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与神明[破鏡重圓]: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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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洁哂笑几分,在粉色书包里翻找了几下,递给她一封白色书信。

    叶语莺都不用打开,就直接拒绝道:“这不是原版。”

    这时葛洁好整以暇地收回了白色信封:“爱要不要,我只答应给信,可没说给原版还是印刷版,你说是吧。”

    叶语莺眼神冷凝下来,声音一凛,“你耍我?”

    正欲发作,葛洁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我妈昨天刚跟你妈的朋友喝完下午茶,说程明笃最近就在国内,你说……”

    葛洁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银环蛇,将那最致命的毒液,缓缓注入叶语莺的耳中。

    恐惧、心虚、慌乱,又一次将她溺毙,让她所有的怒气和拳头都轻飘飘落到了棉花上。

    葛洁非常满意叶语莺脸上那瞬间血色尽失、流露出极致不安的表情。

    “怎么样?想通了吗?”葛洁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耍你吗?下周,不光要背书包,我所有的作业,你都得……”

    话还没说完,叶语莺直接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回头的瞬间,余光掠过墙角一个人影。

    ——消失了几个月的纪紫,背着书包重新出现在校门口,面容苍白地目睹了这一切。

    叶语莺以为眼花了,又重新看了一遍,两道目光恰好相撞。

    纪紫的眼中,盛满了滔天的愧疚,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

    她注意到叶语莺望向自己,嘴唇颤抖着,下意识地,就想朝她跑过来。

    “语莺……”她带着哭腔,刚叫出她的名字。

    然而,叶语莺的反应,却让她接下来的所有动作和话语,都瞬间冻结在了原地。

    叶语莺眼中露出未消的怒火和极致的憎恶,冷然道:“从此以后,别来烦我。”

    身后,葛洁看着这一幕,笑了。

    她走到早已呆若木鸡、泪流满面的纪紫身边,轻声道:

    “看到了吗?她现在,连看你一眼都嫌脏,何必巴巴看着呢。”

    葛洁说完,迈开腿绕过失魂落魄的纪紫,朝教室走去。

    叶建国被正式批捕、即将面临重判的消息,像一阵风,很快就传遍了学校。

    叶语莺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葛洁又支棱起来了,全然忘记了叶建国带给她的恐惧,感情是知道叶建国已经无力回天了。

    那天纪紫回归学校,叶语莺主动将自己的书桌搬离,一个人坐在靠墙的角落里,纪紫双眼红了一整天,愣是没敢再找叶语莺说一句话。

    *

    放学时,路上下起了毛毛细雨。

    叶语莺走回家路上,脚步很慢,但每一步都将地面的积水踩碎。

    一切声音都离她很远,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种近乎于真空的、冰冷的安静。

    就在这种丢了魂的状

    态里,她不小心脚下打滑,摔在了台阶上。

    当下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右手有点疼,就当是寻常擦伤。

    谁知到门口的时候,手上湿润渐深,一抬手,才发觉鲜血流了满手。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打理花园的张阿姨恰好路过,匆忙将身上的雨衣换下,隔着细雨就走上前,执起叶语莺的手心疼了说了一句:“流这么多血,快进屋帮你瞧瞧。”

    丢了魂的叶语莺就在这种似梦似幻的状态下被带进了休息室。

    张阿姨把她安置在沙发上,兀自去取来医药箱。

    双氧水的疼痛无比清晰地将叶语莺从恍惚中拉回现实,低头一看,痛处原来有一个两公分左右的伤口,有点深,怪不得有点疼。

    屋外,程明笃的身影在回廊上一闪而过。

    分明是月光一样的存在,此刻却与她被人操纵的如小丑的一样的人生联系到了一起,像毒藤一样,缓缓爬满了她那颗早已置身阴暗的心。

    程明笃就如同一面镜子,让她总能照见自己脸上的不安。

    她疼得瑟缩一下,将手直接抽回,起身就走。

    “就快好了……”

    叶语莺如同被一头莽撞的毛驴附身了似的,一股脑就往外冲,神情冷漠。

    对生活束手无策的人,也许就会这样下意识逃离人群,逃离所有可能带来刺痛的善意。

    正打开门准备冲回房间,却险些撞到一堵人墙上。

    那是一个温热的、带着清冷淡香的人影。

    她猛地后退一步,抬起头,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此刻正盛满了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的眼眸里。

    是程明笃。

    “这伤……怎么弄的?”

    “没什么。”她的声音干涩而冷漠,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不小心摔的。”

    她侧过身,就想从他身边挤过去,回到自己那个唯一安全的阁楼里去。

    然而,她的手腕,却被一只更冰凉、也更有力的手,不容分说地,攥住了。

    “我看看。”

    程明笃没有用什么力道,但却让她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他将她那只被藏在身后的、受伤的右手,强行拉到了自己面前。

    鲜血混杂着双氧水,遮蔽着新鲜的伤口。

    程明笃的目光,在那道伤口上凝固了整整数秒。

    周围的空气,带着清寒的气压,让氧气变得稀薄起来。

    “这伤需要处理一下。”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些忧虑。

    他的嗓音,总对她是奏效的,让她暂时忘记那些不安的挣扎,露出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色厉内荏的颤抖。

    他看了她一眼,拎上药箱,直接带她去往旁边的书房。

    “砰”的一声,书房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关上,偌大的空间被彻底和外界隔离出了两个世界。

    他将她按在书房那张宽大的、待客用的皮质沙发上,单膝跪在她的面前,这个姿势,让他那总是带着压迫感的身高,第一次,没那么凌厉了。

    可他身上那股隐于谦和后的气场却未曾消失,反而因此他气息接近,变得更加清晰和逼仄。

    他一手牢牢地固定住她受伤的手,另一只手,用碘酒来清理伤口周围的血污和泥沙。

    换了种药品,疼痛就没那么强烈了。

    为她清洗,上药,再用洁白的纱布,一圈一圈地,将她的手,仔细地、妥帖地,包扎好。

    当他打上最后一个结,终于松开她的手时,叶语莺几乎是立刻,就想站起身逃跑。

    她怕被问询,眼下的自己,紧张到草木皆兵,尤其是程明笃在国内的时期,那天大的秘密就在他眼前。

    她害怕,葛洁捅破了天。

    “你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他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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