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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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万岁爷在奴才搀扶下,缓缓踏入军机处。

    “四哥!您终于醒了。”胤祥曲膝匍匐在四哥脚下,肩膀一瞬间佝偻,累的直不起腰来。

    闻讯而来的三位皇子这几个月来担惊受怕,此时终于找到主心骨,在顾不得什么皇家体统颜面,抱着汗阿玛低声抽泣。

    “汗阿玛,儿臣要额娘,额娘在哪?”五阿哥弘昼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蹭满汗阿玛龙袍。

    胤禛满眼愧疚,将三个皇子抱在怀中,无声啜泣。

    是夜,年家全族二百三十一口,悉数秘密赐死,内务府总管大臣年希尧在最后一刻放出飞鸽传书,眼睁睁看着那只飞鸽被射杀。

    盛极一时的年党,一夜间灭门。

    第二日一早,后宫嫔妃分成两派,在贵妃宋氏与年贵妃带领下,连夜聚集于养心殿外。

    年贵妃有强大娘家撑腰,自是要压贵妃宋氏一头,遂领着后宫嫔妃踏入养心殿内面见万岁爷。

    宋氏毕竟是皇后身边的心腹,此时见到万岁爷阴鸷面容,登时心底突突跳,赶忙放慢脚步。

    “万岁爷,臣妾听闻您龙体已痊愈”

    年氏满眼娇羞,施施然盈盈衣摆。

    噗呲一声,刀光剑影中,年贵妃血淋淋的人头骨碌碌滚落到宋氏脚下。

    宋氏强忍着恐惧,抬起花盆底鞋,一脚踩住年贵妃死不瞑目的脑袋。

    “万岁爷,您终于醒了,臣妾求您将皇后娘娘迎回紫禁城。”宋氏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匍匐在血海中。

    “臣妾不服,皇后无过错,为何废后!臣妾要为皇后娘娘陈情。”

    在场的嫔妃们见宋贵妃为皇后求情,一时没了主意,纷纷跟着宋氏匍匐在地,为废后求情。

    充斥血腥气息的养心殿内,只剩下一众嫔妃磕头之声。

    一众出身勋贵大族的满军旗嫔妃却不曾下跪。

    这些嫔妃都有从龙之功,熹妃钮祜禄氏更是潜邸家臣出身,自是不会跌份的为废后求情。

    皇帝一手撑剑,剑上血迹尚未干涸,垂首沉默不语。

    此时皇帝忽而冷笑一声:“未跪者,杀!”

    场间七八个仗着娘家势力与太后撑腰的嫔妃吓得跪伏在地,哭嚎求饶。

    “万岁爷,那是那是您钦封的熹妃钮祜禄氏啊!”苏培盛咬重钮祜禄氏这几个字眼。

    新帝登基没多久,为笼络前朝勋贵,册封了不少勋贵女子。

    熹妃钮祜禄氏就是其中之一。

    熹妃钮祜禄氏是与年贵妃争夺继后的最强劲对手,钮祜禄一族串通满洲八大家族,誓要将汉女出身的年贵妃排挤出皇后争夺。

    “皇兄三思。”匆匆赶来的怡亲王与一众皇族耆老们吓得胆战心惊。

    皇帝下旨斩杀的嫔妃中,全都出自满蒙军旗的勋贵女子,若将这些女子斩杀,势必引起满蒙勋贵不满。

    可皇帝却置若罔闻,非但不曾收回圣旨,竟下旨令群臣立即入宫观刑。

    七位嫔妃被处以斩刑,雍正爷在斩杀七位满蒙嫔妃之后,连夜下旨收回废后圣旨。

    八百里加急的谕令连夜从四九城往四海域内矫旨。

    与此同时,楚娴刚结束一场鏖战,从未料到她已然沦为满蒙汉三旗共同的敌人。

    此时楚娴将染血长刀随手楔入被鲜血染红的草甸。

    “没想到有朝一日,恶斗多年的满蒙汉三旗竟因我摒弃前嫌,同仇敌忾,满蒙汉一家亲,我可是第一功臣呐。”楚娴苦笑自嘲。

    “即将抵达抚远将军府,你可想好刺杀年羹尧的计划?”陈清彦随手私下袍角包扎伤口。

    “水来土掩。”楚娴从容接过碎布,帮陈清彦处理伤口。

    第二日清晨,楚娴与陈清彦二人混迹于送菜的农户中,潜入将军府。

    “年羹尧浸淫西北边军多年,不曾有家眷随军,为何每日所需米粮如此庞大?”楚娴懵然。

    “达官显贵衣□□细,并非以量估算。”陈清彦温声提醒。

    “能有多奢侈?还能奢侈过我么?”楚娴纳闷。

    待看清水井边堆积如山的白菜,登时瞠目结舌。

    “你们快些来选大白菜,只取菜心最嫩的三片叶子,旁的废料弃之不用。”

    “还有这猪,只取黄金六两肉。”

    一口二三百斤的大肥猪被开膛破肚,只取出薄薄一片肉来。

    楚娴抿唇,原来这就是年羹尧密报中所说的西北行军环境恶劣,食不果腹。

    待到将一筐筐人参抬入厨房,眼睁睁看灶下的婆子将人参丢进灶膛里当柴火烧,楚娴瞬时怒不可遏。

    “这位婶子,人参怎么当柴火烧了?这里头有何门道?”

    “人参当柴火

    烧,煨制出来的开水白菜汤才能不燥,吃着白菜汤还能吃出人参味,却无半点人参的苦涩感。”

    “哦,我这辈子还真是开了眼。”楚娴压下狂怒,难怪年羹尧赖在西北迟迟不愿班师回朝,原是在西北军中当土皇帝。

    “快些,大将军回府了,你们将沐浴香汤准备好。”

    楚娴与陈清彦对视一眼,悄然绕到水房里,将准备香汤的小厮与与丫鬟打晕,换上仆从衣衫,跟着老仆人往北疾行。

    沿途十步一哨,楚娴都不知被搜身几回,就连簪在鬓边的银簪都被仆从取走。

    行到耳房内,她身上再无防身利器。

    “还愣着做甚,伺候大将军沐浴。”一个中年男子摆着脸轻斥。

    陈清彦俯首帖耳,拎着装满热水的大木桶入内。

    楚娴则将大将军的常服摊开,熨烫的服帖。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陈清彦垂首从浴池内走出,面色却说不出的怪异。

    楚娴拎起装满水的木桶,待要将木桶抬入浴池,忽而手中木桶被陈清彦一把夺过。

    陈清彦夺过木桶,沉默转身回到浴池里添水。

    楚娴有个坏习惯,凡事总喜欢刨根问底,陈清彦的举动愈发反常,她就愈发想一探究竟。

    犹豫片刻,她拎起木桶绕过屏风,径直踏入水汽氤氲的浴池内。

    “娴儿娴儿给我快些给我”

    耳畔陡然传来男女欢好之声与奇怪的水声,楚娴登时涨红脸。

    没想到年羹尧竟带女子随军,更可恶的是那女子的名字。

    可恶的年羹尧

    楚娴怒不可遏,透过屏风缝隙,却被眼前奇葩一幕震慑得无语

    年羹尧背对着她,与一女子颠鸾倒凤,他面前则挂着一副画像,画上女子巧笑倩兮,明黄凤袍上水渍斑驳。

    也不知沾染了什么秽物。

    两人一画之间羞耻的互动,就这么诡异地映入眼帘。

    难怪陈清彦不愿她靠近浴池。

    何其难堪,此时她进退两难,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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