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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80-90(第14/16页)
只手捂着心口,惊魂未定的望着乔初瑜,一边用视线将人上下全打量一遍,一边又问:“可伤着哪了?”
“肚子疼不疼?”
乔初瑜想关心的话噎了回去,“阿瑜无事。”
见她只是脸色稍差了些,皇后缓缓放心,口中嘀咕着:“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方才那情况,凶险至极。
真是不敢想,若是她没接住人,乔初瑜从台阶上摔了下了,让太子的第一个孩子没了,那她又多了一件悔恨终身的事。
乔初瑜望着皇后的眼中神情复杂,她没想到皇后会不顾自身安危来接她,犹豫片刻,她道:“阿瑜多谢娘娘。”
“太医方才阿瑜已经派人去请了,娘娘这腰……”
腰磕在台阶的有些痛,但也不是什么大事,胎像还没有稳定前,最忌讳深思忧虑,皇后不想让乔初瑜担心,面上一片温和:“无事,就磕到了几下,等太医来了,开了方子就好。”
皇后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你也该多用些,太瘦了些。”
落在她身上,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只有骨头,着实叫人担心。
皇后才救了她,且这话又是关心的话,乔初瑜给面子的应下。
皇后身后的荣安公主低着眸,气的白了一眼。
这乔氏真是运气好,前前后后两次机会,都没让她出半点差池。
还有这皇后,不是最讨厌乔氏吗?
做什么要救她?
荣安公主想不通,心里憋着气也不能发,缓了几瞬,沉住气,抬起眸上前:“侧妃好好站在那,怎的会摔下来?母后可要彻查此事。”
她做事一向周全,做这些事前,就做好了不成功的准备。
这个脏水,泼在哪里都行,只要不在她身上。
听这话,皇后沉下脸,“此事本宫会彻查。”
沈鸾左看看右看看,紧紧护在乔初瑜身前:“舅母,还是先下台阶吧。”
几个人都在这台阶上摔了,在这里待着总觉得心慌。
皇后也觉得有道理,对着宫女道:“你们护好侧妃。”
还剩几个台阶,万不可再出事了。
几人下了台阶,长乐长公主和王静淑匆匆赶到,身边还有许多夫人。
听闻皇后、公主还有侧妃都在台阶这摔了,可将众人吓坏了。
询问几句,知道没出什么大事,这才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钱来拽着一个小宫女上前。
钱来打个千:“娘娘,便是此人撞了珊瑚姑娘,致使侧妃摔下台阶。”
方才乔初瑜的身后有珍珠珊瑚,身旁有琼华郡君,钱来就在最后,不想一个上午都好好的过去了,在离开时还是出了事。
那小宫女害怕极了,‘扑通’一下就跪下,接连不断的磕头。
皇后脸色更不好了,此人是她的宫女。
“娘娘恕罪,那看台的台阶上太滑了,奴婢心急着想去整理皇后娘娘的裙摆,这才脚下一滑,拉了珊瑚姑娘,才撞到了侧妃,奴婢是无心的,还望娘娘和侧妃恕罪!”
当时,皇后和荣安公主身边已经围了一圈的人,皇后的裙摆长,她去整理皇后的裙摆也是常理,挑不出错来。
偏偏在这脚下一滑,还拉了珊瑚,致使侧妃摔了下来。
“娘娘,救您开恩,奴婢真是无心的!”
那小宫女爬到皇后脚边,拉着她的裙摆求情。
“母后,荣安若是没记错,这宫女跟了您许多年了吧?”
荣安公主轻飘飘的一句话,叫众人变了脸色。
莫不是皇后自导自演的?
想起今日皇后的种种古怪,长乐长公主不禁皱起了眉,审视的神情隐晦的落在皇后身上。
是皇后还是旁人?
从下了台阶,乔初瑜一言未发,突然开口:“娘娘和公主怎会突然摔倒?”
荣安公主接过话,面上一片自责:“说起来,此事都怪我,今日戴了条珍珠项链,不想着项链断开,珍珠散开,本宫和母后踩着这珍珠才摔的。”
荣安公主今日戴了是一条珍珠项链。
那条项链,许多人都还有印象,是荣安公主及笄时陛下送的。
那珍珠成色极好,颗颗饱满,比寻常珍珠大上一倍。
人踩到,又是在台阶上,摔倒也是自然的。
可奇怪就奇怪在,今日皇后的手串也散开过一次。
怎么会这么巧?
众人心里都明白,无论今日是谁下的手,都是冲着侧妃肚子里的孩子来的。
“不好了不好了,娘娘。”
张嬷嬷从远处小跑着过来。
皇后从未见过张嬷嬷这般慌张的模样,不由的捏紧了扶着宫女的手。
“出什么事了?”
张嬷嬷大口喘着气,“娘娘,陛下和太子遇刺了。”
“你说什么?!”皇后和乔初瑜异口同声。
心口骤然一缩,像是被人抓在手心里,狠狠打了几拳,乔初瑜脸色倏然变得煞白,身形摇摇欲坠。
“殿下怎么样?”
最后一个‘了’字还未说出口,眼前景象呈一片黑白,在沈鸾的惊呼声下,乔初瑜便晕了过去。
皇后全身战栗,看看晕倒的乔初瑜,又看看张嬷嬷,头剧烈的痛了起来。
张嬷嬷一口气喘上来,接着道:“陛下替殿下挡了一箭,殿下无事,可不知怎的了,也晕过去了。”
……
入了冬,秋狩结束,齐祀回宫,乔初瑜和往常一样病了一场。
只是这次,格外重了些。
太医院上下都看过了,皆是说这是普通的风寒。
可乔初瑜的脸色一日比一日的差。
十一月初,上京下了第一场
雪。
还差一个月,就到乔初瑜十八岁生辰了。
凌姐姐总念叨着,等她好起来,这生辰,要大办。
可乔初瑜知道,她等不到了。
她现在,连翻个身都难。
从前病的再厉害,都没有这样过。
又撑过了半个月,乔初瑜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每日只有一两个时辰是醒着的。
她忽然耍了脾气,不愿再喝药。
药太苦了,她从生下来就在喝药,喝了快十八年了,她不想喝了。
凌婉书难得没有劝她,与她说笑几句,控制不住的偏过头,抹去眼角的泪。
上京下第三场雪的时候,乔初瑜的身子又像是好全了。
太医说,这是回光返照。
那日,乔初瑜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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