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峨罗斯当倒爷[九零]: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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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何长宜低下头,安静地将脸埋进对方的掌心。

    真糟糕,他闻起来是消毒水味的。

    何长宜小声抱怨着,又说等出院后要给谢迅安排一次苏式大洗浴,塞进桑拿房里三蒸三晒,彻底清除掉他身上的医院味道。

    谢迅一直在笑,直到攒够了说话的力气,他用气声说:

    “我没死。”

    所以别哭。

    何长宜藏着脸,瓮声瓮气地说:“我知道你没死,我还知道你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谁教你背对着敌人的?怎么着,人家空手接白刃,你后背接砍刀啊?”

    谢迅又说:“我愿意。”

    何长宜骂他:“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知道火车上急救有多难吗?我差点把车长身上的绷带都拆下来给你用,要不是当时离莫斯克只有几百公里的路程,你这条小命就得丢在这儿了,你差点吓死我了!”

    谢迅没反驳,笑得心满意足。

    何长宜终于肯抬头,眼眶虽然有点红,但脸上表情神气活现,一如既往。

    “好吧,这次算我欠你一条命,给你三天时间去想要我怎么报答,你要是想不出的话,就按我说的办。”

    谢迅说:“我不要。”

    何长宜故作惊讶地瞪大眼。

    “谢迅,你在说梦话吗?算盘精居然讲出这种话,你该不会是被医院调包了吧?”

    谢迅只是说:“你活着就够了。”

    何长宜大声叹气。

    “谢迅,你再这样讲,我当牛做马都无以为报,你简直可恶!快说快说,要不然我就收回刚才的话,一切都按我的来。”

    谢迅想要说出他最渴求的事,可话到嘴边,他却强自忍耐下来。

    不,还不到时机。

    这不会得到他想要的。

    他会短暂得到,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彻底失去。

    “你在这里,就很好。”

    何长宜盯着谢迅,确认他没有在开玩笑后,摇了摇头。

    “你一定是被调包了,我得找医院要个说法。”

    话毕,她真的起身要走,谢迅下意识去抓她的手,但何长宜一句话就让他像被电打了似的火速松开手。

    “喂,你都醒了,难道还要继续挂着导尿管吗?”

    谢迅:?

    谢迅感受了一下。

    谢迅:!!!

    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他的内裤去哪儿了?!

    自从苏醒后,谢迅的康复速度一日千里,不仅拆了导尿管,还能自主进食,背上巨大的伤口也开始缓慢结痂。

    大概是医院将这个消息通知了警方,在他苏醒的第二天就有两位警察上门做笔录。

    但有些奇怪的是,警方似乎忽略了何长宜在案件中的作用,连谢世荣和董德志三人都收到警方传唤的通知,她却始终没有被要求配合警方查案。

    何长宜有些奇怪,暗自提起了心,别是有人想要利用这个案件对她做点什么吧。

    毕竟在如今的峨罗斯,即使受害人被冠上犯罪者的大帽子似乎也并不奇怪。

    正当何长宜想去警察局问个究竟时,她先见到了安德烈。

    他穿着制服,身姿笔挺,金发一丝不苟束在脑后,看起来却有些疲惫。

    “还疼吗?”

    何长宜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才说:“不,已经好多了。”

    安德烈又说:“我很抱歉。”

    何长宜不懂,轻声问他:“抱歉什么呢?”

    安德烈没有解释,只是说:“你总遇到危险。”

    何长宜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她说:“这不是你的错,从来都不是。”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能认识你,你救过我,不止一次。”

    安德烈露出她熟悉的神色,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初识的小警察,而不是一位职业性冷酷的官僚。

    “是我的幸运。”

    何长宜忍不住要笑。

    “好吧,让我们停止互相吹捧,我不想去争论到底谁更幸运一些。”

    安德烈没有笑,可他的眼神温柔极了,那蓝色如同晴空下的热带海洋。

    何长宜挣扎着爬出那一汪几乎要溺毙人的蓝海,定了定神,问道:

    “所以,你是来为我做笔录的吗?正好,关于火车上的抢劫案我有很多要说的。”

    安德烈却止住了她的话。

    “不,你什么也不用说。”

    何长宜:“?”

    安德烈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我们还没有抓到全部劫匪。”

    何长宜问他:“那不是更需要收集关于劫匪的一切信息吗?”

    安德烈说:“你可以告诉我。”

    何长宜又问:“不是以笔录的形式?”

    安德烈说:“只是一次不会记录在案的闲谈。”

    何长宜大概猜到了原因,想了想,问安德烈:“这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吗?”

    真不可思议,这还是之前那个一板一眼到有些固执的小警察吗?

    “不。”

    安德烈温柔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让人陌生。

    “我已经学到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而有时手段也不重要。”

    他低下头,摘下帽子,自嘲似的摇了摇头。

    “我困在思维锢制中太久了。”

    何长宜谨慎地问:“是我造成的吗?”

    安德烈反问:“你希望答案是什么呢?”

    何长宜也不知道。

    会脸红的巡逻小警察很可爱,冷淡内敛的警官先生似乎也还不错。

    他们都是安德烈,又只是安德烈的一个侧面。

    固守原则的是他,从血腥动乱中挣扎醒悟的也是他。

    他依旧是他,理想长存,只是从光明而无望的绝路更换到一条布满荆棘却卓有成效的黑暗捷径。

    最后何长宜说:“只要是你,那就够了。”

    安德烈长久地注视着她,忽然上前一步,轻柔地将她拥进怀中,却又在何长宜想要伸出手时,松开双臂,后退一步。

    “别担心,你是安全的。”

    像是一个誓言。

    “我会保护你。”

    从一切的开始,到最终的结束。

    第49章

    跨国列车抢劫案在国内外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起案件的犯罪手段极其残忍, 性质极其恶劣,抢劫金额超过一万美元,直接导致数十人受伤并有多名妇女被强|奸, 在国际上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

    一些钟国乘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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