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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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家出事的前几天,我父亲说过他被调去核心研究部门的事情,因为我还问了他新工作要做什么,会不会变得更忙。”

    “但是后来我查过,我父亲没有调动。”

    “我不确定,是调动以前他就去世了,还是调动本身有问题。”

    “还有。”

    在傅为义说话之前,周晚桥补充,“虞家对我的关注,比我认为的正常,多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愿意来你们家。”

    “当然,这件事还是更多事迫不得已。”

    傅为义第一次听周晚桥主动提起他进入傅家的事情,注意力被抓住,追问道:“怎么迫不得已了?”

    “这是我的秘密。”周晚桥说,“就算你和我交换,我都不会和你换。”

    “原来你还是迫不得已。”傅为义说,“我还以为你是想要钱呢。”

    “整天有人想嫁给我爸,还来讨好我,我还以为你也一样。”

    周晚桥摇摇头。

    傅为义向后靠,对周晚桥说:“不过现在,你钱也拿到了,傅家的权你也分了,连我,你也称心如意了,就算当初是迫不得已,现在你也赚大了。”

    周晚桥笑了,说:“是,我没有后悔。”

    “说回你的打算,你告诉我你要去见收留过我的人,是想我和你一起去,是吗?”

    “是啊。”傅为义说,“不然我为什么告诉你。”

    “地址和对方的时间安排我都已经查清,明天下午,你和我一起去。”

    “你都定下来了,我怎么可能拒绝你。”周晚桥说,“不过我明天要为了你调整行程,你是不是应该”

    “给我一点好处。”

    傅为义挑眉:“关于你父母的事情,你还要我给你好处?”

    “不行吗?”周晚桥反问。

    傅为义微微眯眼,说:“你又想要干什么?”

    周晚桥作势想了想,说:“要不明天早上出门之前,你帮我系领带?”

    傅为义听完要求,盯着他,忽然说:“你不会也喜欢我吧。”

    周晚桥的脸色微变,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什么叫‘也’?”

    第40章 灭口 这么快就要我见家长吗?

    傅为义这才意识到自己用了这个字, 不过很快无所谓地说:“喜欢我的人太多了,以前有人说,想和我结婚的人估计能排到海外。”

    “周晚桥, 你不会也这么俗吧。”

    周晚桥摇摇头, 没有否认,说:“我当然喜欢你, 不然为什么要和你交换?”

    轻易说出的喜欢, 不让傅为义觉得深刻或是真心。

    不像虞清慈那种如同撬开紧闭的蚌壳, 窥见内里的柔软, 可以作为游戏的对象或者肆意伤害。

    反倒像是一种虚假的甜言蜜语。

    又或者是选择了傅为义来满足他的执念。

    傅为义大发慈悲地提醒周晚桥:“你要是想谈恋爱了也最好别喜欢我,不然,你应该会挺惨的。”

    “怎么了?”周晚桥对傅为义的解读总是准确, “你是打算让那个最近喜欢你的人变得很惨吗。”

    傅为义没回答他:“明天早上是吧,行。”

    周晚桥接着追问:“是谁喜欢你?虞清慈?”

    傅为义从餐桌边站起来, 忽略了周晚桥的继续猜测, 说:“我还以为你又要让我亲你, 或者是什么的。”

    周晚桥看出他不想说,心中略微有了判断,说:“我这样说,你会同意吗?”

    傅为义站在他身边, 略略俯下身,说:“如果你明天好好配合我, 我可以吻你一下。”

    “作为奖励。”

    周晚桥便偏过头看他, 问:“要我怎么配合你?”

    “装的可怜一点。”傅为义懒散地说,“你反正很擅长演戏。其他的,你肯定也能懂我的意思。”

    周晚桥说:“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我可不能辜负了。”

    傅为义没有想到晚一些的时候, 他就接到了虞清慈的电话。

    电波那头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似乎在组织语言。

    傅为义耐心地等了几秒,才懒洋洋地开口,打破了寂静:“虞清慈?找我?”

    “我叔叔三天后回国。”虞清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直冷清,“我想邀请你参加他的接风宴。”

    “这么快就要我见家长吗?”傅为义故意说。

    虞清慈果然沉默了。

    他玩心大起,故意追问了一声:“嗯?”

    “是正式的商业宴会,你本来就在宾客名单上。”虞清慈条理清晰地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傅为义拖长了调子,语气里充满了故作的失望。

    虞清慈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比刚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妥协的意味:“但,我想亲自告诉你。”

    “请柬明天会送到你手上。”

    听着这一句话,傅为义的声音里带上笑意,“好,我会准时出席的。”

    电话那头,虞清慈“嗯”了一声。

    他不再说话,却也没有挂电话。

    傅为义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听见电波中属于对方的呼吸声,明知故问:“还有什么事吗,虞总?”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没有。”虞清慈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比平时轻一些,“晚安。”

    听筒中很快传来忙音,傅为义这时才笑出了声。

    *

    第二天上午,傅为义下楼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大厅中央的周晚桥。

    他已经穿戴整齐,管家正将一件深色羊绒大衣为他披上。

    周晚桥微微颔首致意,没有离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颈间那条松松垮垮、尚未系好的深蓝色真丝领带。

    傅为义挑了挑眉,示意管家退下,走上前,从对方手中自然地接过领带的两端。

    距离很近,指腹的丝绸触感微凉。

    傅为义没有看周晚桥,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将领带熟练地交叉、翻折、拉紧每一个步骤都做得不紧不慢,如同完成一件艺术品。

    周晚桥垂眸,看着傅为义低垂的睫毛,和因为专注微微抿紧的唇,以及他的手指如何在顺滑的丝绸之间穿梭,将它变成一个完美而规整地温莎结。

    周晚桥在那时想起自己仅存的幼年记忆中,每天必然发生的事情。

    ——在父亲出门前,母亲总会走上前,为他细致地整理好衣领。

    “好了。”傅为义收回手,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那个完美的领带结,抬起眼。

    “上班去吧,下午见。”

    到了下午,周晚桥如约见到了傅为义,司机为他拉开车门。

    傅为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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