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放弃挣扎[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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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崤先是把黎容送到了家门口,在黎容准备下车前问道:“需要住酒店吗?”

    毕竟家里发生了流血事件,多少有些晦气。

    黎容摇头:“太累了,不想折腾。”

    简复深以为然:“我也累死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黎容转回头,面带微笑,好心提醒他:“我明天搬宿舍,再来啊亲。”

    简复:“……”

    深夜十一点,街上一片寂寥,婆娑树影在地面投下斑斓的痕迹,像丛生的荆棘,长满灰黑色的利刺。

    岑崤将车停在车库,沿着楼梯进了屋。

    刚一进门,就看见家里保姆正追着那只蓝金渐层上下楼跑。

    这猫近日来被萧沐然喂的毛发丰盈,眸色幽亮,逐渐有了点出身豪门的贵族猫身姿。

    它睁着桃花状的蓝眼睛,慵懒的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呜咽,然后灵巧的一窜身,跳上了楼梯扶手。

    保姆唉声叹气:“小祖宗,别乱跑了。”

    小勿一屁股坐在扶手上,双只前爪贴在一起,挺直脖子,朝岑崤望去,尾巴懒散的摇着。

    岑崤从楼梯上伸手,在它额头轻按了一下,小勿眯着眼缩了缩脖子,却没再逃开,反而又睁开,歪头打量岑崤。

    真是,越来越像了。

    保姆赶紧跟岑崤吐槽:“夫人走了之后它就不吃东西,怎么追着它喂都不吃,我也抓不住它,它不跟我亲,平时都是夫人抱着。”

    岑崤这才发现萧沐然不在,但二楼书房却难得的亮着灯。

    岑崤问道:“我妈去干什么了?”

    保姆赶紧道:“说邻市有个很火的乐队办音乐会,夫人特意赶去听了。”

    岑崤点点头。

    他妈这些年,除了疯狂工作外,也就对音乐会孜孜不倦了。

    所以他爸今天回来,也是因为他妈不在。

    岑崤看了一眼这饿肚子的猫,转身走去零食箱边,拿出一袋酱汁小鱼,扯开来,走回楼梯口,喂到这猫嘴边。

    小勿眯眼看了看,脸边的白色须须抖了抖,这才张嘴,慢条斯理的叼起零食。

    保姆惊讶道:“它居然不躲你。”

    岑崤看着那猫背过身去,弓着柔软的后背,低头一口一口吞小鱼,淡声道:“你对它好一点,它也就对你好一点。”

    保姆不好反驳,但她觉得自己对这猫也挺好的。

    岑崤刚准备回房间,书房门一开,岑擎站在门口,皱眉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岑崤不禁轻嗤:“不会等我成年了,你才开始关心我的晚归问题吧?”

    岑擎脸上肌肉一抖,被他堵的哑口无言。

    岑崤没什么小孩脾气,站直身子,单手插在兜里,问道:“有事?”

    岑擎沉了沉气,扫了一眼那在屋子里上蹿下跳了一整天的猫,这才质问岑崤:“你和黎容胡闹的事整个商会都知道了,不是让你离黎家的人远一点?”

    岑崤扯了扯唇,漫不经心道:“您这话不如先跟我妈说?”

    岑擎再次沉默。

    他要是能让萧沐然离姓黎的远一点,他们家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

    岑崤低头,暼了一眼指尖不慎沾到的酱汁,客气道:“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岑擎见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突然拔高了音量:“你对那个黎容到底是什么态度,你是恨他,还是想帮他。”

    岑崤手指一顿,缓慢掀起眼皮,盯着岑擎,饶有兴致道:“我倒是也想知道,您在黎清立这件事上,是正面,还是反面。”

    岑擎吞咽了口唾沫,稍有些松弛的眼皮抖了一下,没有回答岑崤的问题。

    岑崤就好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沉稳,安静,无法窥探。

    他已经很难看清儿子的真实意图了。

    岑擎摆了摆手:“算了,等你再成熟一点就知道什么叫利害取舍,身不由己。既然你已经答应考九区,就要清楚,九区实习生的考试难度远在三区之上,你今年要高考,恐怕没时间,等你上大一,先来三区实习,我给你安排了特训课程,争取你能在大二之前,通过九区的考试。”

    “那倒不用了。”岑崤直接驳回了岑擎为他精心安排的学习计划,“大概杨芬芳没通知你,我已经向A中申请了学生证明,邮寄给了九区招聘组。”

    九区考核没有年龄限制,只要年满十八岁,都可以报考。

    岑擎一皱眉:“你开什么玩笑,一个高中毕业生去考九区,你以为九区的考试是闹着玩的?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A大的学生陪跑,又有多少已经在蓝枢八区工作多年的人落榜?九区要是那么好进,鬼眼组也不至于让人头疼了。”

    岑崤勾唇,轻描淡写道:“对我来说,就是闹着玩的。”

    第30章

    周日,黎容将钥匙交给了法院,然后将房子里的七八个箱子搬进了金杯车。

    站在院子里,他扭回头,重新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房子。

    它就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已经面目全非。

    好在他并不是容易触景生情的人,黎容平静的收回目光,裹紧外衣,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金杯车是林溱家的,他看见了简复的朋友圈吐槽,才知道黎容要搬家。

    一想到自己昨天没来帮忙,林溱愧疚万分,今天执意把家里进货的金杯开出来,帮黎容省搬家费。

    金杯车由司机师傅开,岑崤开着自己的车慢悠悠跟着。

    照例是黎容坐在副驾,简复和林溱坐后面。

    简复扒着黎容的座椅靠背,探过头去,小声问道:“我说,你就这么走了?”

    黎容正闭目养神,闻言掀起眼皮,若有所思道:“其实把桌子椅子床板卖个二手换点钱也不是不行,就是时间太短了,买家不好联系。”

    他还真想过,因为他觉得法院回收拍卖后,愿意买的人也不会要他留下的家具。

    简复满脸写着一言难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冷血,你多少哭一下意思意思。”

    他昨天光是触到一点黑暗边缘,就憋屈好久,特别想问他爸妈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内情,但话到嘴边又让他咽回去了。

    在他父母眼里,黎容就是个外人,万一蓝枢内部也跟这事儿有关,他父母不一定会帮忙出头,他要是一时不慎泄露了黎容的秘密,让有心之人抹杀了证据,会帮了倒忙。

    就像他哥说的,等权力握在自己手里,一切才算正式开始。

    简复一贯是混吃等死不求上进的类型,甚至因为父母的地位,他觉得自己早就财务自由高枕无忧了。

    但从黎容身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危机。

    商会一区会长算什么,红娑名誉教授算什么,只要想搞你,就能把你搞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他要是继续混下去,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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