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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50-60(第12/17页)
再告诉你。”
秦津哑着声音应道:“好。”
干嘛,怎么突然这么听话?
薛溶月狐疑地看着秦津,颇有些不适应,刚欲开口询问,便见秦津忽而抬步绕过她,朝凉亭的方向走去。
薛溶月愣了又愣,连忙追上去:“怎么了,你又干什么去?”
她着实是有些猜不透秦津的心思,今夜真是怕了他了。
坐在石凳上,秦津一板一眼地拿起筷子,闻言清咳一声,抿唇回答道:“用膳我又饿了。”
薛溶月:“”
薛溶月瞬间被气笑了,她双手抱怀白了秦津一眼,腹诽骂了他两句,方才坐过来,故意问他:“秦世子,这菜可合你口味?”
秦津自然听清楚了她话语中的阴阳怪气,弯了弯唇:“我不会白吃你这一顿饭菜的。”
“干什么?”薛溶月斜了他一眼,“你打算给我付银钱?”
秦津抬眸看向她,眼底几不可察
地闪过一丝暗芒,他勾唇轻笑一声:“明日宫中盛宴,薛将军恐怕就要在宴会上想方设法继续促成你与柳家的婚事。”
他说:“我帮你解决。”
薛溶月从不怀疑秦津的能力和承诺,闻言,顿时也不由笑了:“果真?”
秦津剑眉轻挑:“绝无虚言。”
薛溶月顿时喜上眉梢,哪里还会计较他今夜的莫名其妙。连忙拿起筷子,殷勤的给秦津夹了两块菜过去:“世子,快快,您辛苦了,多吃一点多吃一点。”
秦津失笑,夹起那两块菜放入口中一咬,唇边的笑顿时僵住。
他面无表情地瞪薛溶月:“这是姜块。”
薛溶月没有忍住大笑了起来。
不远处的楼阁上,丫鬟搀扶着御安长公主,虽听不清凉亭中少年少女的谈话,但端详着两人的面色也可以发现,两人定是心情不错。
丫鬟若有所思道:“殿下的苦心没有白费,秦世子与薛娘子同住在府上,关系果然较从前好上许多,起码不再针锋相对了。”
“岂止是不再针锋相对了。”
御安长公主素来眼尖,自然瞧见薛溶月递给秦津的物什是枚荷包,心下诧异的同时,不由开始思索。
薛修德入长安后的举止自然瞒不过天子的耳目,对于他的盘算她也略有耳闻,这几日都惴惴难安,倒不是在意旁的,而是担心薛溶月。
一旦真的与柳家再度结下亲缘,不论日后如何,薛溶月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这几日她愁的连酒都喝不下去。毕竟不论私下如何,薛修德都是薛溶月的生父,若要决定她的婚姻大事,谁也说不出一句不对,若是想插手,必要天子赐婚。
可薛家身份特殊,又牵扯到天子与太后的斗法,赐婚的门户必须要好好筛选,若是稍有不慎出现疏漏,便会弄巧成拙,更加会害了薛溶月。
踌躇这么些时日,今夜趁着夜风徐徐,月色甚好,本想出来散散步缓解一下心急如焚,不成想却撞见了这么一幕,倒是令她之前搁置的心思又动了动。
若说令天子放心,令她安心的人选倒还真是有一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就是不知那人愿不愿意。
见秦津将那枚荷包郑重其事的收下,且小心地挂在腰间的玉带上,御安长公主眯了眯眸,唇角不知不觉间勾了起来。
她如释重负地一笑,讷讷自语道:“应当是愿意的吧。”
丫鬟不懂她此话的意思,不由问道:“殿下在说什么?”
御安长公主敛起笑,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只是脚步到底是比来之前,明显的轻快了许多——
作者有话说:是的,虽然是攻略文,但小月开窍要比柿子晚。
柿子:她送我荷包,她果然对我有心![害羞]
小月:惹他生气了,随手送个东西哄一哄吧[哦哦哦]
第59章 离开长安
“是秦世子送娘子回来的?”
明月悄然爬上中天,玲珑剔透的银辉毫不保留的洒落下来。月色爬上干净的窗纸,与屋内亮起的烛火相得益彰。
净奴正站在床边弯腰收拾着衣物,听到门开的动静,转身透过敞开的门缝看到一道男子的身影从院门口离去,开口问道。
“上次装的太像了,他如今真的以为我还如幼时那般不善饮酒,不过喝了几盏酒就以为我醉了。”
薛溶月笑着回道,见净奴还在收拾东西,不由问道:“秦世子送来的物什还没有清点完吗?”
“三刻钟前已经清点完了。”净奴说,“这是在收拾娘子去岑洲临县的衣物。”
薛溶月一愣,旋即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自小伴娘子左右,一同长大形影不离,娘子从小到大是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我的?”
净奴得意地哼了一声,暂且放下手中的忙活,出去吩咐丫鬟煮一碗醒酒汤送来,又去倒了一盏热茶递给薛溶月:“纵使不醉娘子也用一些,省得明日起来头疼。”
薛溶月接过热茶,眼疾手快拉住欲要转身继续收拾衣物的净奴:“左右今夜也不会动身,你先别忙活了,我们两个坐下来说说话。”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净奴一头雾水地坐下来,敏锐地察觉出薛溶月情绪上的不对,小心翼翼问道:“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心口处沉寂下去的锥痛再次尖锐起来,只要一回想到原著剧情中净奴死在她怀中的结局,薛溶月的心就如同被凌迟一般,千刀万剐的疼痛恨不能将她淹没在深渊中。
净奴之于她从来都不只是一位贴身伺候的奴仆,是幼时支撑彼此走下去的拐杖,是她此生从不相疑最信任的人,是她最得力的手下更是可以倾听她所有心事的密友。
她无法想象,前世原著剧情中的她,在经历过一系列的变故和家破人亡后,又亲眼看到无法割舍的净奴死在她的面前时,是何等难以言喻的悲疼欲绝。
是如今一切都尚未发生面临的她,想起来都疼的喘不上来气,无法面对的事情。
净奴见薛溶月沉默不语,望向她的目光幽幽灭灭,似是在透过她看向旁人,猜测一番后出言安慰道:“娘子不用担心,若观鹤所言为真,既然那群山匪与郑娘子的外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尚未达到目的之前,不会真的伤害郑娘子的。”
“骆震已经去清点此番能用的打手护卫,好在这些年娘子开了几间武馆,培养了一些心腹,此番带着他们去岑洲也不算是孤立无援。”
薛溶月摇了摇头:“我担心舒曼,也担心你。”
“我?”
净奴失笑:“我身手可是不错,娘子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虽然有我贴身保护,可去到临县毕竟是深入虎穴,若是万一遭遇何种不测,奴才是万死难逃其罪。”
薛溶月捧着茶盏,氤氲的茶气消散在她的眉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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