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暗卫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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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很顽强的活了下来。

    她坚韧如野草一般,生生不息,无论置身于多困难的境地都能化险为夷。她不仅活了下来,她还超越了西羌人,猎杀了最凶猛的花豹,获得了头彩。

    姜邑到现在还能记得,她浑身是血的从那头花豹身下出来,艰难站立在狩猎场的中央,全场爆发出的惊呼。

    喜欢上她,似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惜,她回了南疆,后面再也不得见。

    姜邑以为他们有缘无分。

    但上天又奇迹般的,让他再次遇见她。于是心动,想要靠近,想要同她一起回西羌。

    这些话,姜邑在奚九面前,一句也说不出来。

    “东西送你了,就断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随你怎么处置。”姜邑说完这句话就匆匆忙忙的出了小巷,头也不回,生怕奚九又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奚九看着姜邑慌乱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小巷中,才收回视线,缓缓走出小巷

    谭祁和裴知行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

    上次见还是在秋天,奚九去了京郊的军营。

    那时候,裴知行和谭祁一起被请进宫里,这事办得极为隐秘,是宫中皇帝身边的太监亲自来接的人。谭祁到了御书房,才发现裴知行也在。

    自奉天圣坛过后,民间便一直疯传,圣上早已暗杀身亡。

    但事实并不如此。

    圣上只是病入膏肓,已无多少岁月。圣上甚至已经无力下床,朝中事务只得由庆王殿下代为处理。

    但皇帝放心不下一件事。

    “诸位爱卿觉得,这奉天圣坛的黑衣刺客,与谁有关?”

    御书房内满架典籍,万卷书山围御座,静默中蕴藏着乾坤。老皇帝头发花白,瘦骨嶙峋,穿着龙袍坐在御座之上。

    下面则坐着好几个大臣全是朝廷重臣,国之柱石,其中便有裴铮。裴知行和谭祁年纪轻,资历浅,只能坐在最后面。

    大理寺卿起身拱手道:“微臣将奉天圣坛的黑衣刺客尸首带回了大理寺,扒开他们的覆面,发现黑衣刺客大多是大梁人,少部分为异域人,依微臣来看,应是有人勾结了外敌。”

    奉天圣坛兹事体大,已经不是裴知行和谭祁这两个五品官能管的,这早已由上面的人接手。

    “勾结外敌这事,早先便推断出的,朕要知道的是,是谁勾结的外敌?这外敌又是谁?”皇帝目光锐利,声音年迈深沉,哪怕病重,亦压迫感十足。

    兵部尚书起身,拱手道:“如今朝中能够拥兵的除几位守在边疆的元帅,还有便是”

    大梁疆域辽阔,沿着边境线,无论是北方的大漠,还是东方的大海,亦或是南方的蛮夷之地,这些地方都需要有将士驻守。

    因此驻守在边疆的几位的元帅手中,定然是有兵权的。

    但不止他们,兵部尚书犹豫了半晌,不知要如何开口。

    “还有谁?”皇帝冷声道。

    “还有两位远在在封地的王爷,肃恭王,恒武王,手中也有兵。”兵部尚书一溜烟的将自己的话说完。

    拥有自己封地的王爷,手中有自己的亲兵。

    肃恭王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自幼便于圣上关系极好,封地离中京挺近。

    而恒武王,是先帝宠妃,高贵妃的儿子。在先帝去世后,高贵妃殉情,恒武王则去往封地。

    如今已有二十余年。

    裴铮坐在下方,听见这两个名字时,心中沉沉一跳,他不着痕迹的抬眼看了眼圣上,又极快的垂下眼。

    裴铮眼底闪过一抹暗色,让人难以捉摸。

    “爱卿是觉得,朕的两位王弟有谋反的嫌疑?”老皇帝问,语气高深莫测。

    那方才进言的兵部尚书,腿一软,跪在地上忙道:“微臣不敢置喙两位王爷。”

    老皇帝沉默注视着下方跪着的兵部尚书,许久都没说话。御书房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给人以毛骨悚然的感觉。

    良久,老皇帝才开口,意味深长道:“爱卿所言,不无可能。”

    此话一出,兵部尚书、以及殿中坐下的几位大臣皆面色愕然的看向坐在上方的皇帝,兵部尚书吓得头已经磕在了地上,唯独裴铮还尚算平静。

    什么叫不无可能?

    圣上也怀疑二位王爷?

    “但这谋反者,具体是朕的哪位王弟,勾结的又是哪个外敌,诸位爱卿可知?”皇帝又道,沉沉目光扫视下方。

    谭祁从进来这里,便觉得呼吸困难。他是听过他爹在私下提起过,圣上怀疑有人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但没想到这样的机密,连他也能参与进来。

    他现在心里惶恐的很啊!

    在御书房里低垂着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谭祁,裴知行,你们二人早就在查细作,你们来说说,这外敌与细作可有关联?”

    皇帝突然看向后面两位年轻的臣子,这两位都是皇帝看中的新臣。

    之前把细作的事交由二人去查,本以为是个不痛不痒的案子,未曾想后面奉天圣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细作这点小事,已然不足为重。

    谭祁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心中正在想措辞,没想到裴知行先站起了身。谭祁向裴知行投去感激的一眼,心道:裴兄,够讲义气!

    裴知行起身,正色道:“微臣以为,隐藏在大梁的细作与奉天圣坛勾结的外敌为同一批人。”

    “微臣曾在水部司郎中宋闻身上发现有一枚玉,上面勾勒出仰天嘶鸣的玄鸟。后又在奉天圣坛的黑衣刺客中,发现了同样的图腾,因此怀疑二者隶属同一个组织。”

    谭祁又接了句:“且微臣在这水部司郎中身上中有一种奇怪的蛊毒,许是用来控制他们的。”

    “蛊毒?”皇帝感兴趣了。

    蛊毒世间罕见,大梁人更是闻所未闻,连当时的大夫都说是第一次见。因此在坐的大臣,包括皇帝都是第一次听闻蛊毒。

    皇帝追问道:“哪里来的蛊毒?”

    “南疆。”谭祁回答。

    从御书房出来时,谭祁身上都是汗,御书房内气氛太压抑,谭祁是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出了皇城,谭祁心中才稍微安定些。

    “裴兄,我要和你坐一起。”谭祁忙跟在裴知行屁股后面,要上靖安侯府的马车。

    裴知行斜他一眼,道:“我要回府。”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谭祁立马道。

    裴知行:“随你。”

    谭祁看了看四周,没看到奚九,随口问了句:“跟着你的暗卫呢?”

    裴知行那时候正因为奚九经常不回来,而与她赌着气,淡淡道:“去京郊军营了。”

    “哦。”谭祁没觉得有什么意外,“她当暗卫,天天跟在裴兄身旁,实在屈才。”

    这话没说到裴知行心坎上,尤其是裴知行才和奚九在一起不久,正是最舍不得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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