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钓[电竞]: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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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簌簌挥舞双臂,为一场迫不及待的倾诉摇旗呐喊。

    房门虚掩着,留出一道食指宽的小缝,透出的光笔直地印在盛绪身上,又在门扉彻底推开时化作包容的绸布,将盛绪彻底笼罩。

    “洗——”

    虞文知在听到房门声响时,便将声音吞了下去,他眉头拢在一处,眼里闪过不悦,但当转头看到盛绪的时候,不悦就理所当然的散了。

    盛绪抬手推门,“呯”一声,阿拉斯加被锁在了门外。

    阿拉斯加一甩脑袋,躲开险些砸到鼻子的木板,不满的嚎了一声。

    “你怎么——”又是一句话没说完,但这次并不是虞文知主动吞下去的,而是盛绪堵住了他的发声渠道,让他被迫失声。

    热烈又急促的吻不由分说地盖下来,被夕阳拖长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动,而与迫切相对的,是盛绪小心翼翼捏着虞文知衣角的手。

    他对他有热切的欲望,也有仰慕和尊重,它们一同幻化成完整的爱,落地生根。

    “哥哥,我爱你。”

    在肺里氧气被扫荡一空后,盛绪才松开虞文知的唇,抬起湿热的眼。

    ‘哥哥’二字,成功让盛绪感觉到了虞文知的轻颤,那是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产生激动的具象表达。

    虞文知很喜欢自下而上的称谓,盛绪确信。

    “嗯。”

    虞文知舔着下唇,眸色深邃,他用手指按压着盛绪的喉结,似是在奖赏说出那句话的地方。

    “不过有件事你做好准备。”

    就在盛绪尚不解其意时,虞文知将目光移向卫生间的方向,轻声开口:“妈。”

    卫生间里传来轻微的响动,紧接着,门被从里面推开了,先出现的,是一只与虞文知同样白皙的手。

    盛绪脑中嗡的一声,周身毛孔都在此刻炸开,随着卫生间的门越张越大,他的心也越沉越深,逐渐沦为一片死寂。

    他都做什么了?

    他亲了虞文知,说了爱他,当着虞文知妈妈的面。

    盛绪甚至都没有看清颜衾的样子,他以一种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把虞文知拦在身后,不容分说的认罪——

    “阿姨是我强迫他的,跟他没关系!”

    颜衾原本还尴尬着,毕竟没有哪个母亲想撞见自己儿子的情事,但盛绪的反应让她收起了尴尬,挑起了神似虞文知的眉。

    “噗。”虞文知实在忍俊不禁,笑声漾的夕阳都在轻颤。

    他一笑,颜衾也就笑了,原本宁静的房间里突然就活色生香起来,花香混着笑声,将沉底的心一寸寸捞了起来。

    盛绪僵住,不知所措,颜衾的情绪稳定到他仿佛在看一场魔幻剧。

    颜衾掩着唇,平复笑意,温和说:“除夕没见到,今天见到了,正好,带的特产可以直接给你,不用文知转交了。”

    颜衾是前些天过来探望虞文知的,趁着虞文知去桐市集训之前。

    她照例带了好些海南特产给虞文知的队友,但是亲疏有别,给盛绪留的,是更贵更好的。

    本想着虞文知明天走可以给小男朋友带去,没想到,小男朋友迫不及待追过来了。

    “除夕?”又一片阴霾豁然开裂,隐隐透出光的轮廓。

    “本来想除夕带你回家的,提前跟我爸妈提了一下。”虞文知接过话来,后面发生的事,就不必让颜衾知道了。

    盛绪胸膛涌起温热的暖流,他眉眼垂下,下颌绷的很紧,一时无言,他抓住了虞文知的手。

    在他一片狼藉的过往里,本来会有一个那么值得怀念的新年。

    颜衾:“下次去也是一样的,他爸爸买了辆新车,到时候可以带你们去雨林转转。”

    颜衾的声音实在是好听,声声入心。

    “谢,谢。”盛绪有些生涩的吐出两个字。

    他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嘴笨,没办法说出更动听的话来取悦颜衾。

    “谢什么,可惜我要去赶飞机了,等你们有空我们再聚。”颜衾搓着手上渐干的水,拎起沙发上的手提包。

    “妈,我送你。”虞文知拍拍盛绪的手,到门边拉开门。

    盛绪明白他的意思,在被阿拉斯加以外的生物看到之前,两人的手默契松开,隔着不经意就能擦到的距离。

    将颜衾送上车,挥手告别,茶队几人纷纷看向盛绪。

    茂义:“兄弟,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在队长屋呢?”

    Ware:“因为他跟队长一个屋啊,蠢。”

    泽川:“我们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又蹭车?”

    虞文知开口打断他们:“先别问,我和他谈些事。”

    说罢,虞文知揪起盛绪一根帽带,将人带回了宿舍。

    门再一合,最后一丝夕阳也随之沉落,房间里暗了几分。

    这次他把盛绪带到了透明窗前,站在自己曾经被压着的位置,调笑般带起唇角:“说说,怎么突然叫哥哥?”

    盛绪后背被玻璃冰着,腰侧与杯中虞美人隔窗相贴,他很深的做了一个吞咽动作,诚实道:“我看到我的生日礼物了。”

    说起这个,他嗓音就变得低哑,红色的镣铐和银色的金属管仿佛已经在他脑海中,束在面前的人脚踝上。

    虞文知怔住,表情明显有丝不自然。

    温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交缠,带起空气的细小颤栗,说不出是哪个波频颤动了虞文知的眼神,他眼睫微眨,消化了耻意,手指向下探去。

    “看到啦,重不重?”

    虞文知笑问着,将腰带从灰色工装裤里一寸寸抽出来。

    “有点。”盛绪的声音还是哑。

    “脚铐够软吗?”腰带松散开,被重力带得垂下去。

    “还没摸。”盛绪的小腹绷紧了,腹肌硬的像铁一样,在松紧带间留出一道缝隙。

    “那喜欢吗?”一顿之间,虞文知借用了那丝缝隙,细长的手指初探阴影。

    “喜欢。”手指微微凉,盛绪轻抽气。

    “想我戴着被你|干吗?”

    露骨的言语与露骨的动作同时侵袭了盛绪,他的背更加用力地贴向玻璃,企图用外力的凉来消解疯狂攀升的热。

    阳台那株虞美人娇艳欲滴,恰逢此时,用红色的花瓣托起靡靡野香。

    “虞狐狸,哥哥”盛绪已经开始轻颤。

    “不许动,不许出来,站好。”

    突然强硬的命令让盛绪青筋暴突,手骨攥的发白,就像那株隔着玻璃的虞美人,明明花叶那么软,可他却只能在玻璃后,任它为所欲为。

    “叫哥哥很好听,怎么突然这么会了,嗯?”尾音突然扬起,如手指的频率,嘈嘈切切伏进盛绪神经。

    “你喜欢,我以后,就叫这个。”极力的克制让盛绪说话开始断续,像是一口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全部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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