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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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前面会出场,后面就不会再有了,死亡倒计时。

    第86章 狩猎(八)

    霎时间,右相差点没控制住神情。

    竟是如此!

    庆云帝主动移开视线,右相袖中手指紧握,面上脸色不变,只有和众人一样恰到好处的惊讶。

    想过奶娘被屈打成招,想过皇后和王家胆大包天,但双生胎……那是万万没想到。

    众人陷入回忆。

    十年前,太子殿下是生了一场大病,陛下沉重的脸色赫然在目,那时,每日去上朝都是战战兢兢。

    直到宫中传出太子病愈的消息。

    当时的太子仅仅十一岁,还未入朝,朝臣们只在宫宴上和听政殿里见过太子。

    ——太子脸上还有些肉,见谁都笑,稚气未脱,远远没有现在这般冷淡、老成,扫一眼下来都悚的慌。

    从前只是以为殿下是长大了,不成想,前后不是一个人。

    片刻后,高台人散尽。

    庆云帝和皇后起身,同时看向齐祀,齐祀一个眼神也没留,转身护着人回了营帐。

    四目相对,庆云帝和皇后双双哑然。

    皇后红着眼,怨怼的瞧了一眼庆云帝,拂袖而去。

    庆云帝神情恍惚,一会看向皇后,一会去望齐祀的背影。

    张来福大着胆子低声提醒:“陛下,吃药的时辰已过了许久了。”

    耽误不得啊。

    庆云帝收回视线,往主帐走去:“过半个时辰,传太子。”

    无论江南一事是不是右相做的,都留他不得了。

    *

    那厢,乔初瑜满是震惊,看着齐祀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下更加心疼。

    名字是兄长的,从小被养在宫外,陛下和皇后轻易不得出宫,一年也不知能去看殿下几次。

    父皇不是父皇,母后不是母后。

    也难怪……殿下当初几次三番的提起要让她取个小名。

    光是这样想着,乔初瑜心中难受极了,看齐祀的眼神变了又变。

    齐祀倒像个没事人一般,余光见着乔初瑜几次欲言又止,反来宽慰她:“早已过去了,无事了。”

    乔初瑜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泛着秋水的杏眸望着他,无声的蓄满了泪。

    齐祀有些不知自己现在是何感觉。

    唯一能准确分辨出的,就是他很高兴。

    看到她眼底的疼惜,看到她的眼中全是他,他的心口就像是被蜜饯填满了一般,甜的溢出来。

    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种偏爱。

    “此事,孤一直想和阿瑜说。”

    但他不知如何开口,也没找到好时机。

    “现在,阿瑜想听听孤小时候的事吗?”

    乔初瑜顿时点头如捣蒜。

    “从孤记事起直至十一岁,孤从未见过陛下和皇后。”

    第一句话,就将乔初瑜唬住了。

    从未见过?

    陛下和皇后竟真的狠的下心,一面都不见?

    乔初瑜诧异的直皱眉。

    “四岁前,孤身边服侍的人还是陛下的人,四岁后,身边的人彻底换了一批,只有别院的人。”

    四岁,那就是那位先太子刚去上书房之时。

    天资尽显,所以陛下这是彻底放弃了另一个儿子?

    “许是上面人长久没有过问,别院的下人对孤一日一日的怠慢。”

    “直至十一岁,孤还没有开蒙,也不知自己是何人之子。”

    “孤在别院的日子,有无趣的地方,也有有趣的地方。”

    “无趣,是每日不知做什么,别院之外,从未见过。”

    “有趣,是别院之中,无人约束。”

    听到这,乔初瑜已经不忍心听下去了。

    这算什么有趣?

    苦中作乐吗?

    还有,上京的世家公子,多是六岁启蒙,日日就要读书了。

    情况特殊些的,最迟八岁也该启蒙了。

    十一岁还没有开蒙,那是吃了多少的苦头才能将落下的那些在短短几个月内全部补齐?

    乔初瑜手指紧了紧,想捏着帕子,却忘了自己的手放在齐祀的手背上,一动,齐祀就能感觉到。

    齐祀反手将乔初瑜的手握住,安抚的温和一笑。

    乔初瑜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同是一母所出,一个在宫中受尽宠爱,一个在宫外像野人一样活着,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齐祀这个名字孤不喜欢,以后阿瑜唤孤,就用阿瑜给孤取的名字,阿瑜觉得怎么样?”

    乔初瑜当然应好。

    她笑着开口:“……阿满?”

    齐祀抿着一抹满足的淡笑应。

    “阿满,阿瑜小时应是……”

    见过你,那玉佩就是她送的。

    “殿下,娘娘,江阳侯世子求见。”

    珊瑚走进,乔初瑜后半截话堵在嗓间。

    “表哥应是来找殿下的,殿下要不见见?”

    殿下殿下的,她叫习惯了,一时半会,她这称呼还是改不过来。

    转向珊瑚,齐祀又变成了一副冷淡样:“命他进来。”

    帐篷外,钟肃眼巴巴的等着。

    知道此太子不是彼太子,反应最大的莫过于的钟肃了。

    他是太子伴读,自四岁起,就去了上书房,和太子同吃同住。

    他常常想,齐祀能容忍他这么多,应是他们是

    打小的情谊。

    可这……不是一个人?!

    钟肃不由的想起这些年他在太子面前提了多少次他从前的脾气好,要改改他那破脾气之类的话。

    钟肃的脸色变戏法一般黯淡下来。

    若他是太子,天天听到自己身边话唠拿自己和旁人比,定会一点颜面都不会给他留,直接将他赶出东宫。

    钟肃心虚的瞅了一眼齐祀。

    这一瞥不要紧,忽然想起更可怕的事,这些年他不听‘齐扶’的劝阻,叫了太子多少次‘阿祀’。

    叫的都是另外一个人?

    钟肃绝望闭眼。

    他这是都做了些什么?

    天天往别人的伤口撒盐?

    钟肃脸色怪异的吐了一口气。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做错了事,应当认错。

    *

    右相营帐中,一片肃穆。

    右相一回来就凝着脸,右相夫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不想触他的霉头,识趣的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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