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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70-75(第10/21页)
培盛虾腰退出养心殿。
楚娴执拗蜷缩在轿子里,与那人隔着御案两两相对,却不曾为他抬眸。
“怎么?万岁爷莫不是想让奴才与那位侍寝的嫔妃一道伺候您?奴才没那癖好,若万岁爷想,奴才即刻自刎。”
男人没回应,仍是埋头处理堆积如山的奏疏,楚娴自讨没趣,于是继续蜷缩在轿子里默不作声。
子夜时分,终于有奴才前来,伺候皇帝沐浴更衣。
男人一身明黄寝衣,负手踱步来到凤辇内。
“皇后,怎么?你喜欢在凤辇中侍寝?”
“没有!”楚娴羞红脸,赶忙开口辩驳。
“哦,那还不出来?”
“放过奴才可好?皇上?您可召幸年贵妃,年贵妃不够,再召幸别的嫔妃,奴才今后不会再开口惹您不高兴。”
只要不让她侍寝,今后他喜欢宠幸谁就去吧,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出尔反尔,她若再想信他一个字,定不得好死。
“乌拉那拉楚娴!你别不识好歹,朕的忍耐有限度,你闹够了吧。”
没有任何柔情可言,这一晚,楚娴在狭小的轿子里,被迫屈辱承幸。
第73章
翊坤宫内,年氏今晚侍寝,可还未入乾清宫,竟被御前大太监苏培盛赶回来。
“那拉氏不配为皇后,竟用如此下贱的方式争宠!”年氏哭红眼,咬牙切齿。
“娘娘,昨儿二公子回信,千叮咛万嘱咐,命您务必谦逊,需对中宫皇后恭敬顺从,绝不能忤逆皇后。”
“呵,在二哥眼中,还有谁比那拉氏重要?那狐媚子都已成婚,却勾着二哥不放,年家如今是天子近臣,再不是谁的走狗,大哥二哥到底在怕她什么?”
“娘娘,您请慎言,年家是万岁爷与皇后娘娘的奴才,您需谨记。”
伺候贵妃的陈嬷嬷素来谨慎,此时吓白了脸。
年家上下其实都知道内情,年氏一族素来与皇后娘家关系甚笃,年家其实并非帝党,而是不折不扣的后党。
若无皇后暗中扶持,年家绝无可能是如今的年家。
三姑娘到底是年轻气盛,以为成为皇妃,就能压主子一头,着实鲁莽。
“你懂什么?”年氏不以为意。
若她能为万岁爷诞下皇子,有实力强劲的娘家护航,指不
定未来新帝花落谁家。
皇后的娘家全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在战场上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更别提披帅挂印的悍将。
如今连皇家的内务府都牢牢掌控在年氏一族手里,年家子弟与门生更是遍布朝堂与军中。
年家军更是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堪称虎狼之师。
年家什么都不缺,如今只缺一位有年氏血脉的皇子。
“嬷嬷,去悄悄打探一番,万岁爷近来都去哪儿?本宫已入宫数月,需尽快怀上龙嗣。”
老嬷嬷垂首,默然转身离去。
年氏气得一整晚不曾歇息,天刚蒙蒙亮,竟起身梳妆打扮。
“嬷嬷,本宫要去伺候皇后娘娘簪花。”
昨晚侍寝虽又被皇后阻拦,可规矩不能废,她至少要让万岁爷看到她的谦卑态度,方能反衬那拉氏跋扈狭隘。
年氏特意命人换上素色宫装,略施粉黛,施施然往养心殿请安。
不成想,却被阻拦在养心殿朱门外头。
陈嬷嬷淡笑着将一封银子悄悄塞给养心殿门外的小太监,二人窃窃私语片刻,陈嬷嬷垂首凑到贵妃跟前回话。
“娘娘,万岁爷今儿辍朝一日,皇后昨晚侍寝并未离开。”
年氏咬碎银牙,狐媚子那拉氏竟勾引得君王不早朝。
“太后不知道么?”年氏咬牙道。
“这奴婢不知”
陈嬷嬷担心贵妃鲁莽,自是不敢说实话,紫禁城里没有秘密可言,没有人能压制皇后,包括皇太后。
“回吧。”年氏愤恨瞪一眼紧闭的朱门,满腹怨气回翊坤宫。
养心殿内,楚娴欲哭无泪,早知道服下避子药,竟阴差阳错方便那人行苟且之事,她定不会服下那避子药。
如今到好,她再难有子息,他在床榻上愈发激狂无状。
熬到那人离开,楚娴起身之时,双腿都忍不住打颤。
“嬷嬷,我要回景仁宫。”楚娴哑着嗓子催促。
春嬷嬷含泪收拾皇后娘娘不着寸缕的身子,哽咽道:“娘娘,昨儿夜里景仁宫走水了,需修缮,万岁爷有旨,在景仁宫修缮之前,皇后暂居养心殿。”
楚娴被这荒谬的理由气笑:“若我说今儿去钟粹宫住,是不是今晚钟粹宫也会走水?他干脆下旨将东西六宫一把火烧个干净。”
楚娴着实没辙了,只能蜷缩在养心殿内苟延残喘。
连着两日,那人不曾踏足养心殿内,日子倒也过得勉强惬意。
临近子夜,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如山奏疏流水般送到御案上。
“苏培盛,取丹药。”
皇帝从奏疏堆中抬手,苏培盛瞬时大惊失色:“万岁爷,您昨儿才服过丹药,万不可再服用,否则于龙体无益。”
“狗奴才,拿来!”
“呜呜呜,万岁爷”苏培盛无助呜咽,无奈取来丹药。
皇帝服下丹药之后,再听不见困顿的哈欠声,直到清晨时分,皇帝彻夜未眠,又匆匆更衣上朝。
每隔两日,皇帝定会前往养心殿临幸皇后,雷打不动。
这日楚娴腹痛如绞,心中却窃喜,太好了,她巴不得天天来癸水,如此就无需为那人侍寝。
“嬷嬷,快些去乾清宫说一声,就说本宫来月事,身上不爽利,没个三五日无法再侍寝。”
春嬷嬷转头将皇后来癸水一事禀报给苏培盛,晚膳之时,苏培盛特意命敬事房准备好绿头牌。
只有皇后娘娘来癸水之时,后宫嫔妃才有机会被万岁爷召幸。
今晚也不知是哪位娘娘侍寝,真是走大运了。
除了召幸皇后,万岁爷压根没心思入后宫。
御书房内,胤禛心不在焉独自用膳。
“万岁爷,皇后娘娘今日来癸水,身子不爽利,无法侍寝。”
苏培盛说罢,跪着将装满绿头牌的银盘举到御前。
“哦,不必。”
苏培盛急眼了,莫不是万岁爷连皇后来癸水都不肯放过?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若即便皇后来癸水不便侍寝,万岁爷都不愿召幸别的嫔妃,将是整个紫禁城的噩梦。
帝王独宠,是最大的诅咒与笑话。
果不其然,当夜万岁爷仍旧回到养心殿内就寝。
楚娴正独自躺在床榻上疼得死去活来,冷汗涔涔。
一转身,竟发现那人不知何时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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