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星星了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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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夏树的心里很乱,想将他推开,又顾及太多。

    比如他们即将到来的婚姻关系;比如他熬了一夜后还发着烧的身体;比如他帮她换了车胎还淋了雨。

    再比如……与易年重逢后时常打破常规,加速跳动的心脏。

    易年发丝上的雨滴顺着她的脸颊下滑,直至她的下颌。

    酥酥痒痒的,夏树抬手抓了抓脸,易年在这时候直起了身。

    “要,要怎么照顾啊?”

    短短几秒,面前这张脸,由远到近,又由近再到远,使得夏树的目光有些躲闪。

    “发烧,不严重的话,不就是吃完药蒙头睡,要是严重了,直接上医院就行了,吧。”

    并非夏树刻意推辞,只是她以往发烧的时候,都是吃了药闷头睡一觉,第二天再起来接着干活。

    发烧在她看来,并不算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易年轻扯一边嘴角,怪腔怪调地说:“是不是还得叫我多喝点热水?”

    “对,热水……算了,还是喝冷水吧,喝冷水喉咙会更舒服点。”

    “白、眼、狼!”他抿了抿唇,忍了许久的闷笑从嘴角溢了出来,“我跟你都要结婚了,你觉不觉得你这话说的像……”

    “像什么?”

    “渣女!”

    “……”

    渣女?她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渣女了?渣他什么叫?

    “你有病吧易年!”

    他真的有病,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不是吗?”易年收了手中的雨伞,“如果这话换成一个女孩说,她说她生病,然后男生只叫她喝热水,这不是就是渣男?还是你觉得热水包治百病?”

    “……”

    夏树眉头凝起:哈?

    好像,还真是,网络上的渣男语录,她刷到过,“喝点热水”等于“渣”。

    “为了你这个户口,我昨晚跑了一晚上,早上去到你的鑫鑫汽修厂,想着先眯一会儿,眼睛才闭起来就听你那大铁门咯吱一声,现在陪你来这里赚钱,不,轮胎是我换的,我帮你赚的钱,身上淋湿了不说,还发着烧,叫你照顾一下怎么了?”

    “对了,你那大铁门,”易年偏头垂着眼,脸上有些嫌弃,“声音也太响了,我这车这么好的隔音都隔不住。”

    易年的语调极其散漫,似乎想将一切矛头都推向夏树。

    可这又不是她逼他做的。

    看房白天不行?非要晚上。

    看完了回家睡不行?非要跑到汽修厂外面。

    来这里让他在车上等着不行?非要下车帮忙。

    夏树想回怼他一句“这不是你自找的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话一说,又得背上“渣女”的锅。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去照顾你行了吧,”她瞟他一眼,嘴里絮絮叨叨,“看你这刻薄的嘴脸,哪像一个红酒庄主,哪像一个老板。”

    说完,夏树捡起地上的伞,收了伞便朝着车子驾驶室走。

    易年跟着她的脚步往驾驶室去,先她一步开了车门,将手扶在门框上:“嗯,你知道的啊!”

    “知道什么?”

    “我只是个……”

    他的眉头慢慢挑起,脸上红润许多,看不出病态。

    “酒水销售。”

    “……”

    “起开,别挡我开车。”

    易年头轻轻移偏:“你坐副驾去。”

    夏树拉着他的潮湿衣袖,一把将他从车门前扯开,利索地坐上驾驶座:“不是你让我照顾你的,我不得好好伺候,当爷一样伺候,怎么敢让你开车啊。”-

    易年家离易雯溪家不远,也在富人区。

    进门后,他从玄关鞋柜拿了一双男士拖鞋,规整地放到地上,说他家只有男款,让夏树将就着穿一下。

    夏树坐到换鞋凳上,随口一问:“怎么只有男款啊,那别人来了怎么办?”

    “嘶,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易年停下换鞋的动作,眸光微冷道,“我不是只有现在才单身,这么多年一直单着,懂吗,一直单着!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怎么可能带女人回来,我很洁身自好的好吗?!”

    “……”夏树曲着手指抓了抓脖子,“我,有说你不洁身自好吗?你反应这么大干嘛,吃炸药了?还是做贼心虚了?”

    还生病呢,跟她斗嘴时可是一点也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不是你问我,只有男款拖鞋,带别人回来怎么办。”

    “我是指,”夏树无语地笑了,“你妈妈你姐姐之类的家人,或者是女性朋友什么的。”

    “……”

    易年眼睫微挤,将头别到另一半,轻咳了一声,“她们不会来,这里没有女的会来,阿姨来打扫卫生和做饭都是自带拖鞋。”

    “不过,不对吧!”夏树换好拖鞋起身,“你说你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那你在一些重要场合不跟女的握手?”

    易年站着换好拖鞋,斜靠在鞋柜上,姿态慵懒:“喂,你要这么咬文嚼字就没意思了。”

    夏树眉眼微动,挤出一个敷衍的表情:“不是你先咬文嚼字的吗?我就说个别人,你非自己说是女人。”

    夏树话音刚落,易年就朝她走过来。

    男人敛着目光,神色浅淡,随着两人距离拉近,夏树下意识向后退,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他站在她面前,眼睫低垂,伸出一只手去关门,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肩头,杵在了墙上。

    “你不知道牵手和握手的区别?”

    “你真的好土!”夏树眼睛眨巴几下,打掉了他杵在墙上的手,“怎么老是玩壁咚!”

    夏树的反应似乎在易年意料之中,他身体站直,正要把双手插到兜里,想到夏树说的死装,又把手垂在身侧:“双手插兜也不行,壁咚你也说土,那你教教我,玩什么不土?”

    “易年!”夏树抱起双臂,摇着头鄙夷地叹了声气,语重心长道,“我真觉得你有点神经!不仅神经,还有大病!简称神经病!”

    “我——”易年被气得一时语塞,朝上吹了口气,“我说你为什么老要骂我啊?我真的有这么差吗?”

    “我说错了吗?”夏树嘴巴撅着,阴阳怪气地摇头晃脑,“自己一边在那里说,哎呀,病到需要人照顾啦,一边又在这里精神抖擞地发着情,你说你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

    易年:发,发什么,情??*-

    夏树拨着稍潮的发丝往易年家客厅的方向走:“厨房在哪,我随便给你弄点吃的垫垫肚子,你去把药找出来,吃点东西再吃药。”

    “不用弄,吃的来的路上我点了,应该快送到了。”易年走到夏树面前,抬下巴指向沙发,“你坐着等我一会儿。”

    几分钟后,易年抱着几件衣服重新回到客厅,让夏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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