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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19、第 19 章(第1/2页)
第19章 “我记得它!”
第19章闹崩
陆承濂望着恼了的顾希言, 她面上透出胭脂似的红晕,如三月桃花,灼灼撩人。
他不错眼地看着, 轻笑:“怎么,我说错了不成?”
顾希言软软咬着唇儿,瞪他一眼:“三爷自然什么都是对的,怎么会错?三爷对我大恩,便是万一说错了什么,我也没得恼, 随你说便是了。”
她干脆横了心:“要不三爷再骂我几声, 我随你作践,只要你高兴,我怎么都成,我这不是要报恩吗?”
陆承濂看她气恼时, 胸前一起一伏, 再是素净的衣裙也遮不住那抹风流韵致。
他耳根微红, 略抿了抿, 哑声道:“我什么时候作践过你?”
顾希言听此, 不知怎么心里都是酸涩委屈, 她哀怨地瞥他:“三爷说没有就是没有吗,是不是作践过, 得看我心里是不是乐意, 我不乐意,那就是作践。”
陆承濂怔了下, 黑眸认真凝着她:“你既这么说,又何必来我这里走动,没得传出去, 倒是瓜田李下惹人猜忌。”
顾希言小声道:“本也是依礼过来,正经登门致谢,三爷想多了吧?”
陆承濂听到这话就气,磨牙:“行,过河拆桥的本事,你倒是学会了,一杆子把我支了八丈远。”
顾希言低眉顺眼。
他要怒,就随他怒,反正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实在不行,她就往瑞庆公主那里跑,往老太太那里跑,他还能把事情闹腾到明面上吗,他不要名声吗,他不想娶人家郡王家女儿吗?
光脚不怕穿鞋的,就是这么个理!
陆承濂定定瞧了她半晌,瞧她那逆来顺受的模样,突而发出一声嗤笑:“我懂了,懂了你的意思!”
他陡然一拂袖子,迈步离去。
一旁秋桑听得心惊肉跳,头都不敢抬,此时听陆承濂走了,她才敢抬眼,颤巍巍看过去。
那位三爷,走得可叫一个狠,脚底下青石板都快踏碎了!
她小心翼翼地望向顾希言:“奶奶?”
顾希言缓慢地收敛了心神:“走吧。”
他怒这一次,他们之间也就彻底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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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濂一怒之下进入自己院中,他一进来,院中瞬间阴了下来,有小厮匆忙上前,为他打帘子,他是理都不理的。
进入花厅,便见案上还有未及收拾的茶水,便冷声问道:“迎彤呢?”
迎彤和沛白正在侧房嘀咕事,听到动静,赶紧小碎步跑来了。
陆承濂劈头便问:“这是谁来过家里?”
迎彤忙道:“是六奶奶——”
陆承濂:“她来做什么,谁让她来的?怎么,我这里谁要来便来?”
迎彤一惊,沛白也吓坏了。
陆承濂又道:“她来做什么?”
迎彤小声道:“她说三爷帮她娘家的案子说了话,是来登门道谢的,还带了礼。”
礼?
陆承濂:“她送了礼?”
迎彤:“是,说是些许心意,我看着不像样,不想收下,她非要留着。”
一旁沛白也帮腔:“我和迎彤姐自然说了,那物件我们也用不上,劳她拿回去吧,三爷也不是随便收人礼的,可她执意留下。”
说到这里,她低声嘀咕道:“她是奶奶,拿着奶奶身份压我们,我们做奴婢的也不好说什么。”
这言语间自然有几分告状的意思。
陆承濂拧眉:“沛白,你是觉得在这里做奴婢委屈你了吗?”
沛白一愣。
迎彤见此,忙道:“爷,沛白没这个意思,她只是随口一句话。”
陆承濂凉笑:“若委屈了你,便出去,没人拦着。”
沛白吓得脸色煞白,眼睛发直,她脚底下一软,直接跪那里:“三爷,奴婢错了,求三爷宽恕。”
迎彤也陪着跪下,替沛白求情。
陆承濂不理会,反而问起:“那位六奶奶都说了什么,送了什么礼?”
迎彤忙一五一十说了。
陆承濂:“砚台?”
迎彤:“是。”
她突然感觉周围空气冷了几分。
陆承濂:“送的砚台呢?”
声音平静,却有山雨欲来之势。
迎彤连忙给旁边小丫鬟使眼色,小丫鬟一溜小跑去捧来了。
陆承濂接过来,拧眉细看,越看脸色越难看。
迎彤心中发凉,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事了。
这时,她终于听到陆承濂一字字地道:“荒唐至极。”
说着只听“砰”的一声,那砚台竟被扔在地上,声音之响,只震得人心里发颤。
陆承濂眸中冷怒:“这么一个东西,也值得你们收着,放着都嫌碍眼,还不扔出去!扔得远远的!”
他竟如此震怒,众人都吓得不轻,沛白哆嗦着手,赶紧捡起那砚台,匆忙跑出去,要寻小厮扔了。
这时她突见月洞门上倒挂了一只黑黝黝的什么,吓了一跳,待定睛一看,竟是阿磨勒。
沛白气得咬牙:“整日作死的黑猴儿,专会装神弄鬼吓人!”
阿磨勒忙翻身落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正等着三爷吩咐。”
沛白一听这话,顺手将紫檀木匣塞过去:“去,把这个扔了,扔得远远的。”
阿磨勒捧着匣子左看右看。
沛白瞪眼道:“我瞧着咱们爷今日可是恼了,千万记得扔了,不许自己留着,更不许捡回来!你若敢抗命,当心扒了你的黑皮!”
阿磨勒顿时被吓到了,她连忙说:“扔远,我知道,扔远!”
沛白:“这就是了,去吧。”
阿磨勒吓得缩脖子,抱着匣子一溜烟窜远了。
而此时房中,迎彤自然不解陆承濂何至于如此,又想起上次他的怒意,似乎两次都和六奶奶有关。
她想起六奶奶所说“外面的案子”,心里自然有了猜测。
三爷是皇帝身边第一得宠的重臣,府中各房总有人想趋炎附势,或者什么事求上三爷,显然那六奶奶的事搅扰了三爷,对方是寡妇,又是弟妹,三爷不好拒绝,万不得已办了,但其实心里很是不悦。
如今对方拿着区区一方砚台前来攀附,没得带累人名声,传出去,旁人只以为什么事都能求到三爷这里,徒增许多烦扰。
她既有了猜测,更决意以后要疏远着顾希言,只是当下不敢言语,只温声奉茶,小心侍奉着。
恰这时,沛白进来了,小心地侍立在旁,也不敢言语。
陆承濂自然不用茶,他起身,吩咐道:“前几日母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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