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我的原神马甲: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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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五条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你说得对。”

    对他们而言,姓氏并不是什么必需品,更像是一份责任,一份桎梏,一副逃不掉的枷锁。

    回答他的是倒在地上的明的呼噜声。

    ……

    魈觉得最近五条真有些奇怪。

    “关于那个诅咒,我想我有些头绪了。”

    这是五条真给他的回答,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对成功祓除诅咒报有什么希望。

    左手已经不会再痛了,那个诅咒已经和其他诅咒融为了一体,成为了麻木的一部分。

    好消息是他心里的堤坝并没有要因此崩塌的迹象。

    他似乎又从命运那里偷来了一些时间,用来为这副身躯苟延残喘。

    五条真来铜雀庙的频率又恢复到了和过去一样的水平,就好像那个诅咒确确实实已经找到了解除的方法,不过还在完善。

    不过真实的情况只有五条真自己知道。

    借用家族中藏着的阴阳术的书籍,五条真分割了自己的一部分咒力,并且在那部分咒力上刻下了诅咒的术式。

    五条真诅咒了自己。

    被秘术分割的诅咒没有办法直接诅咒他的本体,就只能费尽心机来间接影响他的精神。

    就比如现在,表面上看起来,五条悟好像是静静的坐在魈的对面,吃着杏仁豆腐,实际上,在五条真一半的视野里,他现在其实坐在一个纯白的房间里,和空气面对面。

    大概是在某一个早晨吧,他睁开眼,入目的却不是熟悉的木制天花板,而是一片纯白的屋顶。

    失神是存在的,但仅仅只是一刻。

    骤然间失去六眼加成的视野变得空荡荡的,不再无时无刻的被一些微小的细节填满。

    就结果而言,那个诅咒确实是成功了,它确实暂时让五条真失去了六眼的加成,但是与之相对的,诅咒也给了五条真逃离六眼绝对支配视野的喘息的空间。

    在几次的尝试之后,五条真就成功的掌握了给自己减负的方法。

    一只眼睛在空白房间里休息,一只六眼在铜雀庙吃杏仁豆腐,两头不误事,双倍的放松。

    不过这样轻松写意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

    当六眼对那个诅咒的运行原理有了更进一步的观察与理解之后,五条真发现,那个诅咒似乎悄无声息的升了级。

    就比如说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熄灯之后躺到了榻榻米上,但不知道为什么,醒来时双眼对上的却是纯白的天花板。

    六眼视野短暂的在纯白的空间里出现了一瞬,但是在观察出细节之前就消失在这片纯白的空间里。

    后知后觉的,五条真意识到,这似乎是个梦

    之前他都只将这个纯白空间当作逃离六眼的避风港来使用,现在还是第一次沉浸式的体会这个空间。

    说实话,有些惊奇。

    可以看得出是建筑物的房间,但是用料并不是他熟悉的木头,手掌摸上去,传来的是金属感的冰凉。

    会有人拿金属来建造房屋吗?

    会的吧。

    至少他的眼前是这样的。

    房间里一切的家具都被磨平了棱角,呈现出一种光滑的弧度,具备着某种他从未见过的美感。

    虽然他觉得很怪异,但又不可否认,那确实是美的。

    大概是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个机关,虽然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平整的表面会有机关这种东西,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房间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某些变化。

    面前的墙壁自动分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幕布。

    【你好,旅者11050,您的下一份工作预计将在一个小时之后开始,请提前做好准备。】

    ……

    魈觉得不太对劲,这个不对劲的对象特指五条真。

    虽说之前他就察觉到了违和感,但是他一度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携带了太多诅咒的原因,有时候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那些是他自己的直觉,那些事诅咒带来的异感。

    但是五条真身上的违和感实在是太过严重了。

    甚至到了明都有所察觉到的地步。

    某日,明刚把自家在梧桐树底下睡着的小姑娘抱回屋里,就爬上屋顶,找到了正在放空自己的魈。

    “魈,你觉不觉得,五条最近……怪怪的?”

    淡淡的看了明一眼,魈给了明一个答复。

    “确有此事。”

    五条真身上的不对劲已经严重到了一种地步了。

    作为公认的处理事务心思细腻的人,某一天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头撞上了铜雀庙的墙壁。

    虽说眼睛上蒙着白纱,但是铜雀庙没人认为他是个瞎子。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行走的时候一头撞上了铜雀庙的墙壁。

    差点把那面墙给撞塌了。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小细节,逼入一个小道士居然目击了五条真对着庭院里的梧桐树和空无一人的角落自言自语,差点给那小道士吓出毛病来。

    现在铜雀庙内部甚至隐隐约约流传起五条真中邪了的传闻。

    但是五条真自己就是个负责祓除咒灵的咒术师,又有什么邪祟能当着魈的面缠上五条真。

    明搞不明白,魈也一头雾水。

    “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脑袋里想的东西挖出来。”

    明一直知道五条真是有点神经质的,毕竟咒术师在他看来或多或少都有点毛病,提早退休才是正道。

    最后明想出来的办法是邀请五条真来喝酒,然后死命给他灌酒,灌得五条真自己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

    明的效率很高,早上想到了这个方法,晚上就邀请五条真来铜雀庙喝酒

    ……

    五条真最近状态很不好。

    【你好,旅者11050,您的下一份工作预计将在一个小时之后开始,请提前做好准备。】

    自从这条信息出现之后,他发现幻境变了。

    这体现在,即使是在那个幻境里,他的六眼也能正常使用了。

    避风港消失了。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在那场诅咒营造的幻境里,他回到了自己十五岁的那段日子。

    那时的五条家还只是个不入门的小家族,头上顶着的也是菅原家族旁系的头衔。

    他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善,在六眼的压迫下经常一夜一夜的高烧。

    咒灵觊觎他的咒力,高位者忌惮他的潜力,于是又经常遭到一些不入流的杀手与咒灵的袭杀。

    诅咒对他的侵袭越发的频繁,上一刻他还在五条宅里处理庶务,下一秒面前面对的就是一只咒灵的袭杀。

    两方世界的夹击下,他休息的时间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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