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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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

    “都依你。”婉凝捂着闷痛的肚子,暗自垂泪。

    二人到牙行买下两个忠厚老实的婆子,又重金聘请三名稳婆。

    将一应物什准备妥当之后,楚娴与婉凝踏上南下的楼船。

    正月十五清晨,婉凝站在满是血腥气息的楼船厢房里,抖如筛糠。

    “稳婆,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疼两日都生不下来?”

    “你们倒是想想法子!她快撑不住了!”

    “姑娘您稍安勿躁,头一胎就是这般折腾的,胎头方才已下来不少,估摸着晚膳之前,孩子就能平安落地。”

    稳婆满手染血,婉凝看得心惊肉跳,腿肚子直哆嗦。

    “什么!还要等到晚膳!哎哎哎,你们多想想办法!”婉凝端过婆子递来的参汤,递到有气无力的娴儿面前。

    “婉凝,若我有三长两短,可否可否帮我照顾小阿哥,待他年满十岁,再”

    “说什么胡话,你多喝点参汤,别说话了,省省力气生孩子。”

    婉凝哽咽着将参汤灌入娴儿口中。

    随着娴儿断断续续的痛呼声传来,婉凝吓得寸步不敢离开。

    临近酉时,三个稳婆围在床榻前。

    “出来了,夫人,您再使把力气,我已瞧见孩子的脑袋。”

    楚娴抓紧婉凝的手腕,随着阵痛调息。

    “娴儿,快些,小阿哥在你腹中待太久,身上肌肤都青紫了。”婉凝不安提醒。

    话音未落,竟听娴儿声嘶力竭惊呼起来。

    “哇哇哇哇哇”

    嘹亮婴孩啼哭声传来,所有人都松一口气。

    “恭喜夫人,您且看清了,是个俊俏的小公子。”稳婆将脐带未剪断,浑身裹着血迹与胎脂的小家伙抱到楚娴面前。

    楚娴有气无力绽出笑容。

    “娴儿,小家伙像极了你。”婉凝将裹在襁褓中的小家伙抱到楚娴怀里。

    “小孩子好软,我都不敢抱了,他为何一直哭?会不会被我抱坏了呜呜呜”婉凝吓得收回手。

    此时一个稳婆竟开始扒拉楚娴的寝衣。

    “你做甚?”婉凝警惕盯着那稳婆。

    “小公子哭得厉害,该是饿了。”稳婆提醒道。

    “不好,我就说忘了什么事儿!”婉凝懊恼拍额头:“我忘了请两个乳母。”

    娴儿提前半个多月临盆,打得她措手不及,原想着楼船到济宁府再准备乳母的。

    “我自己哺育即可。”楚娴主动解开衣衫盘扣,在稳婆的帮助下,哺育小阿哥。

    小家伙饿得够呛,奶凶奶凶吃起口粮。

    “嘶疼”

    楚娴不曾料到软乎乎的小家伙力气大得惊人,被嘬得发疼,连连轻呼。

    吧唧吧唧的声响回荡在屋内,婉凝瞪大眼睛:“小家伙怎么还吧唧嘴?”

    稳婆憋笑:“刚出生的孩子没长牙,自是要吧唧嘴,俗语说使尽吃奶的力气,小孩子吃奶可费劲了,您瞧瞧,小公子吃得冒汗,需勤擦拭,免得着凉。”

    楚娴闻言,用柔软帕子小心翼翼擦拭小家伙汗涔涔的小脑袋。

    待娴儿母子睡下,婉凝放下幔帐,独自枯坐在桌前。

    从潭柘山逃离的匆忙,她与娴儿都不曾多带银钱。

    她与娴儿所用的首饰都是内造官样,更不能随意变卖,只能将首饰拆开融化了再卖,不值几个钱。

    二人私产虽遍布五湖四海,可离开四九城不曾带上印鉴,即便钱庄里有数不尽的金银,也取不出来。

    清秀素脸在镜前倦视,愁死了。

    这些时日,她管着钱袋子,只剩下四百五十两家当,还需给稳婆月钱。

    楼船的租赁银子这两日也得结清。

    明日到济宁府,还得请两个像样的乳母来。

    娴儿坐月子吃穿都要准备最好的,绝不能马虎。

    婉凝苦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为银子发愁。

    “婉凝,是不是没银子了?”楚娴掀开幔帐,看向愁眉苦脸的婉凝。

    “你别担心银子,我来想办法。”

    楚娴将手指上最后一个金戒指取下,递给婉凝:“明儿将稳婆送走,再将赁下的楼船退了,乳母也不必请,我自己亲喂即可。”

    婉凝腾地站起身来:“不可,稳婆还要照顾到你出月子,楼船的费用没几个钱,我还给得起。”

    “那就把稳婆送走两个,留下那个经验最老道的赵婶子,婆子卖掉一个。”

    婉凝点头:“都听你的。”

    “婉凝,要不你回京吧,你与八爷还年轻,还能有孩子的。”楚娴抱紧小阿哥。

    她不能害得婉凝与八爷夫妻分离,这些时日,婉凝连做梦都在唤八爷的名字,午夜梦回之时,时常躲到甲板上低声啜泣。

    “回去做甚?在他眼里,江山比我重要,比我的孩子重要,他能为江山利用我一回,也会有第二回,倒不如一刀两断。”

    婉凝失魂落魄轻叹:“你让我缓缓,割舍清楚,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想起胤禩是谁!”

    “你呢?还想四贝勒吗?听闻他被万岁爷晋为王爷,若你不离开,你就是和硕雍亲王嫡福晋,小弘晖就是王世子,你真不回去吗?”

    楚娴满眼震惊,眼下才康熙三十七年春,历史上那人在康熙四十八年才被封为亲王,竟然整整提前了十一年。

    也不知又会有何变数,若有,她最希望小阿哥弘晖能熬过八岁夭折的厄运,活下来。

    “回去做甚?看他妻妾成群儿女绕膝?我没那么大度。”

    “若要让我与旁人共侍一夫,我宁愿离开。”

    “你说的对,胤禩也藏着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额娘良妃成日里撺掇他纳妾,良妃送的侍妾格格众多,他都藏在西苑里,把我当傻子。”

    婉凝痛苦啜泣:“我与他成婚之后,才知道西苑藏了女人,他还想瞒着我一辈子。”

    “早知道要

    离开,我定要将那些女人通通毒死,剁成肉泥送去给他。”婉凝咬牙切齿。

    楚娴听得头皮发麻,赶忙岔开话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下一个说不定更好。”

    楚娴并无改嫁的念头,谁知道下一个男人又会是什么牛鬼蛇神。

    她已心力交瘁,对情爱再无任何念想,至少她还能将寄托放在孩子身上。

    可婉凝不一样,她不能害得婉凝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要下一个做甚?到时候寻个俊俏的少年郎快活,浪得一日是一日,我才不再嫁!大不了去父留子。”婉凝潇洒摆手:“世间儿郎皆薄幸,男人都靠不住。”

    “除非遇到好的,找个赘婿,先说好,你若不再嫁,我就陪着你不嫁。”婉凝不想拖累娴儿,到底还是松了口。

    “嫁,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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