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不想养崽(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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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出发前给额娘递个信,额娘前些日子还念叨你呢,”大福晋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给他清点要带的东西。

    保清笑着应下来,“等会儿我进宫一趟,亲自去给额娘说。”

    “那你顺路去帽儿街的福源阁一趟,买些茯苓糕和如意卷,额娘近来爱吃这个,说是宫里的膳房做出的都不是那个味道。”

    “行,知道了。”-

    云筠正斜倚在贵妃榻上磕瓜子,听见宫女来报直郡王到了的消息也只是微微抬头,随口道:“让他进来吧。”

    上次东巡她也好好跟着在蒙古玩了一遭。

    虽然半路保清来了,可这也没阻挡她愉快的心情。

    机会难得,这估计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来蒙古了,可不得玩够本。

    可惜里面多了保清这个不稳定因素,说要孝顺额娘陪她骑马,转眼又做出了一系列糟心事让她收拾烂摊子。

    云筠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气闷的感觉。

    不报复回来给保清添堵她就不是他额娘。

    保清拎着茯苓糕和如意卷,径直在云筠对面的梨花木桌边坐下,语气轻快,“额娘,儿臣要去巡视黄河了,来向您告个别。”

    “行,我知道了,你走吧。”

    云筠十分冷酷,手里的瓜子磕得依旧利索。

    保清顿时不乐意了,不满道:“儿臣辛辛苦苦来延禧宫一遭,您也不留儿臣用个膳再走,儿臣可是知道每次福晋带着三个孩子来请安都是过了午膳才出宫的。”

    “你和你福晋还有孩子比?”云筠放下瓜子,用手帕擦了擦指尖,做出惊讶表情,“你不是一向自诩顶天立地巴图鲁吗?怎么还讨要起留饭来了?”

    保清顿时语塞,悻悻地闭了嘴。

    在斗嘴皮子这一方面他一向说不过自己额娘。

    母子俩‘其乐融融’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保清单方面受气。

    保清靠着厚脸皮和死缠烂打,刚在延禧宫用上午膳,就听见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进来禀报:“主子万福,郡王爷万福,乾清宫传来消息,诚郡王因不满敏妃娘娘百日剃头,被降为贝勒了。”

    敏妃便是前些日子病逝的章佳庶妃,是十三阿哥胤祥的生母。

    她虽出身不高,却也实在受宠过一段时间,连带着十三阿哥胤祥也因机敏聪慧,深得圣心。

    其病逝后,康熙特意追封为敏妃,礼仪规格着实不低。

    保清一脸不可置信:“这说的诚郡王是三弟吗?”

    在他眼里,掉书袋子的三弟可是最遵循礼法的人了。

    因为二弟是太子又是哥哥,所以三弟每回见到太子都恭恭敬敬,礼数周全,对他这个大哥也是尽到了弟弟的本分,行礼问安无意不妥。

    这么一个将礼法刻进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被皇阿玛降爵啊?

    小太监一脸肯定:“回郡王爷的话,的确是诚郡王,如今已是诚贝勒了。不仅降了爵,皇上还命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得外出半步。”

    云筠开口道:“你先下去吧。”

    小太监领了赏恭敬退下,保清依旧一脸恍惚,“额娘,儿臣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怎么会听到三弟被降爵呢。”

    四弟被皇阿玛削成白板他都信,因为四弟面无表情性子冷,除了在太子面前,对谁都是那副死样子,一看就做得出这种事。

    可是三弟。

    保清摇了摇头。

    三弟是个好弟弟。

    第62章 惠妃

    不管是不是好弟弟, 总之诚郡王已经被削成了诚贝勒,府邸被封了三分之一不说,还得到了十三阿哥的敌视。

    谁让诚贝勒这一出板上钉钉地不尊敬人家额娘呢。

    没冲进贝勒府给他脸上来两拳都多亏尚书房学业重, 外加没对牌十三阿哥出不了宫。

    保清倒是抓心挠肝地想知道三弟怎么个事儿,出了延禧宫就往诚贝勒府去了。

    诚贝勒府也同样位于西城区, 就在保清的郡王府北面,中间隔着座安亲王府。

    贝勒府的新长史见着保清就跟见着自己亲爹似的, 一路上殷勤得不行。

    谁懂啊, 天降横祸, 自家主子作死连累下人,前一位长史已经被皇上用不懂规劝主子为由赏二十大板顺便削成白板了, 他现在就希望来个人劝一劝自家主子, 别再瞎搞事了, 他不想步前辈后尘啊。

    保清一头雾水地被长史殷勤迎入贝勒府。

    要到前院正房时,长史还期期艾艾地对保清道:“郡王爷,容奴才多嘴一句,您可一定要好好劝一劝主子, 千万别做傻事啊。”

    保清:“”

    这诚贝勒府的长史是怎么回事,感觉脑子不是很聪明啊。

    走过抄手游廊, 刚踏上台阶, 保清便看见三弟潇洒坐在中堂圆桌旁,面前摆了一杯茶和一碟炒花生米。

    保清毫不客气地坐在了诚贝勒旁, 捻了捻花生米外衣,一口扔进嘴里, 大大咧咧道:“怎么回事?”

    诚贝勒拎起扁圆式曲柄茶壶,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在保清手旁,脸上不见半点悲伤, 平静得仿佛被削爵的不是他。

    “就大哥知道的那样。”

    保清才不信他的鬼话,嗤笑一声,“敢百日剃头却不喝酒?”

    诚贝勒反问他:“大哥要喝酒吗?”

    保清瞧了他一眼,眼神稀奇,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三弟似的,“胆子变大了啊,以前你可不会这么对我说话。”

    刚回宫的三弟多乖啊,那会儿尚书房只有他与三弟两个,太子不与他们一道学习。

    三弟整天大哥长大哥短,刚上马那会儿三弟不太敢,还是他带着的呢。

    诚贝勒淡淡地端起茶水:“人总会变的。”

    保清不适应这种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互相吐露心声的气氛,一巴掌拍在诚贝勒肩膀上,“不管怎么样,等你禁足结束了给十三弟道个不是,哪有你这样做哥哥的,都是自家兄弟,说开了就好。”

    诚贝勒被打得触不及防,差点将刚到嘴边的茶盏打翻,连忙稳住手。

    他也知道这事儿他做的不地道,但这不是没法子了吗。

    老爷子这几年瞧着不似以往和蔼,看他们的眼神时而骄傲时而忌惮,连太子都有时候讨不着好。

    他对自己在老爷子心里的地位有点数。

    老爷子心里眼里就只有太子,大哥或许能占那么一两成,但他们这些皇子,加起来一成都占不到,叫他怎么敢和太子大哥斗?

    别以为他不知道,老爷子最近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这是瞧着大哥脑子转不过弯,用来和太子打擂台的同时容易伤着自己,所以想要再扶持他起来搞三足鼎立呢。

    正好,太子占嫡,大哥占长,他在文人里名声不错,有那么一点势力,再加上下面的弟弟们

    可是他才不想掺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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