虞清慈把傅为义放置在浴缸里,抽掉了他的外套,没有脱最内层的衬衫,直接打开了花洒。
温水从头顶洒下,兜头盖脸浇了傅为义一身,将他浑身都打湿。
花洒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被放大成一片轰鸣,温热的水流瞬间浸透了昂贵的衬衫,让布料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胸膛与腰腹清晰而紧实的线条。
那些尚未消散的、属于别人的暧昧痕迹,在水的冲刷下,反而显得愈发刺眼。
透过水帘,傅为义看见虞清慈的脸,他仍旧和人偶一般刻板而认真,一言不发地看着傅为义。
“你怎么不说话。”傅为义明知故问,“你生气了?”
“闭嘴。”虞清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眼,过了片刻才回答,“不然,我不确定我会说什么。”
因为克制,所以才选择沉默。
傅为义偏不想看他这样。
“我说了我是被下药了,你还这个表情干什么?你应该去对季琅发火,而不是我。”他狡辩,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水汽濡湿后显得格外无辜的沙哑。
虞清慈听着傅为义这番巧言令色、毫无悔意的辩解,那只撑在浴缸边缘、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抬起,穿过水幕,精准地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将他那些尚未说出口的、狡猾的谎言堵了回去。
被浸湿的丝质手套紧紧贴着虞清慈的皮肤,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他几乎难以忍受。
“我没有对你发火。”虞清慈慢慢地说,“我只是帮你洗干净。”
“还有,我不是傻子。”他补充。
虞清慈的手慢慢地蹭过傅为义下颌的骨骼线条,碰到他红润破碎的嘴唇,将他松开,指尖向下,用力蹭过颈侧不算深的牙印。
一点力气就让那一块皮肤发红,让痕迹越发明显。
“除了季琅、孟匀、周晚桥,”他每念出一个名字,指尖的压力就加重一分,“还有谁?”
“你是什么意思?”
傅为义先是呆了呆,然后很快地想好了说辞,脸上还带着笑意,说:“虞清慈,你为什么非要知道的这么清楚?现在你是在质问我吗?”
“想让你知道的,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他仍然不知悔改,仰起脸,迎着对方的视线,“不想让你知道的,我瞒着你,不就是想和你维持现状吗?”
“你还想怎么样?”
水汽之中,黑发湿淋垂落,浑身湿透,几乎称得上狼狈,但傅为义的眼睛仍是亮的,充满了理所当然地傲慢和责备。
他甚至向前凑近了半分,脸上浮现出一个近乎天真,又残忍至极的微笑。
“我是说了我‘好像喜欢你’。”傅为义继续说,“但我又没有说我只喜欢你。”
“是你自己觉得我要对你保持独一无二的态度,我又没有承诺过什么。”
“虞清慈,你不是最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的吗?怎么还会当真啊?”
孟匀不久前恶毒的咒骂,在虞清慈脑海中清晰地回响,与眼前傅为义这张带笑的脸重叠在一起。
薄情寡义的、耐不住寂寞的、滥情的婊子。
傅为义恐怕没有孟匀所说的这般有情义。
他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冷血的怪物。
一个披着世间最华美的皮囊,兴致勃勃地欣赏着他人为他沉沦、为他心碎,用他人的爱意和痛苦来取悦自己的怪物。
虞清慈平静地说:“我知道。”
我知道你无情无义,代表着失控、放浪和肆意,永远不会明白爱是什么。
我知道你送我的花是假的,邀请我跳舞实际上是一场游戏,所谓的表白,也不过是包裹着浪漫外衣的、内里腐烂的谎言。
所以,我也知道,想要得到你,不能用寻常的手段。
手铐不够牢固,镇静剂的药效总有结束的时候。那些都只是拙劣的、短暂的控制。
虞清慈已经想到了更完美的办法。
傅为义看着眼前这个仍旧平静的人,危险的直觉却忽然开始出现,他正开始想办法脱身。
但虞清慈却忽然撤掉了手上的力道,收回手,当着傅为义的面扯掉了已经湿透的手套。
温热的水浸透了指节,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上泛着轻微的粉,不像真人,更像是人偶的手了。
“是我误解。”虞清慈的语气仍然平缓,“我不怪你。”
傅为义没想到虞清慈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平静的。
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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