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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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信。”胤禛捂紧她赌咒发誓的嘴,满眼惶然。

    “池峥,你专心准备科考,我答应你,每隔半个月来与你相见一回,在庄子小住两日陪你。”

    胤禛叹气:“姝儿,我已无心向学,科考在即,我不曾温读诗书,如何高中?”

    “池峥,你信我,我也信你,我信你定能金榜题名。”楚娴软下心肠,对池峥循循善诱。

    “待你金榜题名时我愿愿”

    楚娴涨红脸,鼓足勇气贴在他耳畔喁喁细语。

    胤禛已被池峥逼得走投无路万劫不复,晴天霹雳,她的福晋为讨好池峥,竟愿委身于池峥。

    他痛苦合眼,气得一把将福晋揉进胸膛。

    哑口无言。

    “我该回去了,半个月后再来看你。”

    楚娴在池峥唇上缱绻轻吻,这才依依不舍离去。

    “哎呦,木桥已冲毁,你们如何回去?在庄子多住几日可好?”苏培盛忙不迭开口拦住福晋。

    “我们从潭柘山南麓那条河沟游过来的,能出去。”

    羡蓉挡在姑娘身前,一把抓住苏盛,将他推到一旁。

    “啊?那边都是烂泥潭,难怪你们成泥猴子。”

    苏培盛暗暗心惊,福晋对池峥的真情实意令人动容,可他高兴不起来。

    福晋对池峥越是深情款款,对四阿哥越是疏离淡漠。

    明明池峥与四阿哥是同一人。

    可这层窗户纸却无法戳破,无计可施。

    “苏盛,照顾好池峥。”

    楚娴愁容满面,俯身抱起一盆与池峥一道栽种的赤芍药,一步三回头离去。

    “林姝,仓库有羊皮筏子,你们把羊皮筏子带上吧。”

    “有吗?我之前盘账之时没看到羊皮筏子啊。”穗青懵然。

    “我前些时日刚买的,本想下河捕鱼来着。”苏培盛小跑着从仓库将羊皮筏子扛在肩上。

    “走吧,我用羊皮筏子送你们过河去。”

    “不必,你看好池峥即可。”楚娴抱紧赤芍药,冲出庄子。

    “苏盛,我把羊皮筏子放在山下素面馆,你回头再取。”

    羡蓉接过羊皮筏子扛在肩上。

    “诶”苏培盛朝福晋招手道别。

    目送福晋身影消失在山道,他折返回西厢内。

    “苏公公留步。”叶天士举着药瓶冲到苏培盛面前。

    “苏公公,可否帮忙打听打听福晋这灵药的配方,此药真乃神药啊!”

    “神药?”苏培盛满眼震惊,转头看向空空如也的山道。

    “叶神医,既是神药,自是福晋祖传的秘方,如何能给旁人知晓,这样吧,待我禀报四阿哥,再答复你。”

    苏培盛说罢,踅身待要离去,忽地眉头紧锁盯着手腕上种牛痘的伤口。

    “叶神医,可曾听闻过牛痘能防治天花?”

    “这是什么无稽之谈?荒谬,最为牢靠的是人痘之法。”叶天士语气不容置喙。

    苏培盛挠头:“可福晋说牛痘比人痘更稳妥,福晋既有祖传灵药治时亦,说不准牛痘真能防治天花?”

    “什么?是福晋说的?你等等,容我验证之后,再来与你说。”

    “牛痘,牛痘灵药牛痘苏公公,主子贵体已无大碍,我先行一步。”叶天士喃喃自语转身离去。

    “叶神医,大门在左手边~”

    苏培盛笑,叶天士堪称医痴,成日里钻营那些花花草草瓶瓶罐罐,都魔怔了。

    “什么牛痘?”胤禛款步而来。

    “福晋说牛痘能防治天花,比人痘稳妥,叶神医着急去验证。”苏培盛躬身退到四爷身后。

    “不可能,若当真如此,费扬古岂会按捺邀功之心,早在御前献方。”

    能献上遏制天花肆虐的秘方,是何等不世之功,堪比为大清开疆拓土功勋。

    费扬古若真有此秘方,献给汗阿玛,也不必沦落到致仕的惨境。

    “奴才也这么觉得,奴才这就让叶神医不必浪费心思。”苏培盛拔腿去追叶天士。

    “慢着,让他验证。”胤禛叫住奴才。

    福晋不知从哪听来的道听途说,权且验证一番。

    方能有理有据提醒她莫要偏听偏信谣言。

    不对,以福晋的聪颖,定不会如此肤浅。

    兀地,他意识到费扬古为何不曾献方。

    乌拉那拉一族并非八大世家,倘若费扬古将奇方献出,定会招人嫉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费扬古父女的最好选择,恰好是韬光养晦,不急功近利。

    世间多为急功近利之人,如此奇功,她竟能如此沉稳应对。

    胤禛眸中赞赏倾慕溢于言表。

    “苏培盛,备马回府,爷今晚留宿福晋正院。”

    “嗻。”

    楚娴前脚回到福晋正院里,前院副总管太监柴玉来传话,今晚四阿哥歇息在福晋正院。

    柴玉平日里负责前院与外头的琐事,鲜少在后宅露脸,楚娴一个眼神扫向穗青,穗青当即笑眼盈盈凑到柴玉跟前。

    “柴哥哥到前头吃盏茶再走,今儿怎劳烦您大驾前来?平日里见您都在外院忙。”

    “苏培盛今儿没在府里,与四阿哥入宫办差去了。”柴玉年纪大些,性子更为沉稳凝练。

    “穗青,晚膳的膳单在这儿,酉时我派人送食盒子来,你需照流程验毒布菜。”

    “嗻,柴哥哥,听闻四阿哥偶感风寒,不知这几日如何了?”

    穗青客套一笑:“福晋身子骨虽娇弱些,却仍想亲自去照顾四阿哥,也不知是否方便。”

    柴玉掀掀眼皮,都是听弦知意的伶俐人,他自然听懂穗青言外之意。

    四福晋担心感染风寒,在拐弯抹角婉拒四阿哥前来。

    若福晋真有心前去照料四阿哥,也不必刻意强调身子骨娇弱。

    还将身子骨娇弱说在照顾四阿哥前头。

    他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拒宠,爷若有个头疼脑热,身为嫡福晋,巴不得抓住机会比表达鹣鲽情深。

    可福晋倒好,明里暗里对爷避之唯恐不及。

    柴玉皮笑肉不笑:“福晋觉得方便即可,杂家只是奴才,哪儿敢替主子决断。”

    穗青尴尬陪笑:“也是,我这就去回禀福晋。”

    穗青带来坏消息,楚娴坐立不安。

    四阿哥的时疫是从紫禁城带来的,听闻紫禁城内近来还闹天花。

    自私自利的四阿哥,要死都想拉她垫背。

    事到如今,只能便宜他了。

    楚娴唤来穗青:“从庄子带来的牛痘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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