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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50-60(第4/19页)
陈易看后传至京州,几经周折,秘密过了多人之手,其中有国子监祭酒、太师张试、先帝。
后用至改良京考,今年的京考,新帝翻阅了此文,选举有所引用。
日头被挡住了大半,宫墙映出两道身影,绿油油的植绦垂下,带着清新的生机。
二人间相隔五步之遥,不远的距离,却各怀心思。
上次一别是在陆晚亭的住所,鱼徽玉与他把话说明白了,他走得很果断,还说不会再纠缠她。
他现在此举又是何意?
“既是圣上安排,你就不该插手九公主的课业。”沈朝珏没有说原因,他向来如此,鱼徽玉习惯,也不想去了解。
“知道了。”她敷衍道,也不想多做辩解,和他当初一样随意了事。
以前在青州的时候就是如此,他不会告诉鱼徽玉很多事,鱼徽玉总觉得夫妻之间有了隔阂。
“上次是我说话不对,那不是我的本意。”沈朝珏说罢,迈出步子,向鱼徽玉走去。
男人的黑影笼罩而来,鱼徽玉想退已经来不及了,她别过脸,“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为了气我父兄才嫁给你的,我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
“我不信。”沈朝珏看着她的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没有那么爱笑了,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冷冰冰地对他。“如果你对我不是真心的,怎么会将我的文章记到现在?”
“这能说明什么?”鱼徽玉想笑,回过脸看他。
“说明你心里有我。”
“不要脸。”鱼徽玉纵使真心喜欢过他,也不会像他这般把话说得直白。
许是语气缘故,听起来不让人觉得肉麻。
“谁心里有你了?”鱼徽玉没来由地有些生气。
说得好似她很廉价、很在乎他一样。天底下这么多男人,难不成她就非他不可了?
见鱼徽玉恼了,沈朝珏嗓音轻了下来,颇有哄人的意味,“是我心里有你。你说我不爱你,我要是不喜欢你,那时怎么会和你好?”
鱼徽玉火气被浇灭,只留下狐疑,沈朝珏从没有这样和她说过话,莫不是话本里写得让人夺舍了。
她警惕地看他,“兵符你已经拿到手了,你还想要什么?”
“你怎么这么想我?”沈朝珏一丝不快涌上心头,她为什么要将他想得这般不堪。
“不然呢?是你亲口说的不会再纠缠我。”鱼徽玉一直记得这句话。
“那是气话。”
沈朝珏做不到。做不到明明可以与她相见却无动于衷,做不到与她山水不相逢。
他们和离后,沈朝珏未料鱼徽玉会离开上京,她真的很厌恶他,离开了这么久没有回来过一次。
刚开始的日子还好,但时日久了,少了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心里无端变得空落落的,奈何抽不开身,他只能一直等着她回来。
念想像酒,时间越久,愈发猛烈。
沈朝珏不盼鱼徽玉会像他一样想他,但至少她会对他留有半点情谊吧。他们曾经那么亲密,她不该对他这么狠心才是。
然而她对他越来越冰冷,对陌生人都没有这般冷淡,好似将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忘记了。
“与我何干?”鱼徽玉转身要走,手臂却被人握住,下一瞬被拉入了怀抱,沉水香扑面而来,两人腰间的配饰跟着叮啷作响。
沈朝珏大掌按着她纤薄的后背,他微微俯首,脸颊贴在女子的发间,
幽兰芳香萦绕鼻尖,熟悉的让人心安。
“沈朝珏,你要做什么?”鱼徽玉挣扎,不耐地问他。
“要怎么样才能与我和好。”男人的声音沙哑。
“我不会再和你好。”
“你伯伯的案子我替侯府查了,你父亲的病我也找名医来了。你若还有什么要的,我都可以去做。”
鱼徽玉的挣脱不起效,遂放弃。男人抱得太紧,她定是挣扎不开的,届时再弄乱了仪表被人瞧见也不好看。
等她不挣扎了,沈朝珏又主动放开,他正要开口,鱼徽玉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声响清脆。
鱼徽玉静静地看他,容色微嗔。
沈朝珏长指抚上面颊,不似上一次动怒,只淡淡道,“你别总打脸。”
她打得没上一次重,是不是不舍得打他?是不是能说明她对他还有感情。
“有病。”鱼徽玉白了沈朝珏一眼,自他身侧快步离去。
沈朝珏看着她的背影,长指按在面颊处。
鱼徽玉步子加快,生怕沈朝珏跟上来。
他真是疯了,好端端与她说那些话。
鱼徽玉攥紧了衣袖,心中愈发杂乱,想着要尽快回江东。
一回到侯府,鱼徽玉便打算收拾行程。
“小姐,世子来了。”
进了自己院中,小灵迎上来,在鱼徽玉耳边小声道。
“霍琦来做什么?”鱼徽玉心下不安,已知定西王府心怀不轨,定不会无端来访侯府。
“世子是来寻侯爷的,旁的小灵也不知道。”小灵摇摇头。
“我去看看。”鱼徽玉刚坐下又起身。
霍琦来找她父亲能所为何事?想想就觉得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到了父亲院子,老管事告诉鱼徽玉,霍琦已经来了半个时辰。
父亲房门紧闭,还屏去侍从,只留二人谈话。
鱼徽玉心跳越发地快,顾不得老管事劝告,推门而入。
屋内两道目光循声投来,鱼徽玉看到他们正在看一张地图。
“徽玉,你来了。”霍琦一如既往地对她笑,彷佛之前绑她去定西王府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世子殿下今日怎么得空来侯府。”鱼徽玉面上并无不妥,目光却谨慎地悄悄打量。
“父亲此番回来带了北地的地图,我带来给伯父看看。”霍琦示意她过来。
鱼徽玉上前,看到二人确实在看一张地图,但悬着的心没有完全落下。
“徽玉,你与左相的婚期定下了吗?”霍琦问道,他目光轻柔,自鱼徽玉进屋起就一直在她身上。
“尚未。”鱼徽玉道。
之前皇帝说给二人赐婚,鱼徽玉虽与沈朝珏说了不会与他成婚,但此事还未与其他人说。现下时机不对,鱼徽玉不便说,只能先拖着。
“我方才还与伯父说此事呢,你若是定好了日子可要知会我,届时我带贺礼来,好歹我们自幼是一起长大的。”霍琦笑道,没了从前在定西王府时鱼徽玉见到的偏执,好像放下此事了一样。
鱼徽玉笑了笑,“自是要的,徽玉也祝世子可以觅得良人。”
霍琦面上带笑,没有应话,鱼徽玉似乎在他眼底看到一抹凉意。
“时候不早了。伯父,徽玉,我先回去了。”霍琦收起地图。
“好。”平远侯点点头,让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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