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9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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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夷又插了他一剑,震碎他的道骨:“焚净道君,当年为救天下,修得大功德,传言飞升上界了,谁知当年令无数人敬仰的修士当年并非飞升,而是道骨重塑了。”

    携道骨者,生来便是半脚临神,需经历十世苦难方能修成正果,她替他承受了近乎十世。

    “这次该我了,师兄。”她抽出剑,冷漠地挖出他的双灵根,当着他的面摧毁。

    这次他沉默地蜷着身,在痛得发抖中承认下,“我不懂,师妹是从何处得知的?”

    明月夷自然也不会浪费时间和他解释是在幻境中发现的,原本她只是怀疑,可在透过妖皮看见的画面方才确认下,最初倚靠吃菩越悯飞升的那七位修士的弟子也有道骨。

    青云宗先祖焚净飞身也并非是真的飞升,而是重新伪装成另外一人,回到青云宗想修道成神。

    而他假死之前留下预言,将有大妖临世,指的便是被封印在云镇上的菩越悯,但他正因为没有见过他的模样,所以在云镇上将她当成了被封印的妖。

    最可笑的是,现在两人同宗门,他认不出来菩越悯。

    这些她早在云镇遇上焚净便猜到了大半,只是唯一没猜出来的便是妖皮是菩越悯的本体。

    至于菩越悯到底是什么妖,是不是妖,如何被这些人扒皮封印在云镇上,她凭借现有消息无从考究。

    因为鹤无咎就快死了。

    大局已定,鹤无咎被钉在地上,看着亲昵贴在她身后的少年,感受体内的灵根绷断,灵力一点点散去。

    鹤无咎忽然想起来,既然明月夷没有偷走妖皮,为何会没在地牢中。

    原来是因为她将妖皮给了原主。

    那只被七修士遇上后心生贪婪后哄骗扒皮的妖,当年他知道云镇上的妖迟早会察觉,所以他舍弃焚净的身份,伪造新的身份来避免被它寻到,没想到现在会被明月夷发现。

    “师妹果然长大了,不再是当年的小孩,但你没有师兄引路,你还会受苦的。”鹤无咎笑着,并不打算告知她破境之后上面并无真神。

    她会和当初的他一样,成为天道的养分。

    明月夷冷看着他,静静等着天雷临下。

    甚至连鹤无咎也在等。

    可等了许久,渡劫的天雷迟迟没有落下。

    明月夷望向上空,笑意僵在脸上:“为何没有?”

    每次鹤无咎杀妻证道都会有天雷落下,为何这次没有?

    不可能的。

    明月夷低头狠狠地盯着他,再次举起剑□□进他破烂的身子中,问他:“雷呢?吐出来,不是喜欢打我吗?打啊,现在打啊。”

    一剑接着一剑,晴朗的天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泄了一丝暖意的金光,落在疯狂刺穿浑身邪眼的青年身上。

    她不信没有雷,所以动手挖空他肚子。

    她像眷恋情人的变态,痴痴地牵着血滑滑的肠子,刨着鲜红的心脏,坠着睫毛在里面认真找。

    扯断肠子,没有雷。

    她丢了被扯成几截的肠子丢在一旁,去刺心脏,刺得心脏满是血洞,还是没雷。

    任由她如何将这具身体损坏,天上都无半点雷落下。

    而地上尚未断气的鹤无咎看着迟迟没来的天雷,脸色微妙一变,手指不禁攥紧地上的泥,与明月夷同样生出不可能。

    他都能靠着杀妻证道一步步飞升,她为何不能?她一定也能靠杀他历劫。

    可偏生两人等了许久,天边不见一丝天雷降下。

    明月夷找不到雷,浑身是血地泄了周身力气,颤抖地歪头靠在同她一起看天的少年肩上。

    她问:“是你做了什么吗?”

    除了他,她想不到还有别的原因。

    “我?”菩越悯轻颤乌黑鸦睫,唇角往上勾起,握住她的手拔出插在鹤无咎胸膛的短剑,敛着眼帘仔细将上面沾染的鲜血擦拭干净,然后对着自己的胸膛。

    “师姐,要不要再试试?”

    他像是等她发现许久的少年,望着她的猩红瞳珠渐变得纯黑,秾艳的面容似浸在浓稠的期待中:“师姐杀他不行,杀我试试。”

    她早该明白杀的人是他,她才能得到想要的。

    这一日他等了许久,久到迫不及待想让别人亲眼看着他才是师姐的最爱,看师姐因他飞升。

    “师姐,杀我。”他兴奋得可怜求她。

    明月夷蹙眉想要抽出剑,他却握得很紧,甚至还迎剑朝她拥来。

    “师姐,我不会死,你试试能不能迎来渡劫天雷。”

    明月夷撞进他含笑的眼中,受其引诱凝滞须臾,直到剑刃刺破了他的胸口。

    少年的胸膛被刺破皮,尖剑刃陷入骨中,鲜血沿着剑流下,然后天边开始翻涌着黑云。

    要有狂风骤雨了。

    明月夷感到体内的灵力开始变热,那些忽然饱和的灵力不断冲击周身脉络,她品到一丝破土重生。

    像是埋在土里受着迢迢春雨滋润的嫩芽,只差一点就能破土而出,长成苍天大树。

    她不过心念一动,上空中的隐约出现一道界门,整个修真界都感受到强大的压迫与向往。

    明月夷是在少年倒下时回神的。

    他抱着她,整个身下都是血。

    虽然知道他死不了,明月夷的心中仍是一颤,下意识对垂手可得的飞升生出放弃,想要拔出剑。

    他俯身吻上她的额头,让整把短剑都插进胸膛,轻声问:“师姐,感受到了吗?”

    明月夷额心一痛,还没仔细感受便察觉他的唇落在她的眼角,含住眼睫低声笑呢喃:“师姐就算是没有情根,也会为我落泪。”

    落泪了吗?

    明月夷茫然眨眼,望着眼前被泪雾模糊的少年,只依稀辨别出他在笑。

    他笑着说:“师姐,你爱上我了。”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那日他坠落湖底时在她的额头留了什么,为什么会说她输了,并非是无论她走到何处他都会找到她。

    而是因为留在她额头的不是血,而是以他血肉为引重新种下的情根,因为没有情,她无法修成无情道。

    原来她早就不爱鹤无咎了,她的执着早就是一场空了。

    月亮早就碎了,可有人捞起了碎在湖里的月亮拼凑,不想让月亮发烂发臭。

    明月夷抱着少年失去温度的身躯,转过含泪的脸望向躺在地上残缺的鹤无咎,像刚才学懂的小孩一样委屈:“原来我不喜欢你,是无法破境的啊,鹤无咎。”

    “不……不可能。”鹤无咎因为她这句话而面容生出裂痕,那张被撕下又重新贴好用法器维持,便是他被震碎道骨,挖出灵根也还是维持不裂的脸掉了,半边血肉模糊的肉上眼蠕动。

    不可能的,他一直都知道明月夷喜欢他,为他做了许多事,甚至能做出囚禁菩越悯。

    所以明月夷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这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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