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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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

    “猜到了。”

    “有意思吗?”

    周晩桥低声说:“我不意外。”

    傅为义不太满意地问:“我都很意外,你为什么不意外?”

    “谁喜欢你, 我都不会意外的。”周晩桥的回答理所当然。

    傅为义觉得很有意思, 笑了一声。

    周晩桥抬起手,摸摸他的脸侧, “为为, 你应该小心一点, 不要玩脱了。”

    “虞清慈不是什么可以随便玩的人。”

    傅为义说:“不劳你费心。”

    一如既往的傲慢。

    周晩桥叹了一口气, 说:“好吧,我不指手画脚的。”

    傅为义挑眉:“虞清慈怎么不是什么可以随便玩的人了?”

    “为为,你别看他现在一副冷漠得体的样子。”周晚桥的声音更低了, 如同情人之间的秘语,“爱会把人变得面目全非。”

    傅为义说:“那我还挺想看看的。”

    周晚桥便不再想办法劝他, 只是用指腹在他脸颊上眷恋般地又摩挲了一下, 低声说:“那你玩的开心就好。”

    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小到近乎无, 声音被情-欲碾得低哑而黏腻,在间隙从唇齿间泄露:“要不就在书房。”

    尽管周晚桥一直贴心地为他垫着棱角,身上还是被硬而冷的实木硌得生疼,傅为义的心情变得不算好。

    不过很快的, 疼痛的感觉和混乱的快感混合,反倒让感知更加敏锐。

    临近结束, 周晚桥忽然在他耳边低声说, “为为,对不起。”

    “怎么了?”

    周晚桥的手轻轻搭在傅为义的后颈,说:“没有忍住,又在你身上留了一点痕迹。”

    傅为义睁开眼。

    他按着周晚桥的肩, 把他推开了一些,“周晚桥,我记得我警告过你。”

    声音里还带着些气喘,在周晚桥听来比起威胁,更接近于引诱。

    “情难自禁。”周晚桥弯弯眼,说,“你希望能理解。”

    傅为义冷嗤一声,没什么好气地说:“好了就滚,我腰疼,下次别在书房。”

    周晚桥没有立刻松开傅为义,反而顺势扶着他,让他靠着自己,温热的掌心贴着他被硌得有些发红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了揉,说:“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全,很疼吗?”

    他这么好声好气地道歉,傅为义也不是很好发作,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有些不耐的轻哼,说:“还行。”

    周晩桥碰了碰他的手肘,说:“这里也有点红。”

    傅为义的皮肤冷白,脆弱,易于留下痕迹,和他本人完全不同。

    他本人则坚硬,冷酷,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孟匀用一场死亡的大戏,也仅仅只留下了些微的印记。

    周晩桥现在能做到很多事情,但仍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真的在傅为义身上,留下不会消散的烙印。

    傅为义抬起手看了看,轻啧了一声,说:“周晩桥,要不是你认错快,我今天又要揍你。”

    周晩桥立刻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姿态放得极低,看起来很有诚意的样子,补充:“今天我帮你清理吧。”

    浴室的镜子前,水汽氤氲。傅为义偏头去看颈侧留下的痕迹,那吻痕的颜色很深,在一片冷白的皮肤上近乎刺眼。

    周晩桥从身后靠近他,为他披上浴袍,指尖碰了碰那几枚他留下的痕迹。

    傅为义从镜子的反射中看见他的表情,确信周晩桥事实上一点都不愧疚,神色间只有回味和满意。

    “你是不是知道我明天要见人才故意这样?”傅为义问他。

    周晩桥一脸无辜:“你要见谁?”

    “还装。”

    周晩桥从身后抱住傅为义,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嘴唇又碰了碰他的颈侧,说:“我真的不知道。”

    傅为义把他推开一些,说:“我真的懒得打你。”

    “虞清慈不是有洁癖吗?”周晩桥又重新抱上来,没名没份也理所当然地渴求温存,“你穿件高领的衣服,他不就看不到了。”

    当然,周晚桥更希望所有人都看见他留下的痕迹,这让他短暂地感觉到傅为义属于他。

    傅为义没理会他的建议,扯了扯浴袍的领子,还是没能遮住,索性放弃。他抓着周晚桥的手腕把他的手甩开,动作干脆利落。

    怀抱骤然空荡,傅为义不会用虚假的温柔蒙骗他。

    周晚桥或许应当庆幸。

    偶尔也会犯贱地想,像虞清慈那样被骗,也不是不幸福。

    *

    渊城第一医院顶层的VIP病房内,空气寂静得只能听见维生仪器规律的“滴滴”声。

    季琅安静地站在病房外的玻璃观察墙前,正在欣赏一出乏味的戏剧。

    他微微垂着眼,长密的睫羽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只是漠然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以及在病房内如同困兽般互相指责的两个“好哥哥”。

    “都是你干的好事!”嫡出的二哥季荣一把揪住三哥的衣领,面目狰狞,“南区酒店那个项目,爸交给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现在好了,资金链断裂,几个亿的窟窿,爸直接被你气进了ICU!”

    “你少在这里装好人!”老三也不甘示弱地回吼,“当初是谁说这个项目稳赚不赔,怂恿我挪用公款去填你留下的烂摊子?现在出事了就想把责任全推给我?”

    季琅看着他们徒劳的争吵,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没有再看下去,转身推开了病房厚重的隔音门。

    走进去的瞬间,房内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季荣和老三同时回头,看见他,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混杂着憎恶、不甘,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畏惧。

    “吵完了?”季琅的声音很轻,“有这个力气在这里互相撕咬,不如想想怎么跟董事会那群老家伙交代。”

    季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松开三哥的衣领,转向季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季琅,你到底想怎么样?就让爸这么半死不活地躺着?”

    “不然呢?”季琅走到病床边,看了一眼监护仪上平稳的生命数据,语气平淡,“让他现在就死了,然后看着你们这群蠢货把季家这点家底彻底败光,再被那群饿狼分食干净?”

    他转过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温度:“父亲活着,季家就还是一个整体,那些人才不敢轻举妄动。这个道理,你们都不懂吗?”

    “你!”季荣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因为季琅说的,是事实。

    自从父亲倒下,眼前这个他们从未放在眼里的私生子,用雷霆手段迅速稳住了摇摇欲坠的公司,董事会那群老狐狸,如今也只听他一个人的。

    “父亲一生要强,想必也不愿意看到你们现在这副窝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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