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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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一手撑在桌边,食指敲出两记很轻的钝响,低眸看着她。

    “老爷子让我跟你道歉。道什么歉?”

    这,不知道。

    她拨浪鼓摇头。

    随即回过味来,着急地解释:“不要误会,我没跟爷爷告什么状。”

    这话自带想象空间,换来某人一记探究玩味的眼神。

    她讶然失语,奇怪,明明是自证清白,怎么搞得像不打自招似的。

    程泊樾忍笑般动了动嘴角,凑近,顺藤摸瓜似的,勾她的心虚:“以前告过状?”

    他眼神里压人的气势,让她绷直了后背:“当然没有,我才不打小报告。”

    程泊樾若有所思般,眼睫敛了敛,貌似不再深究。

    而下一

    秒,他朝书桌方向抬了抬下巴,声线平直地说:“转过去,背对着我。”

    “?”

    来不反应,这人将她翻了个面,她小腹抵到了书案边沿,不痛不痒,男人从身后贴过来,宽阔的胸膛将她全方位包裹。

    他一只手抚在她腰侧,顺势拿走她手里的墨条。

    温听宜倏然回神,心跳跃高一截,猛地转过身,中止他的下一步。

    程泊樾纹丝不动,像被她突如其来的慌张挑起兴趣似的,眼里的从容不迫罩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她目光快速躲闪,讷讷出声:“不好吧,这里是爷爷的书画室”

    程泊樾面不改色,两只手撑到她身侧,微弓着肩,闲闲圈住她。

    语气稀奇又平和:“书画室不就是用来干这事儿?”

    “啊?”

    她仿佛听见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微张着唇,清澈含水的眼眸随之波动,盯住他。

    很忐忑,又焦虑:“万一、万一留味道呢?”

    程泊樾默了几秒,有点好笑地问:“留味道不是很正常?”

    “我知道。”

    此路不通,她只能换个理由劝说。

    “但我光这么站着,脚下不垫东西的话,”她酝酿半天,硬着头皮憋出一句,“我们不合的。”

    “不合?”程泊樾好整以暇,语气散漫得有点浮荡,“以前不是很合?”

    她又惊了。

    “以前?”这人记忆错乱了吗,她差点被他搞糊涂了,“我们以前,没在这里做过啊”

    他眉梢微抬:“做什么?”

    “就,做啊。”

    她有点心急如焚,以至于不假思索,顶着纯情至极的目光,说这种简短露骨的话。

    程泊樾看她半晌,蓦地失笑,笑声里颤动的气息落下来,带着几分伪君子的浪荡。

    温听宜后知后觉。

    可恶,好像被他逗了。

    但她没有证据!

    程泊樾撇过头缓了会儿,带着消不掉的笑意看向她,慵懒又顽劣:“我说手把手教你画画,你说的是什么?”

    温听宜攥着衣角,做了会儿思想斗争,扬起眼睫瞪他,嘴唇抿紧,试图让自己气势变得冷峻。

    不过从程泊樾的角度俯视下去,她眼神里的冷酷,就像冒芽的小草被风一吹,刚毅地晃了两下,的那种冷酷。

    其实她也没生气,就是有点耳热心痒,觉得丢脸。

    怎么能在他面前留下一笔败绩呢。

    温听宜兀自揉揉耳垂,避重就轻地咕哝:“我说的也是画画。”

    “是吗?”程泊樾故意不点破。

    “溪溪,你的想法,”他稍停顿,意味深长说,“很特别,我可以采纳。”

    “?”

    什么采纳,她才不是发起人!

    心尖痒得像猫爪挠,七上八下的,她使出浑身解数辩驳:“不关我的事,是你给我塞了太多黄色废料”

    她竭力申辩,程泊樾眼底的笑意反而更玩味:“这样啊。看来我是罪魁祸首?”

    温听宜狠狠点了个头。

    “没错。”

    他又笑了一下,勾人的气息落到头顶,她还在斟酌新的话术,程泊樾忽然捏住她下巴,吻过来。

    毫无防备,她手指微蜷,心口的涟漪绽开。

    唇间紧贴的温热持续了两秒。

    他居然做了个人,这次是少见的蜻蜓点水,不是强势掠夺。

    吻完又哄说:“赔罪。”

    她颤颤睫毛,别过脸,较真又绵软地反驳:“你这不是赔罪,是占我便宜。”

    程泊樾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冤枉,可被她吐槽时,胸腔深处又有点异样的愉悦。

    难说是什么心情。

    眼前是她素颜白净的脸蛋,他上手捏了捏,温听宜下意识唔了一声,抬起头,他的气息又覆下来。

    这次吻得漫长且不遗余力,她呼吸乱糟糟的,腿软时,被他抱到桌上坐着。

    呼吸交缠,像试探,又像放纵的前调。

    程泊樾扣着她后脑勺,半晌才撤退,吻了足足十分钟,温听宜的眼神完全迷离,像喝了酒,意识轻飘飘的。

    被他揉了揉唇角,听见他坏心眼地说:“这才叫占便宜。”

    太阳落山时,程泊樾帮她画了一幅墨竹,因为他私下擅长,就算再敷衍,也画出了掩人耳目的认真感。

    就这么拿去交差了,而她胸前的绯红错落,才是他心无旁骛时折腾出来的。

    ——

    次日一早,温听宜坐上了飞往西北省会的航班,前往宁市拍摄那支古风MV。

    程泊樾前一晚有点凶,她赌气不理他,连上了飞机都没跟他说,另一方面也不想打扰他工作。

    接下来三四天都见不到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

    她这么想着,戴上了u型枕,开始在机舱里补觉。

    与此同时,在阳光和煦的茶楼露台上,贺连禹给程泊樾打电话,说在宁市的智能生产线已经进入一期建设阶段,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顺便考虑一下二期的投资。

    听筒里,男人冷淡沉磁地应下:“好,今天就去。”

    贺连禹怔了怔。

    程泊樾第一次这么积极地支持发小的生意。

    电话挂断,贺连禹回身望着陆斯泽,一脸惬意的惊奇:“好消息,他同意了。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近期的沟通能力有巨大进步,所以打动他了?”

    此言一出,店里的小鹦鹉正好飞到桌上溜达,陆斯泽一口茶差点喷到鹦鹉头上。

    小鸟惊恐地一蹦三尺远,陆斯泽笑得岔气:“美得你,人家是为了追老婆!”

    第40章

    一小时后,头等舱休息室。

    陆斯泽的话原模原样传到某人耳朵里,换来一声不屑的轻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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