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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被病娇小狗缠上了》 110-120(第14/19页)
乖受着,还前后赔了好几次笑脸,变着法儿地示好,这件事才算是勉强翻了篇。
此刻旧事重提,苏禾心里发毛,声音都弱了几分:“是我当时喝多了瞎胡闹,可我后来不是跟你道歉了吗?你也报复过我了。攸宁,到底怎么了?那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在苏禾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宋攸宁深吸一口气,点开季斯允的旧照,递到苏禾眼前,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你那天晚上安排的……是不是他?”
苏禾凑近仔细看了看照片,脸上立刻露出被冤枉的神情:“攸宁,我虽然是爱玩,但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照片一眼看过去就是个未成年,我怎么可能安排他!”
宋攸宁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再次开口,声音干涩:“我只有他这个时候的照片。你就看,是不是他?”
苏禾皱着眉,努力回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也喝得断片了,真的记不太清那张脸了。”
她顿了顿,又说:“对了,张经理!当时的人员都是他负责安排的,他肯定记得!”
很快,张经理被叫了过来。
宋攸宁沉默地坐在昏暗角落的沙发椅里,一手握着玻璃杯,深色的酒液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轻轻晃荡。
苏禾将手机递过去,问道:“张经理,你仔细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张经理恭敬地接过手机,蹙眉仔细辨认了片刻,眉头舒展开来,带着几分肯定说道:“这个孩子啊,我见过。当时还是我亲自招他进来的呢。”
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宋攸宁的表情,但她握着酒杯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苏禾先是一愣,随即拔高声音:“什么!他当时才多少岁你就招他进来?”
张经理被问得有些茫然:“十八岁啊,成年了。”
“十八岁?成年了也……”苏禾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看了一眼周身气压极低的宋攸宁,又转向张经理,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才十八岁你也忍心?我会所是那种地方吗你……”
张经理这才反应过来苏禾误会了,连忙解释:“苏总,您想哪儿去了!人家孩子是来勤工俭学当服务员的!凭自己双手挣钱,干干净净,怎么了?”
苏禾一怔,瞬间意识到自己想岔了,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哦……原来是当服务员啊。”
“是啊。”张经理点头,看着照片,脸上露出几分同情,“我记得他,挺命苦的一个孩子。”
“听说靠自学考上了挺不错的大学,为了凑学费,白天在工地搬砖扛水泥,晚上就来我们这儿端盘子,不怕苦不怕累的,现在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啊。”
苏禾干笑着附和:“是挺辛苦的哈。”
张经理继续回忆道:“可不是嘛,本来干得好好的,人踏实,话也少,可突然有一天……”
他叹了口气,小心地觑着苏禾的脸色,声音低了些:“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孩子跑来辞职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
“苏总您也知道,咱们会所来往的客人非富即贵,有些事……我们也不好深究。我看他实在可怜,就私自做主,给他多结了一个月的工资。幸好他也没闹,没说要报警什么的……”说着,张经理又叹了口气,低声嘟囔,“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欺负一个刚成年的小孩,真是造孽……”
苏禾听得心惊肉跳,眼珠小心翼翼地转向从一开始就沉默不语的宋攸宁。
只见宋攸宁猛地将杯中辛辣的酒液一饮而尽,什么也没说,甚至没看苏禾一眼,径直朝着门外走去,步伐快得几乎像是在逃离。
身后传来苏禾诧异的喊声,宋攸宁的背影却没有
丝毫停顿,很快便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她无法再待下去,张经理每一句同情的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因为那个缺德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宋攸宁终于切身体会到,当年她那轻飘飘的一句“处理干净”,对那个挣扎在泥泞中却依旧努力向上的少年,造成了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心痛和铺天盖地的愧疚,几乎让她窒息。
YNING科技大厦顶层,最后一名加班员工揉着酸痛的脖颈,小心翼翼地敲开方礼办公室的门:“方总,我先下班了,您也早点休息。”
方礼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路上小心。”心里却重重叹了口气
早点休息?楼上实验室里还窝着个不知昼夜、状态堪忧的活祖宗,他怎么可能休息得了。
待公司彻底安静下来,方礼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份报告,外卖电话适时响起。
他订的晚餐到了,正好给楼上那位祖宗送去。方礼乘电梯下楼,刚走出大堂旋转门,脚步却顿住了。
昏黄的路灯下,一道纤细却挺直的身影静静伫立在那里。
是宋攸宁。
她微微仰着头,目光似乎落在顶层某个亮着灯的窗口,侧脸在光影勾勒下显得有些朦胧,又带着一种说不清的落寞和彷徨。
夜风吹起她几缕发丝,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方礼想起楼上那个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季斯允,心里一阵烦躁,但终究还是没忍住,走了过去。
“宋总,”他出声,语气算不上热络,“你怎么在这儿?”
宋攸宁像是被他的声音惊醒,缓缓收回目光,转向他,脸上露出一个浅到甚至有些勉强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想见一个人,所以就来了。”
随着她开口,淡淡的酒气传了过来,方礼挑了挑眉,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讽刺:“哦?孟总可不在这里。”
宋攸宁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她没有回避,而是直接迎上方礼的目光,清晰地说道:“我想见季斯允。”
方礼脸上职业化的微笑不变,语气却带着疏离的提醒:“宋总,昨天的新闻您很清楚。我想,他此刻应该并不想见您。”
宋攸宁指尖掐进掌心,传来细微的刺痛。
她知道方礼是站在季斯允那边的,此刻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已经足够给她面子了。
她忍着心头的酸涩和急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关于新闻,还有其他一些事,我可以解释。”
方礼却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种爱莫能助:“宋总,您跟我解释再多也没有用。”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顶层,“关键在于,里面那位愿不愿意听。”
“那让我当面跟他解释。”宋攸宁立刻接上,眼神带着恳切。
方礼看着她,沉默了片刻。
业内对这位宋氏千金的评价高度一致:理智精明,杀伐果断,利益至上,完美继承了其父宋正澜的商业手腕。这样一个永远冷静运筹帷幄的女人,此刻竟然会做出喝了酒,深夜独自跑到别人公司楼下默默守着的事情?
这实在太不符合她一贯的人设。
再想到楼上那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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