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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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了回来。

    陛下几次三番召见太子,殿下也是不见。

    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到太子了,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实

    在没法子了,陛下亲至东宫,下人们不敢拦,这次庆云帝见到了太子。

    一月寒冬,大雪连绵不断的下了一个月,整个上京银装素裹。

    前院屋中,门被打开,庆云帝走进,太子正在沏茶。

    屋中没有生火,硬是比外面还是冷上三分,庆云帝一进来,被周围冷冽的气息裹住,脸上很快就没了知觉。

    听到声响,齐祀极为敷衍了抬了下眼皮,见到是庆云帝,眼又垂了下去。

    庆云帝仔仔细细将太子打量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常,顿时火从心来。

    “太子,你这是想做什么?!”

    庆云帝又气又急,这一声,几乎是吼了出来。

    甫一话落,屋外的张来福和钱来都吓的一抖,院中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荡起一阵微风,丝丝缕缕的凉意往人的骨头里钻。

    张来福担心的向钱来打听消息:“殿下这是怎么了?”

    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张来福也噤声,没再为难他,担忧的望着里面。

    屋内,齐祀置若罔闻,不慌不忙的喝茶,好像屋中没有庆云帝这个人。

    看着这模样,庆云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齐祀大口喘了几口气,几次动唇却不知要说什么。

    “齐祀。”

    齐祀骤然抬眼,冷冷的瞥向庆云帝。

    齐祀能力出众,刑部和大理寺有办不下来的案子,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卿经常会腆着脸来求太子。

    再难得案子到了太子手里,最多三天,都能水落石出。

    庆云帝第一次听闻这些,生出了些好奇。

    偶然一次,知道太子再审一个困扰了大理寺半个月的案子,庆云帝去了一趟大理寺。

    牢狱中,庆云帝看见了一个他此生都难忘的眼神。

    ——看死人的眼神。

    今日,他又看到了这个眼神。

    庆云帝顿时噎住,定定的站在原地,面上一片愣然。

    齐祀嗤笑一声,不知是在笑谁,慢悠悠的收回了视线,总算有了点反应。

    “这个名字,不是我的,陛下不要忘了。”

    他和阿瑜之间,发乎情,止乎礼。

    东宫侧妃,乃是妾室。

    而阿瑜,他视若妻子。

    她们之间,最亲密的事,是同榻而眠。

    那声阿祀,本应该唤的是他的名字。

    提起此事,庆云帝火气瞬间消了大半。

    他自认为好脾气的坐在齐祀身旁的椅子上,耐着性子,温和问:“什么时候去上朝,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一壶茶喝完,齐祀道:“三日后。”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了准话,庆云帝出东宫时还有些不可置信。

    路上,庆云帝不放心的吩咐张来福:“回宫后,召太医院院判。”

    这些日子,太子身边的人在查一些事。

    两个月了,应是查清楚了。

    太子身边的人嘴最是严,撬不出话来,魏太医被钱来请了几次去东宫,许是知道些什么。

    到了紫宸宫,庆云帝沉着气,等着张来福带魏太医回来。

    一刻钟后张来福回来复命:“陛下,魏太医已不在太医院,太子的人的将他送走了,辞……辞官折子已经放在了您的案牍上。”

    张来福越说越小声,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不安从脑中蔓延到指尖,庆云帝无奈的闭了闭眼,太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

    三日后,早朝。

    太子一身便服站在众人之前,庆云帝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鼎盛。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齐祀出列:“儿臣有本要奏。”

    下一瞬,太子的话印证了庆云帝的不安。

    “儿臣德不配位,特自请陛下废去儿臣太子之位。”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

    齐祀不管不顾的跪下,对上庆云帝震惊的眼神:“父皇,儿臣求您成全。”

    从十一岁被接回来,这是齐祀第一次求庆云帝。

    庆云帝龙袍下的拳头死死握着,掌心泛白,望着最是令他骄傲的儿子,嘴唇翕动几次,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齐祀起身,往殿外去,众人想拦想问,想问清楚缘由,但瞥见太子冷若冰霜的脸,无一人敢上前。

    皇宫外,齐祀翻身上马,一路向京郊而去。

    京郊最多的就是各种庄子,庄子后是高低起伏的小山,齐祀选的地方,是在庄子后的山脚处。

    这里风景独特,栽满了梅花、桃树。

    春日可看桃花盛开,夏日可摘桃,秋日上山采蘑菇,冬日赏梅。

    阿瑜应该会喜欢的。

    齐祀下了马,走向山脚,脚步越来越慢,直到停下。

    乔初瑜看到了两块碑。

    ——乔氏女乔初瑜。

    那日,她下葬,并没有入妃陵,而是被齐祀葬在了这。

    旁边那一块,乔初瑜忽然不敢看了。

    微风吹过,齐祀抱着她的碑哭的泣不成声。

    这是她去后,他第一次落泪。

    乔初瑜别开了眼,不敢再看他。

    耳边却不断传来他的自责声:“是我不好。”

    乔初瑜移开视线,望向旁边的那块。

    ——乔氏女之夫。

    他无名,冠以妻姓,也不错。

    以后,不再是齐祀,不再是太子,只是她的夫。

    大雪纷飞,乔初瑜想起,前面那处庄子,就是她们初遇时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他和阿瑜之间,发乎情,止乎礼。

    东宫侧妃,乃是妾室。

    而阿瑜,他视若妻子。

    她们之间,最亲密的事,是同榻而眠。

    那声阿祀,本应该唤的是他的名字。】

    这一段心理描写有点乱,原因是齐祀整个人已经疯了,仅剩的理智让他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原本想把上一世一次性写完,但是我哭的有点不行了[爆哭][爆哭][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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