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梦玉檀深: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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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明白, “我叫谁哥哥了?”

    他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嘛,还有那语气,那微微眯眼的神态,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她第一反应是温祈砚在吃纪凌越的味。

    但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为她和纪家做的这些事情,她就勉为其难跟他解释解释好了。

    她说, 纪凌越虽然谋逆,但的确是她的哥哥, 况且,就算不是嫡亲的哥哥, 也是叫了十多年的哥哥,一时之间改不过来。

    就算是改了,她要叫纪凌越什么?直呼其名吗?仔细想想,倒也不是不可以。

    温祈砚摩挲着她的下巴, 看着她的眉眼道, “不是。”

    “不是什么?”

    “我计较的不是这个。”

    唔……纪凌越虽然也算一个,但温祈砚清楚,纪绾沅对纪凌越没有逾越兄妹之外的情意, 甚至是厌恶他, 尤其是在得知纪凌越的本性之后。

    纪凌越的确要防备,但跟温云钦比起来, 要排到后面。

    弟弟行事不要脸面,一直对她有所企图,而她也不排斥弟弟,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至于眼下……

    温祈砚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纪绾沅还在想有关于“哥哥”的事情,并没有发觉。

    等她看向他的时候, 温祈砚已将异常收敛得一干二净了。

    “还没有想明白?”他问她。

    纪绾沅说他整日讲话不是云里雾里,便是阴阳怪气。

    “我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么。”她没好气。

    温祈砚用了一点力气捏她的面颊,给了她些许提示,“在马车之内。”

    “马车之内,你当时称呼我什么?”

    他这么一说,纪绾沅倒是想起来了。

    当时她酝酿了“软”酒和“好”酒,称呼温祈砚为侍从哥哥,就是想让他放了她。

    “想起来了?”见她神色恍然大悟,温祈砚便知道她反应过来了。

    纪绾沅撇了撇嘴,“我那是事急从权,不得已而为之,不是真心想要称呼……”

    想说称呼你为侍从哥哥,但温祈砚若是抓住她的字眼不放,真是够呛的,所以算了,干脆戛然而止。

    “我就叫了一次

    “听着你的语气,似乎很遗憾,还想要称呼几次?”

    纪绾沅,“……”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喜欢寻人秋后算账啊。”

    “娘子说错了。”

    他低头吻她的鼻尖,纪绾沅察觉到他的亲近,下意识就想要避开,可温祈砚吻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令她无法及时躲避。

    “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好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竟还有脸说得出口。

    “明明就是强词夺理,诡言善辩!”她哼,

    “我不喜欢你叫旁人哥哥,日后不许。”

    他好霸道。

    “凭什么你说不许就不许,你是在命令我要求我必须要这么做吗?”纪绾沅哼了一声。

    温祈砚松开了她的面颊,“不是命令也不是要求。”

    “那是什么?”她抱臂环在胸前,“我讨厌别人命令我做事。”

    “就算、就算……”

    她居然想说,就算她现在对他有点意思,能够允许他得寸进尺,但只能进一点点,比如不用征求她的同意就亲她,可要想再进一大步,就不准了!

    “是祈求,诚恳的祈求。”他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女郎的视线对上男人的眼睛,那股紧张又缠绕上了,且不断弥漫萦绕在她的心口。

    “感受到了吗?”他问。

    纪绾沅磕磕绊绊,刚想要问,感受到什么?

    还没问出口,他便已经启唇,“感受到我虔诚的祈求了吗,大小姐。”

    纪绾沅的心跳得越发厉害了。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男人的吻落到她唇瓣上的一瞬间,她急急别过脸,错开身子骨,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

    “舟、舟车劳顿一整天,我实在是有些累了,我想要歇息了。”

    她挣扎着要从温祈砚的腿上下去。

    可男人径直将她给放到了床榻之上,从后面环上她,抱着她,轻吻蹭着她的后颈,“歇息吧。”

    纪绾沅说热,不想被他抱,可温祈砚又变得不好说话了,他轻飘飘落下威胁,“若是不想睡,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你……你想做什么事情?”她让他别忘记了,她眼下可是怀身大肚,不能那什么的!

    “我还没有说些什么,听娘子的语气,似乎很期待。”

    纪绾沅呸他,让他滚蛋。

    却呸得他忍不住闷声笑。

    男人整个宽阔的胸腔都在随着笑声而震动,贴着她的后背,只叫人觉得一片温热。

    纪绾沅唇瓣翕动,挣扎不开,只能由着他了。

    漱洗过后浑身舒坦,得知了这些事情心里也安定不少,闭上眼睛没一会,纪绾沅就睡着了。

    待她彻底熟睡过去,温祈砚方才吻了吻她的面颊,而后起身,叫人找了郎中过来,隔着幔帐给她把脉。

    “如何?”郎中收了脉枕,温祈砚问他。

    “大人放心,少夫人一切安好,只需要好生休养,以待生产之日。”

    “她有没有什么可能早产?”温祈砚问得更详细了一些,“早一个月?”

    郎中摇头,“只要不出现意外,按着眼下少夫人身子骨的康健程度,很少有可能会早产。”

    听罢,温祈砚颔首,让青禾将郎中送出去。

    人走之后,他又上床榻,抱着纪绾沅歇息。

    一个时辰之后,温祈砚睁眼,纪绾沅还在熟睡。

    她如今月份大了,不能太累,折腾了一个晚上,是该多歇息。

    命人备办午膳,温祈砚去了书房。

    青禾早就在里面等待,看到温祈砚过来,连忙有条不紊跟他说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

    “纪凌越心腹人被解救出去了,他道…若您三日内不归还少夫人和纪家的兵马,便要撕票。”

    撕票?

    温祈砚饶有兴致,“撕谁的票?”

    “撕…您弟弟,二公子的票。”

    “哦。”温祈砚的兴致大打折扣,他以手支撑着头颅,翻看着桌上的信笺和兵马分布舆图,语气漫不经心,“告诉他,三日太晚了,最好今日就撕,以免夜长梦多。”

    青禾,“……”

    好想说一句,大人!那是您的亲弟弟啊!

    真就不管了?

    可跟在温祈砚身边多年,青禾相当清楚,温祈砚说不救,那便是真的不会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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