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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你是谁的小狗呀》 18、18(第2/3页)
笑眯眯地说:“真厉害呀小菜包。”“好聪明啊小肉包。”“你可真棒,小二狗。”
仗着野哥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又开始胡乱给它起名字叫。
野哥煮好了鸡蛋,用两只前腿趴在床头柜上,一把扯下了电源。然后又去翻自己的星星包,从里面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纸钞,捋好了放到床头的抽屉里。
隔壁床的老大姐说:“今天也来补贴家用啦?阿姨帮你看着,绝对不会丢!”
野哥面无表情地“汪”了一声,就当是感谢。
这一天快要结束了,柳星砚的身体依然昏迷着。
野哥叼着被子,盖到柳星砚的肩膀,又小心收起爪子,把没有扎留置针的那只手放进被子里。
做完这些后,它蹲在地上安静地看着柳星砚。
……后来,它又直起身子,用脑袋蹭着柳星砚的被子。
也不知道他哪里会痛,根本不敢碰,只敢稍微蹭一蹭被子。
柳星砚飘在一边,心里酸酸的。
他绕到野哥旁边,想用手摸摸它的头——摸不到,手掌会穿过它的头。
柳星砚垂头丧气地“唉”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野哥野哥,我死了之后,你可怎么办呀。”
野哥听不到小主人那些唉声叹气。它在柳星砚的病床上靠了一会儿,起身拿了一个拖把扫干净地面,把星星包放在地上,枕着它睡了。
它守着它的小主人,耳朵时不时抖一下。
第二天一早,柳月阑下来了——伤养得差不多了,怎么也不肯继续在楼上住院了。
他租了一个折叠床,就坐在那里看着柳星砚。不吃饭,也不说话,也不去学校。
柳星砚急得团团转:“喂,你要考试啊,两天之后就是高考了!”
他真想把柳月阑拎起来揍一顿:“你搞清楚好不好,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考试才是最重要的呀!”
但柳月阑听不到。
好在,那天下午,柳月阑还是拿到了准考证——有个同学听说这事,过来了。
“哎,小月阑,真是这儿啊!”
柳星砚和柳月阑同时抬头一看——
病房门口,一个头发染成棕色的少年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看到角落的柳月阑后眼睛一亮。
“我看这门口贴着的名字有一个姓柳的,我就猜是你哥。还真是啊!”
“临风,你怎么来了?”柳月阑慢慢地起身,还有点头晕。
被唤做临风的少年快步朝他走来。他挥了挥手里的透明文件袋,说:“准考证!哎呦,祖宗啊,阿曜找你找得快疯了。今天早上五点给我打电话,五点啊!!!我还做着梦呢就给我叫起来,非要让我今天!必须!亲自!把准考证交到你手上!”
临风抱怨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招谁惹谁了!”
柳月阑接过准考证,看都没看一眼就扔进抽屉了。
“谢了。”他没滋没味地道了句谢,“我应该不去了,让你白跑一趟。”
临风也是他们那所私立高中的学生。他们这些大小姐公子哥儿,不参加国内的高考实在再正常不过了。临风大概是早就猜到,又或是完全不觉得惊讶,总之没有多说,只说:“随便你,我也管不了你。阿曜今晚就回来,让他收拾你吧。”
他嘟嘟囔囔地把手里的精美餐盒放到床头柜:“我真不知道你们俩天天干的什么仗。”
一旁安静聆听的柳星砚忽然眼角一跳。
临风嘴里这个阿曜,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
好啊,柳月阑这个小混蛋,不好好学习,跑去谈恋爱了!
柳星砚气得咬牙切齿。
你哥都还没谈过恋爱!
还不去考试!
柳星砚真的快气疯了。
他回头看看躺在病床上的自己,真想立刻跳起来给柳月阑一巴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柳月阑的表情也终于松动了一点:“他不是后天才回来吗。”
临风捶胸顿足:“我求求你了少爷,我求求你了!你这儿出了这么大事,他在美国待得住吗?恨不得扛着火箭嗖嗖飞回来!”
柳月阑又不说话了。
临风没有待太久,临走时还给柳月阑放了一张卡。
他一改刚才吊儿郎当的表情,一本正经地低声说:“十万,你先用着。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再多的,我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来。”
他左右看看,把声音压得更低:“月阑,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吵什么,但是……有些事,对你来说是天塌了一样严重的事,对我来说也是实在很难处理的棘手问题,但对阿曜来说,可能只是动动手指动动嘴的事——我不是要让你服软或者是怎么样,阿曜这个人……唉,不管怎么说,你们在谈恋爱不是吗?有什么话、有什么事,是不能跟自己的男朋友说的呢?”
临风叹了口气,轻声说:“对吗,月阑。”
临风离开之后,柳月阑坐在折叠床上一直发呆。
柳星砚急死了,他在柳月阑耳边大声叫着:“不许不许不许!那个阿曜听名字就不是好东西!你也不许不考试!不许不许不许!”
柳月阑呆坐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趴在柳星砚的病床上。
他把头放在柳星砚手边,食指戳着他的小指。
柳星砚看了又觉得心里发酸。他坐在旁边,戳着柳月阑的脑袋。
“我真是……”趁着柳月阑听不见,什么话都敢说了,“真想揍你啊。”
大约半小时后,野哥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背着星星小包回来了。
柳月阑默默起身,带着临风留下的那张卡,出去了。
“我去交这两天的费用,你看着。”
柳星砚:……好好好,你们这会儿不打架了是吧,还挺有默契了。
他跳下床,蹲到野哥身边,两只手捧着脸,胳膊肘杵在膝盖上,愁眉苦脸地说:“了不得了野哥,柳月阑这个小混蛋,他居然早恋。天呐,我真觉得天塌了。他还想不去高考,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疯了啊?”
野哥甩了甩尾巴,要不是柳星砚现在是一个灵魂的状态,又要被它打得嗷嗷叫了。
柳星砚恶作剧一样地去抓它的尾巴,很凶狠地说:“你这个坏尾巴!”
几分钟后,柳月阑回来了。
他刚坐下,又不知是怎么了,抬头朝病房外看了一眼。
外面走过了一个人,很高,腿也长。
他正在打电话,已经走过了他们在的这间病房几步,又折了回来。
他远远地看到了柳月阑,迅速地讲完了电话:“一个小时,不能再等了——一个小时都准备不好东西,你们医疗团队干脆解散算了。”
他收好手机,快步走进病房。
柳星砚眨眨眼睛,从地上站了起来。
男人看上去与他们兄弟俩差不多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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