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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第9/25页)
度显得理所应当,说:“当然可以。”
季琅忽然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更加依赖地往傅为义身上靠了靠, 隔着昂贵的衣料感受着那份不属于自己的热度,闭上了眼睛, 说:“你对我也太好了。
“但是给我我也管不来, 说不定亏得更多, 就让他们争吧, 我不饿死就好了。”
“希望我爸能多活几年。”
“不过,我二哥好像有点坐不住了。要是他们以后真把我赶出来,你也会收留我吧。”
傅为义没把他推开, 往后靠了靠,将自己完全陷入沙发里, 说:“没人会把你赶出去。”
季琅仍然在看傅为义的脸, 故意用一种更柔软、更卑微的姿态, 将自己的脸颊在傅为义的腿上蹭了蹭,说:“你不愿意收留我吗?”
“我不是你养的狗吗?你不要我吗?”
“是不是我真的太没用了。”
傅为义挑眉,顺手摸了摸季琅的头发,如同真的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宠物:“要我收留你也不是不行。”
“能逗我开心也是很有用的。”
季琅因为他说的话痴痴地笑起来, 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说:“那我确实很有用。”
抬起手, 季琅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傅为义的眉心, 说:“那么,今天晚上,你被我逗开心了吗?”
指尖的触感很软,带着一点凉意, 傅为义没有躲。
傅为义的脸比平时热一些,他唇角微勾,拍了拍季琅的脸颊,动作算不上多亲昵,更像是一种嘉奖,说:“开心了。”
他的心情确实比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好了不少,季琅知情识趣,总是能让傅为义心情舒畅一些。
既然已经不再烦躁,傅为义就应该去解决让他产生不良情绪的问题。
慢慢地将杯子里的酒喝完,把玻璃杯搁在桌上,推了推季琅,他说:“我准备走了。”
尽管有些恋恋不舍,季琅还是很快地坐起来,问:“这么早吗?”
傅为义看了看挂钟,说:“不早了。”
“回去收拾周晚桥了。”
想着要找周晚桥,周晚桥就被傅为义撞上了。
在庭院里,傅为义和刚下班回来的周晚桥撞了个正着。
夜深露重,庭院里的夜灯投下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又去喝酒了?”还是周晚桥先和傅为义说了话。他身上那一丝属于办公室的冷气还未散去,语气照常,是在关心傅为义的晚归。
傅为义懒得与他废话,直接打开手机,屏幕几乎怼到周晚桥的脸上,把刚拍的照片甩到他面前,没什么好气地问他:“你咬的?”
周晚桥看了看,照片的角度不错,将那枚暧昧的红痕拍的清晰又色-情。他承认得倒是坦然,反问:“不行吗?”
傅为义嗤笑一声:“我以为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身上留这种东西。”
“在你眼里,我和那些人都一样啊。”周晚桥似乎这时才恍然大悟。
而后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那上面的红印还没有消。“你不是也留了吗?”
微微一笑,他说:“很公平啊,我们不是交换吗?”
傅为义简直要被周晚桥的歪理逗乐,说:“哦,巴掌印能和吻痕扯平,我知道了。”
他向前一步,微微倾身,情人耳语一般,贴近周晚桥耳侧,语气却玩味而恶意:“那是不是以后,你留一个,我就能扇你一次?”
周晚桥难得被傅为义噎住,看见傅为义眼里促狭的笑意,有些无奈,说:“你不会吧。”
“你舍得下手吗?”顺着傅为义的话,他低声问。
“看你这样招摇过市的,我都怕正中你下怀。”傅为义讽刺他。
“算了,也不算什么大事。”被周晚桥的态度取悦,傅为义宽容地说,“要是还有下次,你要请示我。”
*
闻兰晞的情况好些以后,傅为义让副手审了她一次,果然没有什么收获。
福利院那条线倒是有些进展,虞家的聆溪疗养院死亡记录里,果然有一个叫“白予”的人,死亡时间在事故之后三年,死因是因长期受精神疾病困扰,于疗养院顶楼天台坠楼自杀。
傅为义有些想亲自去疗养院看看档案。
五个伤者,不可能只有一个被送进疗养院,死亡的时间,说不定也有讲究。
但他和这个人非亲非故,找不到理由。
略微思索之后,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绝佳的人选,一位傅家的旁系远亲,傅为义的叔叔,在集团担任闲职董事的傅明山。
傅为义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一个完美的计划已然成型。傅明山胆小、忠诚,且正好有一个能被利用的“病症”,简直是送上门来的钥匙。
——他早年受过傅为义父亲的大恩,对他们父子称得上忠心,为人也十分谨慎,可惜唯一的儿子不争气,沉迷赌博,总是欠债。
更重要的是,他本人长期受焦虑失眠困扰,是整个集团高层中,唯一一个有正规精神科就诊记录的人。
简直为这个计划量身定做。
傅为义当天下午就简单拜访了这位长辈,为他解决了他儿子的麻烦。
不过傅为义的好处,从来不可能白拿。
“我需要您帮我一个忙。”许完好处之后,傅为义在对方震惊感激的目光中,才终于微笑着,说出了自己小小的请求,“需要您‘病’得重一些。”
“对外,就说您因为您儿子的事情,焦虑症复发,需要静养,我会给您安排全渊城最好的疗养院。”
“您只需要安心修养一段时间,其他的我会安排。”傅为义微微一笑,“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傅明山看着傅为义,当然知道,自己没有除了“接受”之外的选择。
很快的,上流圈子流传开一条消息,傅家董事会上,有位老董事在讨论一个高压项目时,忽然精神失控,语言混乱,被紧急送医。
人人都有所耳闻,因为儿子和工作的压力,傅明山精神出了问题。
不久后,虞家主办的慈善晚宴上,傅为义的话彻底坐实了这一传闻。
彼时,宴会厅内水晶灯璀璨,悠扬的弦乐在空气中流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每一张脸上都挂着得体而疏离的微笑,空气中充满了伪善的、上流社会独有的味道。
傅为义端着酒杯,与孟尧站在宴会厅一侧的露台上,晚风微凉,吹散了一些厅内带出的暖意,带来了城市深秋的清冷的宁静。
靠在栏杆上,他百无聊赖地看向宴会厅那些流光溢彩的剪影,晃了晃杯中的香槟,语气里带着他惯有的轻慢:“你看这群人,嘴里谈着几百万的慈善,心里想的都是几千万的生意,是不是很有意思。”
孟尧站在他身侧,闻言只是浅浅一笑,目光温和:“只要最后的结果是能帮助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们心里想什么,或许也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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