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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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外。

    陆承濂:“画我,想看你把我画到画里的样子。“

    顾希言的心便轻轻动了一下,她想起自己画的那幅画,一时有些心虚,又有些心慌,就好像自己早就觊觎别人,只是嘴硬罢了。

    她便咬唇,低声道:“我不会。”

    说完,她逃也似地,转身就跑,也顾不得身后的陆承濂。

    回到房中后,顾希言久久地依靠在矮榻上,此时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太阳透过窗棂落在她身上,她浑身绵软无力,觉得自己都要被照酥了,照化了。

    这时候她便想起陆承渊。

    他活着的时候,两个人夫妻恩爱,那时候自然也有放纵的时候,陆承渊会把自己放在矮榻上面,借着外面的一些阳光缓慢地来。

    这一切太过甜蜜,如同糕点上的一层糖浆,很薄一层,但很甜,她小心翼翼地回味着曾经得到过的那点甜蜜。

    她沉迷于这种回忆中,以至于微微扬起颈子,苦涩而又渴望地发出一声叹息。

    “承渊,你若还活着,那该多好,我又怎么会有如今的烦恼。”

    她突然难受起来:“如果没有这些世事困扰,就凭了我们那半年的恩爱,我自然是愿意为你守着,就这么为你守一辈子。”

    其实当时陆承渊死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想的,那时候她恨不得跟着陆承渊走了,就此死去,她会为陆承渊守一辈子,百年之后他们会合葬。

    可世事多变,半点不由人,两年的时间,她便轻易为别的男人给予的一些好处心动了。

    或许是因为太寂寞,也太孤苦,她没有任何指望地走在高墙大院的夹缝中,努力地抬起头,却依然看不到光亮。

    一切看似起源于娘家嫂子,看似因了侄子侄女,可顾希言也明白,其实是她自己撑不下去了。

    人活着,得有个盼头啊。

    她这么想着,起身,翻箱倒柜,又翻出来两幅旧年的画作,那是往日她为陆承渊画的。

    画中男人容貌俊雅,笑容温煦,乍一看仿佛要活了过来。

    顾希言轻叹了一声,缓慢地垂下头,将自己的脸虚虚地贴在那幅画上,就好像自己依然在拥抱亲吻那个男人。

    她闭上眼睛,喃喃地道:“你若是恼我,便入我梦来,我但凡梦到你,便能清醒了。”

    第28章 我们生同衾,死同穴,下……

    第28章扫墓

    接下来几日, 顾希言没怎么遇到过陆承濂。

    她感激于他没有步步紧逼,她想,自己需要一些时间冷静下来。

    她胆小, 怯弱,也没有底气,完全不敢继续应承他什么,她也无法承受可能的后果。

    转眼间入了三月,过春分十五日,斗指乙, 清明风至, 便是清明,正该拜扫圹茔,国公府自然早就预备了各样酒馔并金银锡箔,准备祭扫先人。

    这一日于顾希言来说, 是大日子, 她是孀居的寡妇, 清明于她来说, 正是拜祭亡夫的日子。

    一大早起来后, 她一身素服, 不施粉黛,先去拜见老太太。

    老太太慢悠悠地扫她一眼, 叹了声:“我年纪大了, 就不走动了,你代我为承渊多烧几张纸, 就说我惦记着他呢。”

    顾希言低头恭敬地道:“是。”

    老太太又吩咐一番三太太诸般琐事,三太太眼圈是红的,只低头应着。

    老太太见此, 叹了声。

    她有这么多孙子,有出息的没出息的,可唯独陆承渊是长在她膝下的,她最疼了,如今就这么没了,跟割她肉一般。

    她不愿意多看,挥挥手,示意道:“去吧。”

    待走出老太太房中,三太太挑剔地看了眼顾希言:“这裙子过于鲜亮了吧,哪有一些寡妇的样子。”

    顾希言身上穿得白绫挑银线裙,是今年国公府新做的。

    她便低声道:“是府中给做的,只有几个色,我瞧着这白绫布最素净,才挑的这个。”

    只是白绫布上有些银挑线,才显得惹眼了些。

    三太太没好气地道:“罢了,罢了,摊上你这样的,我又能如何,今日是要去给承渊扫墓,我不想惹气,免得他看了也忧心!”

    顾希言一脸柔顺地低着头。

    三太太还想再说,这时恰一群奴仆簇拥着四少奶奶来了,一见她们婆媳便笑着招呼,三太太这才作罢。

    婆媳二人汇同府中几位太太和少奶奶一起出去二门。

    这会儿二门外正热闹着,打眼一看,丫鬟仆妇和诸位管家娘子都忙得团团转转,这个候着自家奶奶,那个扶着自家姑娘,还有着急忙慌替咱家主子背着包袱的。

    顾希言按惯例往后退,反正站在没人注意的角落,等前面都安排差不多也就轮到她了。

    谁知这次二太太却招呼着:“渊六媳妇,你过来这边坐。”

    这次扫墓,大房的瑞庆公主不不必亲去,二房的二太太便成为主理,此时二太太这一招呼,所有人都看过来,顾希言也意识到了,便略低头,温顺地走过去,上了二太太的马车。

    上去后,她略福了一福,才捡一旁座位坐下来。

    她心里隐隐明白,这是陆承渊没了后的第二年上坟,头一年是新坟,规矩不太一样,有许多讲究,还轮不到她,今年是老坟了,该轮到她唱主角了。

    她必须学会哭,还得痛哭,等会估计很多人看她。

    想起这些,便有些憋闷,便下意识往外看。

    这会儿马车软帘还没落下,顾希言透过缝隙,隐约看到外面熙熙攘攘都是人,府中郎君,校尉和家丁,这些有骑马的有跟着走的,好大的排场,几乎占满了一条街。

    因郎君们要女眷先行的,是以都先站在一旁,于是女眷的马车便浩浩荡荡地经过,前头都出了街,后面才开始有动静。

    一路上自然听到街道旁的热闹,那些喧嚷几乎从窗子透进房中来,不过马车内却是另一方天地,顾希言温婉地坐在那里,不怎么吭声,尽好自己的本分。

    正走着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前方因为人流过多,竟有树木倒塌,正派人前往处置。

    二太太不悦:“也忒不吉利了!”

    说话间,便听到外面马蹄声,似乎有人停在马车外,小丫鬟来禀,是三爷。

    三爷?

    顾希言心里微动,陆承濂来了?

    果然,便听到陆承濂在外面道:“太太,且得等一些时候了,若是嫌闷,便让底下人送些茶水果子?”

    二太太也有些烦躁憋闷,便道:“好,不拘好坏,要些新鲜干净的。”

    陆承濂:“是,太太稍等。”

    他吩咐下去,于是很快便有人送上来了,马车的垂帘被撩起,隔着一层轻盈薄软的垂帷,顾希言看到陆承濂也上了马车。

    他太高,车里装不下,得弯着腰。

    一旁侍女连忙奉上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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