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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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我知道是你的意思。”鱼倾衍轻描淡写道,“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莫非,徽玉还与兄长这样说过话?”鱼霁安只见到过今晚,这是他第一次听妹妹与兄长这般无理。

    “你自己去问她罢。”鱼倾衍起身,走出书房。

    他本想寻个地方清静清静,没想到还是被人找了来。

    兄长离开,鱼霁安也只好跟着走出。

    “兄长,对不起。”鱼霁安低声道。

    “霁安,今日是你生辰,你要多笑。”鱼倾衍声调很轻。

    他默默跟在长兄身后,像幼时面对长辈一样,总是兄长挡在身前应对,明明他只比他大了两岁。

    这么多年,父亲在外,都是长兄在家一人撑起,相比之下,他太懦弱了。

    繁花盛开的院子里。

    屋内亮着一盏小灯,房门合上,床边的帷幔垂落。

    鱼徽玉沐浴后坐在榻上,思绪万千。

    一日之内发生了太多事。

    她在女学晋升,又遇上了霍琦这等棘手事,还为此要与沈朝珏假婚。还有一堆家事,二哥竟将那个女子带回来了。

    鱼徽玉

    这几日在侯府鲜少会碰到裴静,她对裴静本就了解不多,只记得裴静是在她离家前一年与二哥相识的。

    那时是冬日,鱼徽玉听侍女说二公子救下了一位在侯府门口快要冻死的女子,并将其带回了侯府。

    说来裴静是在侯府住过一段时日的,只是鱼徽玉一直没有见过她,也没再听闻关于裴静的信息。

    再度听到裴静这个名字,是近乎一年后,鱼徽玉快要离开侯府的时候。

    那时鱼徽玉因与沈朝珏的情事与家中闹得不可开交,双方僵持不下时,侯府又引来一件惹人非议之事,彼时人人都在看平阳侯府的笑话。

    一位女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在平远侯府门口哭诉,道侯府二公子把人肚子搞大了不认账,而那位女子,正是离开侯府已半年有余的裴静。

    此事一出,实在难以置信,旁人都以为这女子是污蔑鱼二公子的。毕竟鱼霁安在京中是人尽皆知的温润郎君,端方守礼,为人和善,怎么可能是那女子口中毁人清白的薄情之人。

    鱼徽玉听到这个消息,来不及管与沈朝珏的事,想与裴静对峙,去年裴静离开的时候就问她二哥陆陆续续要了几笔钱财,后一声不吭地走了,连句道谢都没有,还顺走了侯府不少珍宝。

    如今又抱着孩子来侯府闹事,莫不是看她二哥老实好欺负?

    鱼徽玉岂能容忍哥哥受欺,正欲出头,却听到侍从们说,她二哥承认了此事,也确定了那孩子是他的。

    平远侯还在为女儿的事烦心,没想到还有更闹心的。世族之后,传出未婚让一个清白女子有了身孕的丑闻,平远侯怒不可遏,当日重罚了次子,告知他绝不可能让裴静入侯府。

    而裴静许是害怕,在此时消失了。

    鱼徽玉就此没见过裴静,鱼霁安也因此名声破裂,兄妹二人一时已成京城笑谈。

    现下裴静被鱼霁安带回了侯府,鱼徽玉要与沈朝珏重婚,此事一出,怕是京中又要议论纷纷了。

    鱼徽玉正想着这些,突然想到一事,今日鱼倾衍是不是没有用晚膳,她也没吃几口,此时有些饿了。

    “想他做什么,若是他,才不会想我现在饿不饿。”鱼徽玉这样安抚自己。

    蓦地,鱼徽玉想到了什么。

    匆忙撩开帷幔下榻,去到浴室,找到被换下来的衣物,衣袖深处有一封信笺。

    鱼徽玉拿着信笺回到榻上,那张信笺看着年份久远,信纸边角卷起,泛着浅淡的黄。

    这是她今日在定西王妃的屋子里看到的,本想看看放回去,但当时霍琦进来了。

    想来这封信笺夹在藏书里,又放置高层,不会有人注意,应也不会有人发现它不见了。

    鱼徽玉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信纸,既然夹在藏书之中,怕是对定西王妃很重要的东西。

    想到那位温和良善的王妃,鱼徽玉的动作更轻柔了些。

    信纸展开后还有折痕,上面的字迹清隽秀气,好像是定西王妃写了还未来得及寄出去的信件,是要寄给信中多次提及的张郎。

    前半段诉说委婉的相思之意,情意绵绵。

    鱼徽玉看得一怔,定西王是姓霍,那这个张郎是谁?

    鱼徽玉下意识怀疑这封信是否是定西王妃的手笔,可看到署名的那一个字,确实是定西王妃的闺名,信中提及的处境也确实与定西王妃相符。

    信中所写,她受了软.禁之苦,看不到府外的光景,是思念要她活着,还有他们的孩子。

    越往下看,鱼徽玉愈发震惊,心跳声如被放大。

    信中说,要张郎救她和他们的孩子出去,又说孩子跟着定西王只知杀戮,她想让他多学诗文。

    内容有些隐晦,但也露骨。

    鱼徽玉将书信一字不漏地看完,后收起,藏于床底的暗匣之中,杂乱的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定西王妃的信是何意。那个张郎是谁?信中的孩子指的可是霍琦?

    霍琦不是定西王的亲子?

    信息太大,鱼徽玉不知如何是好,若信中内容是真的,那定西王和霍琦是否知晓此事?

    其实早在十余年前,鱼徽玉就似乎听到过这样的消息,有人说定西王妃是早产两个月生下的世子,但很快,这些人就死了。

    鱼徽玉能与霍琦结识,并非是因为定西王,而是因为定西王妃,看在王妃的面上,她才会与霍琦说几句话,没想到竟让他生出了多余的情绪。

    鱼徽玉躺在榻上,久久难眠,她不知道该不该把信告诉其他人。

    若要告诉,她能相信谁?

    父亲?兄长?

    还是沈朝珏。

    第39章 假意成婚

    看管修书一职比在书阁繁忙,鱼徽玉在藏书阁类分前几日送来的旧书。

    偌大的藏书阁置书百万卷,黑石地板上是堆成小山的书卷,几个女书童在帮忙区分,几人蹲在地上,顾不上仪态。

    门外传来敲门声。

    鱼徽玉和女书童这才匆忙起身。

    “进来。”

    来者是一位衣冠工整的青年,他穿的是大理寺官服,手里捧着书卷,进来的时候鱼徽玉看到他的脸。

    “林敬云!”鱼徽玉露出喜色,“你怎么来了?”

    上次大理寺一别,二人已有数月未见。

    听闻他这段时日在大理寺破案立下不少功劳,前几日还进宫面圣谈及案件细节,朝中都道其前途不可限量,有意拉拢,可对方却已有忠主。

    “玉娘!”林敬云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书卷,“我是来送书卷的,这些已是我修好的,听说你在女学费心修书一事,没想到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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