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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公主才新婚要和离》 40-50(第15/25页)
过去。
金氏怔了半天,心神动荡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忽然听到一声尖叫,她吓得转头去看段雨瓷,只见往日里温柔可人的段雨瓷此时已全然失态,脸色扭曲,摇身变成了一头兽似的。
“你不能!我不许你去求她!”她撕心裂肺的喊着。
裴聿泽掀眼看向她,目色极致冰冷,即使坐在那,也足以让人心颤的压迫感:“你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段小姐,你只是今窈的闺中好友。”
今窈今窈!又是今窈!好像她的身份只是“今窈的朋友”,她心肺翻滚,惊怖莫名,声声泣血:“难道,你忘了我小时候,我为了你掉下寒潭”
这是除开今窈,她唯一能拿捏裴聿泽的
“这份恩情,我自当谨记,将来你出嫁之时,定会备上厚礼,我也会护你在夫家一世无忧,再无其他。”他冷冷说着,扶着扶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可若是你做了对不起裴家的事,那就休怪我不念旧谊了。”他淡淡说着,没有一点温度起伏,却足以让段雨瓷寒彻背脊。
裴聿泽不再看她,看向金氏,语声温和了下来:“还请目前先行回府。”
金氏见他如此执着,又当真爱惨了公主的模样,实在心痛又无可奈何,只能妥协,临走时,见段雨瓷仍旧魂不守舍,只能让丫鬟扶着她离开公主府。
偏巧这时严璧正正在府门等候通传,见到金氏,忙是恭恭敬敬行了礼:“夫人,来看少卿吗?”
金氏早已收拾了情绪,在外人面前丝毫不外露情绪:“是啊,他这次病得有些重,公主府雅清,难得公主愿意留他养病。”
严璧正含笑,目光不经意扫过段雨瓷,看到她浑浑噩噩脸色不好,心知肚明她对裴聿泽的情意,此时定然不愿看到他和公主再纠缠啊,可惜啊
“你来找聿泽,有事吗?”正等着车夫驾着马车过来,金氏问道。
“是啊,裴小姐的案子,有了一些进展,特来禀报。”
浑浑噩噩的段雨瓷如遭雷击,身形一晃。
金氏怔了怔,垂眸掩去眼底的哀伤,裴聿泽在查裴今窈的案子,她不是不知道,但她很难相信这一场意外会是一场谋划,她克制住心底的怒意,车夫已经驾着车而来。
“夫人,上车吧。”
段雨瓷临上车前回眸看了一眼严璧正,他正被公主府的人请进去,她心尖一颤,差点栽倒。
金氏看着她,心中心疼,都是女人家,段雨瓷的心思,她不是不明白,可自从当年裴子鹤提议给裴聿泽和段雨瓷定亲,遭到裴聿泽的反对,她就明白了,裴聿泽心里没有段雨瓷的位置。
她握住段雨瓷的手,冰的惊心,她皱起眉来语重心长:“雨瓷啊,人生还很长呢,总有一些不如意的事,你想开些。”
“可是,伯母,公主根本不爱聿泽哥哥,她那样高调与程以璋纠缠不休,分明是不把裴家放在眼里”
“诶。”金氏抬手制止了她的话,心疼的目光闪过一抹凌厉,而后又软和下来,“儿女私情,不必牵扯家世。”
若是以前,听到段雨瓷这样说,金氏免不得要生一场气,可如今,柴家的事,未必不是一个提醒,或者是皇上给四大世家的一个警告,柴家出事后,裴子鹤也严肃地提醒过家里,现下,不宜冒强。
段雨瓷自然也看得出其中的顾忌,她故意激将:“伯母,您怕了?你要向公主低头?您可是聿泽哥哥的母亲。”无疑是在提醒她,若是现在她就示弱,今后裴聿泽当真重新和郁禾在一起,必然要将她这个婆母压在底下。
金氏清醒,温柔道:“我是聿泽的母亲,也是大曌的臣民,她是大曌唯一的公主,我向她低头时应该的,何况,我看公主其人虽然娇气些,却也不是不敬长辈之人,聿泽有分寸的。”
段雨瓷听着她的话,动荡极了,谁知又听她道:“玟幸是个知书达理的,我看聿泽对她也颇为欣赏,我想着到时让聿泽纳她为妾,柴家表面为土匪所毁,皇上为了不落话柄,自会善待柴家家眷,未必不会答应。”虽然这样说着,但她还是安慰段雨瓷,“不过雨瓷,我不会不管你的,今窈生前就总说让我们跟你叔父提,给你选一门好的亲事,我想着,选个黄道吉日,认你做义女,将来为你说亲,也名正言顺些。”
段雨瓷心剧烈一震,目色熊熊燃烧着,干涩滚烫。
怎么会,怎么会!事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段雨瓷怎么也想不通!她害了裴今窈,成功让裴聿泽和郁禾和离,那接下来,就该是裴家众人厌弃郁禾,两相比较,她顺理成章赢得金氏的心,站在裴聿泽身边才是!
可裴聿泽不但没有死心,还冒出了一个柴玟幸!如今金氏竟还异想天开地要认她做女儿!荒唐!太荒唐了!但又能如何,唯一能帮她的今窈,已经死了,被她亲手害死了还有谁能帮她
她好似陷入了一个惊恐万状的噩梦中,循环往复,一切的节点都卡在了今窈身上,不,不,她不能认输,绝不能认输,即便没有了今窈,她也不会坐以待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
安抚了母亲,让她打消了带他回府的念头,裴聿泽如泄了一股劲,如做了一场战争一样精疲力尽。
事实是一场战争,母亲若是执意带他走,他心下这个模样,反抗不了,金氏若是强硬些,甚至可以让人一棍子敲晕了他,带他走,而郁禾,郁禾她会乐意成全,说不定还会亲自命令徐典军动手敲晕了。
他呆坐在那样的神色,复杂起来,想到郁禾吩咐徐典军敲晕他的恣意,他笑,想到郁禾不在意他留下来,他皱眉,再一想,郁禾正和程以璋在一起,他的心,就被世上最尖锐的针刺了一下。
原来“爱而不得”是这样的。
他宁愿郁禾是在报复他,是在生他的气,而不是真的“爱上”程以璋,如果是真的,如果是那也无妨,他再抢回来就是了,不管是用什么手段,抢回来。
严璧正站在正殿里好一会了,和徐典军看着裴聿泽靠坐在太师椅上,身姿坦然松弛,病态也掩饰不了矜贵之气,这一会笑一会皱眉的神态,却与他的姿态不太相符。
“少卿在想什么?”徐典军突然好奇。
“想你家公主呗。”
两人又看到他突然眼神变得凌厉,决绝到像是要把人狠揍一顿的冷冽,徐典军打了个寒颤:“这也是在想我家公主?”
“呃”严璧正睁了睁眼,“这大概是想到某个人,想揍他一顿。”
严璧正急忙上前打断裴聿泽的思绪:“聿泽,人已经控制住了,只是目前他的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又不会写字。”
裴聿泽目色微沉,再不见丝毫温情:“去找谷葵生,他能弄到一味药,服下即能让人开口,其余按计划行事。”
严璧正领命去了。
徐典军听了一耳,应是十分重要的事,遂问道:“少卿,可要青鸟帮忙?就没有她不通的药理。”
“不必。”裴聿泽拒绝了,“他们能办好,公主呢?”
徐典军避开了裴聿泽精锐的目光,吞吐了起来。
裴聿泽眉心微拧,掠过他离开了正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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