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放弃挣扎[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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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杯热红酒的价钱,快赶上她这里的房费了。

    这已经不是今晚第一次有人从对面七星酒店送东西过来了,刚刚还有个中年帅哥,送来了打包餐盒,说是外卖,但比一般餐厅摆盘都精致。

    所以这两位顾客到底有什么癖好?

    忆苦思甜?

    岑崤一进屋,发现黎容还关着灯,脸贴在窗边,向窗外望着。

    窗户拉开一条小缝,室内温度已经和室外差不多了。

    他抬起胳膊,用胳膊肘撞开大灯,灯火通明的一瞬间,他随口问:“还看什么呢?”

    黎容也不紧不慢的答:“看你的脚印。”

    他说这个答案的时候并未多加思索,说的也是事实。

    上一世,他从未仔细观察过岑崤,他得承认,虽然他一直表现的冷漠,沉静,但其实他的思想早就偏激的厉害。

    他从来不敢去医院进行相关的诊断,但他也清楚,经历了他家的这些事,心理很难保持一个健康的状态。

    他有时就像一只机警的刺猬,动辄竖起锋利的刺,将自我彻底封闭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他能感受到岑崤对他的略带恨意的粗鲁,也能感受到岑崤克制不住的爱意。

    人下意识的反应是很难隐藏的。

    黎容因为焦虑,压力,上一世睡眠很浅,有段时间精神状态极其不健康。

    他很少有踏踏实实睡够八个小时的时候,拥有一个舒适的,甘甜的梦境更是求而不得。

    有次他和岑崤折腾的筋疲力竭,他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睡眠,甚至连澡都懒得去洗。

    他难得睡的那么沉,岑崤就也没打扰他,自己洗了澡后,拿了本书在床边看。

    等岑崤看倦了也打算睡,关了灯,身子往下蹭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黎容的胳膊。

    黎容不知什么时候,将胳膊摊在了床中央,一个人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岑崤条件反射似的飞快挪开了身子,然后保持静止,屏住呼吸看着黎容的脸,生怕把黎容吵醒。

    因为黎容醒后,可能再也睡不着了。

    就这么僵硬着身子等了快五分钟,见黎容呼吸依旧绵长平稳,岑崤这才松了口气。

    他想伸手拨开搭在黎容脸上的头发,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这一点小动静也可能把人吵醒,有些人不当小少爷之后,反倒更娇贵了。

    岑崤轻手轻脚的往床边靠了靠,跟黎容拉开一小截距离,确保自己不会不小心压到他,才放心睡了过去。

    但其实黎容已经被压醒了。

    他只是纵情之后不想面对岑崤,才一直装睡。

    他有个很特殊的能力,装睡的时候,可以保持眼球不动,让别人察觉不出异常。

    如果不是特别在意他,岑崤是不会让自己变得如此小心翼翼的。

    道理他都明白,只是他当时偏激的,想要把所有爱意的表达也冠以阴暗的目的。

    因为这样才能单纯的,将岑崤当作一个恶人,一个不会影响自己情绪的人。

    他不愿意承认,人是很复杂的动物,人的感情尤其复杂,没有绝对正确和非黑即白,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深陷泥淖,无法自拔。

    但事实,不是刻意忽略就能抹去的。

    这也是他重生之后,如此笃定能够利用岑崤的原因。

    他似乎,还从来没有仔细的,看看属于岑崤这个人的细节。

    岑崤一顿,眼神闪烁片刻,低声问:“脚印有什么可看的?”

    黎容歪着脑袋,眨了眨眼,骤然亮起的室内让窗外的景象变得模糊了,玻璃上,映出他自己的影子。

    “我小时候不喜欢吃生蚝,觉得软乎乎的,长得难看,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但后来突然喜欢了,甚至一口气能吃好几个。之前对猫之类的动物也不感冒,觉得来不及清理的毛很麻烦,可看着看着也觉得挺可爱。以前更喜欢走在前面,让别人跟随我,听从我的指令,很少回头,从不低头……”

    他说到这里,剩下的没说。

    黎容转回头,弯着眸子,笑盈盈的看着岑崤,目光交错几秒后,他从小沙发上跳下来,朝岑崤勾了勾手指,催促道:“快点啊,我的热红酒都要凉了!”

    岑崤垂眸,思忖少许,心照不宣的笑笑,将热红酒给黎容递过去。

    黎容刚举了两个例子,都是以前不喜欢的东西,现在却喜欢了。

    他知道黎容想说什么,黎容也知道,他肯定听得懂。

    黎容抓稳杯子,跟岑崤轻碰了一下,然后扬起头,咕嘟喝了一小口热红酒。

    苦涩辛辣带着橘皮香气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去,瞬间在身体中央散开一片温热。

    四个多月了,他的身体恢复了许多。

    上辈子六个月才完全康复,这一次好像更快一些。

    咽下去红酒,黎容舔了舔唇,心满意足的长叹了一声。

    虽然江维德说谎,给红娑研究院披上了一层虚伪的正义的外衣,但同时也让他看清了很多东西。

    今天仍旧充满了出乎意料的胜利。

    岑崤垂眸看了看与黎容碰过的酒杯,端起来,轻抿了一下。

    他问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论文的事吗?”

    黎容举着杯子稍稍一顿,眼睑轻颤了一下,很快无所顾忌的笑笑:“论文不是江维德和红娑研究院投稿的,是我。”

    岑崤早就猜到了,所以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他继续听着。

    黎容的手指轻轻摩擦着透明玻璃杯,眼神向上望着,细细回忆几个月前的晚上:“我是在那份被偷的手稿上发现这篇假说的,我爸爸还没来得及投,所以我帮他整理后投了。李白守曾经来我家找过我,想要我爸爸的手稿,要不是他,我也发现不了。这方面倒还要谢谢他。”

    他嘴里说着谢谢,语气上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岑崤:“你要我盯着调查组,是担心李白守。”

    黎容点点头:“所以之后有人来偷手稿,我很快就笃定不是李白守的人,因为李白守从来没见过手稿的样子,当然更不可能要把手稿烧毁。”

    岑崤又跟黎容碰了下杯,自己主动喝了一口,黎容挑了挑眉,也很快陪了一口。

    岑崤:“偷手稿的人,你有猜测吗?”

    黎容深吸一口气,眉头稍皱:“以前没有,现在……大概跟红娑研究院脱不开关系。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我爸爸的研究资料要被调查组封存,不允许查看。”

    不只是出事这段时间不允许查看,而是未来的几年,全部不允许查看。

    他曾经跟江维德申请过,但江维德信誓旦旦的说,时过境迁,黎清立的陈年资料里已经没有有价值的东西了,而且律因絮这个药也已经被证实具有严重缺陷,项目彻底停掉。

    他之前对江维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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