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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30-35(第9/12页)
她依然想挣扎。
她咬着自己已经湿润的下唇,喃喃地道:“真不要,我,我还是走吧……”
说着,她还真仿佛要走。
可就在她试着挣离时,男人滚烫的吻却不容拒绝地落下。
他捧着她的脸,吻得又深又重,摧枯拉朽,疾风骤雨,大口地吞,亲,吃。
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顾希言大脑空白,懵懵懂懂,破碎的呜咽尽数被他吞没。
她仿佛还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嘤嘤咛咛的,让她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恨自己,恨自己半推半就,恨自己的酥麻难耐情不自禁。
她故作姿态地抗拒着,仿佛是被强迫的,其实她自己也是喜欢的,不过顺水推舟欲迎还拒罢了。
这样的耳厮鬓摩于她来说犹如甘霖,她渴望得紧。
过了许久,这个吻终于停了下来。
她虚软地伏在男人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喘气。
此时男人坚实的手臂仍环在腰间,他们的腰腿是紧密勾连的,以至于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未曾消退的渴盼。
她睁着迷蒙泪眼,望着前方虚无之处,神情迷惘地想,他会继续吗?
如果他非要,那她要推拒吗?
可就在这里吗,这里又没有床榻……
若是怀了身子怎么办……
这时,陆承濂的大掌很轻地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那双手明明那么坚硬有力,此刻却温柔到让人心颤。
这让顾希言下意识越发靠紧了他。
她渴望温暖,渴望被安抚怜惜。
陆承濂俯首在她耳畔,气息灼热:“下月你要去山中写经?”
顾希言很轻地“嗯”了声。
陆承濂:“到时候我寻个由头去见你,可好?”
男人的声音低沉暧昧,顾希言自然明白所谓的“去见你”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但凡尝了甜头,后面只会越陷越深。
她心慌意乱,神思恍惚。
之后男人还说了什么,顾希言甚至都没听清,她浑身酥软血液沸腾两只耳朵嗡嗡嗡。
她几乎逃命一样,仓促离开,幸好外面大戏正唱得精彩,没人看到。
她终于回到国公府雅间时,里面空无一人,她扯了软帕捂住脸,仰躺在矮椅上,闷闷地平息着自己的心悸。
她又惊又怕又羞又慌,心在狂跳,身体却是没有力气的。
她知道自己完了,不说以后,只说今日,就在刚才,那男人若抱住她强留她,她根本逃不了,只会就此沉沦。
这固然很没志气,但她又觉得,若换了一个女子,沦落到她这个处境,又遭遇这样一个男人,谁能轻易逃脱呢?
她的人生已经是一潭死水,毫无希望,她其实不过希望有些欢愉,有些盼头罢了。
陆承濂就是她的盼头,就是从天上掉下的那根肉骨头。
第35章 新茶
第35章新茶
皇太后千秋过后, 诸事落定,宫中因太后慈谕,又赏下许多珍奇之物来, 有织金闪缎的宫绦, 海外香药并各色贡缎等, 国公府依例领了赏, 便按房头分派下去, 阖府上下自然无不欢喜。
顾希言也得了一份, 恰听老太太提起, 皇太后千秋那一日, 她得到的额外恩赏,原是因瑞庆公主在宫中偶然提及, 才教宫里想起这一茬的。
顾希言听着, 隐约感觉这里面必是有陆承濂的推波助澜。
如今想来,那日自己被留在府中,又被恩准出去赏景,这就仿佛一张大网,这大网早算定了, 要把她拢入其中。
不过即使如此,瑞庆公主那里, 她也应该尽到礼数。
她其实也没什么能表心意的, 不过想起之前五少奶奶教自己的那些, 她挑来捡去, 找出一片刺绣的褙子。
这是她闲来时亲手绣下的,是鱼戏莲叶的吉祥图纹,如今送给瑞庆公主,倒也应景。
瑞庆公主接了这褙子, 细看一番,笑道:“这尾鱼实在是活灵活现,绣工好,画功也好,是哪里来的图样?”
顾希言便提起是自己画的,瑞庆公主想起那日恰见到的洗砚小丫鬟,不免笑了:“难得,你竟有如此画技。”
其实如今的顾希言面对瑞庆公主,颇觉心虚,这位端雅雍容的皇家公主待自己颇为宽厚,想必也因了自己年轻守寡,同情怜惜自己。
可她若是知道,这看似本分守寡的侄媳其实已经和她那前途远大的儿子有了瓜葛,定会勃然大怒。
到了那时,所有的怜悯,敬重,将会尽数化为鄙薄和嫌弃。
她想起这个,便觉后背凉飕飕的,也不敢在瑞庆公主这里久留,寻个由头告辞,去老太太跟前伺候了。
老太太问起在公主那边的言语,顾希言少不得将赠画等事细细回了。
谁知老太太听了反而不悦:“她做大伯娘的,帮衬些本是应当,何至于非要人人念着她的好?纵是金枝玉叶,既进了敬国公府的门,便是咱家的媳妇。”
顾希言惊讶不已,但也不敢说什么。
一边是诰命加身的老封君,一边是天家贵女,神仙斗法,哪有她插嘴的余地。
老太太又絮叨着翻起旧账,听那意思,早年时候,老太太是想给国公爷房里添人,公主执意不肯,闹过一场后便不了了之。
既不肯纳妾,老太太便指望她再添子嗣,谁知公主仍是不依。到头来,国公爷膝下只得陆承濂这一根独苗。
她提起这个,埋怨道:“也亏得她生在皇家,如若不然,像她这样的——”
话说到这里,她终于打住了。
都是一家子,这么多年了,埋怨也没什么用,她只能叹息一声。
顾希言见此,也不知道说什么,寻个由头便想告辞,谁知老太太却道:“我倒是有个要紧话,要和你商量商量。”
顾希言少不得道:“老太太有什么尽管吩咐。”
老太太便提起,清明节后,闹了一场,本是要送顾希言去庵子中抄写经书,念佛祈福的。
她看着顾希言,道:“那不是恰好赶上皇太后千秋,耽误下来,这几日你二伯娘来回话,说皇上至孝,如今要诸位娘娘陆续前往白云庵礼佛,为太后娘娘祈寿。”
顾希言的心便吊在那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盼着去,还是盼着不去。
她只能小心地道:“老太太的意思是?”
老太太叹了声:“我想着,你也不好冲撞了诸位娘娘吧,还是暂且避开。”
顾希言垂着眼,恭敬地道:“孙媳哪里有什么主张,全凭老太太吩咐就是了。”
老太太这才满意:“你素来柔顺贤惠,这次礼佛一事,我也特意问起恩业寺庙主持大师,仔细盘算过,我想着,如今先在恩业寺供奉超荐牌位,再给他供奉一盏长生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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