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钓[电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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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他的压力最大,但他知道虞文知已经尽力了,才磨合了不到半年的AD小将,要真能把QZ配合了一年多的队伍打败,那才是中彩票。

    还是要徐徐图之。

    虞文知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那瓶茶饮也没喝,转而放在了一边。

    盛绪在人群里站着,唇上咬破的口子传来撕撕拉拉的痛,他第一次想看虞文知又不敢看,更不敢跟虞文知说一句话。

    大脑里有个声音不断在质问,如果当时听指挥了,没有去追崔京圣,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人总会不自觉的美化未发生的事情,进而更加憎恨自己做的决定。

    让虞文知在生日前夕输了比赛,盛绪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可又有那么一点念头,希望虞文知能看看他,起码给他个反应,生气也好,骂他也好,至少别像现在一样平静,仿佛对他失望了一样。

    邹凯眼睛里都是血丝,几场比赛看下来没敢眨眼睛,酸的不行。

    他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拎起手头那个帆布包,将纸笔粗糙地塞了塞,站起身:“回去吧。”

    他羽绒服扣子都系歪了两颗,衣角还别在了裤带里,可他毫无察觉,还是泽川伸手帮他薅出来的。

    大家都有点魂不守舍,不知道怎么安慰彼此,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

    倒是Ever话突然多了一点,极尽输出情绪价值。

    他先是揽住Ware的肩膀,用力搂了搂,将Ware的注意力拉过来:“没事,哥们儿在呢,今晚回去陪你喝点。”

    Ware勉强一笑,根本没有喝酒的心思。

    Ever:“嗐,去年怎么过的,不都一样吗,早点振作起来,还有明年春季赛呢。”

    Ware终于点点头:“嗯。”

    见Ware有点精神了,他又去茂义身边。

    “行了茂茂,今天尽力了,比赛这东西总是有输有赢嘛。”

    茂义本来没打算哭,被Ever一劝,委屈劲儿就涌了上来,他一闭眼,伸手把Ever推开,不让他看见自己想哭的样子。

    Ever却锲而不舍地追上来:“你看那崔京圣回韩也蛰伏三年了,那边骂他韩贼只给LPL拿冠军的也不少,也有很多人觉得应该他拿了。”

    茂义囔道:“他还没拿呢。”

    上半区的半决赛还没打,V6与DTG还没分出胜负,这个冠军花落谁家还不知道。

    Ever悻悻:“是。”

    从场馆走向商务车的一段路,风刮得厉害,残雪被卷上了天,也冻断了Ever的话。

    到了车上,徐锐看他们垂头丧耳的样子也有点心疼,叮嘱道:“回去把手机关一关,别上网乱看,好好睡一觉,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明天可以在曼哈顿逛逛,然后世界赛结束,咱们新工作就可以开始了,文知,有个电竞综艺找你和盛绪参加,赛期没通知你们,我口头答应了,挺简单,当假期赚个外快。”

    往常世界赛结束后就是转会期,而徐锐这时候给盛绪接了综艺,代表已经默许要续约了。

    这也说明,徐锐对盛绪世界赛的整体表现是认可的。

    茂义终于打起点精神想要活跃气氛了,他拍拍盛绪的座椅靠背:“可以啊炸药包,都能接到综艺了。”

    电竞选手去拍综艺,说明是火到破圈了,这是好事,上了综艺知名度更高,退役后的生活也更有保障。

    “没兴趣。”盛绪沉沉应了一声,帽檐拉得很低,将大半张脸都遮了进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茂义其实也没太多能量,这时候谁又能真的提起兴趣呢,他撇撇嘴,又靠了回去。

    一路无话,回到了酒店。

    赢比赛或许还能庆祝一下,输了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自然是各回各的房间。

    盛绪终于有了和虞文知独处的空间,虞文知步伐挺快,没有平时的闲懒随意,盛绪跨步跟上,但脚步落地很轻,像是怕打扰到虞文知。

    他偷瞄虞文知,觉得虞文知应该是在生气,但怪不得外面说虞文知性情温和,就连生气也只是沉默。

    到了门口,盛绪耷拉着眼睛,绞尽脑汁想该怎么跟虞文知说第一句话。

    虞文知换鞋,他就在后边等着,虞文知踩着拖鞋进去,他刚想跟上,却听虞文知不咸不淡地说:“站着。”

    盛绪僵住,目光有些错愕地追着虞文知,像是没听清那两个字,脑中一片混沌。

    虞文知根本没回头看他,但就像猜到了他的反应,又补了一句:“不会罚站?”

    心口被猛地锤了一下,盛绪听清了。

    罚站。

    他上一次被罚站的经历,大概要追溯到四五岁的时候,再长大一点,就没人敢罚他了。

    盛绪用力咬住下唇,把结痂的口子再次压破,血渗了出来。

    羞耻沿着神经蔓延至全身,他压着袖子的手都按得生疼,但两条腿就像焊在了地上,根本不敢动。

    虞文知自顾自坐在了办公椅上,打开电脑的同时,轻轻朝他瞥过来:“靠墙边站。”

    “”

    盛绪从未觉得这两步路如此难走,他额头青筋绷紧,拖着腿走到了墙边,做了他上学时都没做的事。

    实在丢脸至极,趁虞文知没有更多要求,盛绪擅自把帽子扣上了,帽檐几乎扯到下巴,掩耳盗铃。

    比赛回来是晚上五点,盛绪猜,应该站不了多久,马上就是虞文知该吃饭的时间了。

    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盛绪站的小腿微微刺痛时,门突然被敲响,屋外传来喻泛的声音。

    “虞狐狸在不在,有空吗?聊聊吗?”

    喻泛的嗓音偏清亮,无论何时都透着股开心的味道。

    但盛绪此时很不开心,恨不得将这段声波隔绝掉。

    然而事与愿违,虞文知被这声音喊的抬起了头,起身走了过来。

    盛绪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呼吸也猛地提到极致。

    虞文知视若无物地越过他,把门拉开一条缝。

    门外露出喻泛和晏汀予的脸。

    喻泛笑嘻嘻:“虞狐狸,特意来安慰一下你。”

    虞文知轻笑,挑眉问:“然后呢?”

    喻泛从善如流:“顺便问一下QZ的事,本土赛区,通融一下呗。”

    “进来吧。”虞文知让开一条路。

    盛绪险些咬住了舌头。

    下一秒,喻泛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嗨小倔驴,这么客气迎接我。”

    “”盛绪拳头硬了。

    一行人进了屋,盛绪还是不敢动,只不过头埋的更低,脸彻底垮了下来。

    喻泛回头望去,表示诧异:“小倔驴,你还站在那儿干嘛呢?”

    “”盛绪牙磨得直响,很想把人扔出去。

    “说说想知道什么?”虞文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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