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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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地弄着已经肥肿的软红。

    翌日天明,下一夜大雪后院中积满了雪。

    裳儿蹲在院中玩雪,乍然听见身后响起开门声,欣然转头看清身后之人,整个人瞬间僵直地站起来。

    少年单薄红裳映在堆积白雪的门槛内,面色含春如得了餍足般懒靠着对她道:“备水。”

    裳儿一见他便天然畏惧,莫说是听他吩咐去备水了,瞬间就想化成剪纸飞去明月夷随身佩戴的玛瑙上瑟瑟发抖。

    菩越悯见她如此胆怯,不再与她讲话,踱步出了院子另外寻下人备水。

    裳儿待他走后连滚带爬地钻进房中,二话不说钻进玛瑙中。

    明月夷是在热水抬放在沐浴的耳房中时醒来的。

    她周身灵力充沛,精神饱满,颜如渥丹,轻松的身子有劳累许久终于被滋润好的状态。

    明月夷运转灵力发现修为又涨了。

    菩越悯真是炉鼎体质,每次她都会有种灵力充沛之感,算来还是她得了便宜。

    沐浴换衣后她去前厅用饭,明老爷刚归府,府上也多了许多大夫。

    这些人都是明老爷请来为菩越悯调理身子的。

    今日天色好,那些大夫聚在一道商讨,如何让明府小郎君身体康健。

    明月夷坐在院中,单手托腮看着他们为了明府小公子尽心尽力,而那位‘虚弱’的小公子晚上爬上姐姐的榻上勾引,便诚心觉得明老爷这份钱花亏了。

    最后几位大夫达成一致,熬药的小丫鬟守着的炉子也沸腾了。

    小丫鬟提醒她:“娘子,药熬好了。”

    明老爷吩咐她去给菩越悯喂药,但今儿的阳光太好了,她不想去。

    明月夷倚在亭中,脸埋进手臂懒懒回道:“今天舒服,不想过去。”

    小丫鬟为难:“娘子,老爷吩咐的。”

    明月夷轻轻摆头,髻上翠珠簌簌脆脆:“你送过去吧,就说我还没醒。”

    小丫鬟只好自己送过去。

    一连好几日,她都如此,白日对他显得冷淡,晚上被他热火地缠着,修为越涨越高,眼看就要破境了。

    终于她自菩越悯发病当日去过一次,再也没进过他房中的事,传进了名老爷的耳中。

    明老爷派人传了一次她。

    明老爷显然对她的阴奉阳违而生气:“月娘,你为何如此苛待你阿弟?”

    明月夷温声道:“府中有人照顾阿弟,我并非大夫,没必要时刻去陪他,我每日都会守着让人熬好药端过去,他近日瞧着好许多了。”

    明老爷蹙眉:“翊儿如今连床都下不了,你却说他好多了?”

    明月夷诧异:“是吗?我瞧着怎么不像。”

    明老爷沉默。

    明月夷接着道:“既他病得这般重,我等下去看看他。”

    明老爷罢手,随她去。

    明月夷从书房离去后,直径去了菩越悯的院中。

    浓郁的苦涩药香弥漫整个院子,庑廊顶瓦上堆覆白雪,一路过来连个下人都未曾看见。

    她推门而入,恰好看见他坐在窗边,指腹托着一枝红梅。

    他转过头惨白白地冲她笑,早知她会来:“姐姐来了。”

    明月夷点头朝他走去:“听说你下不了床,怎么坐在这里?”

    菩越悯披着单薄的外裳,肤色病容透白,勾着唇笑:“倒也没那么严重。”

    明月夷坐在他的身边,柔目关切地打量他:“脸看着好苍白。”

    菩越悯望进她含着关切的眼瞳中,呼吸骤然滞呆,指腹托着的梅花被碾成花枝,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阿弟?”她像真的将他当成了弟弟,见他失神,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可要请大夫?”

    菩越悯目色聚拢落在她俏丽小脸上,笑意不觉灿烂明亮:“不必了,姐姐,我没事。”

    明月夷庆幸抚胸,秀眉长蹙:“没事便好,你病后我夜里时常睡不好,现在总算是能睡好了。”

    菩越悯很喜欢看她露出这种神态,脸上不自觉露出暖意柔情。

    只是这份缱绻很快便因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而沉了黑墨。

    “既然没事,那打算何时将我从幻境中放出去?”

    明月夷敛下眸中情绪,神态自然地同他商议:“你将我囚在这个地方这么久了,也应该够了。”

    打破宁静的话音落下,少年眼中的柔情也随之沉落,安静坐在窗边,冬阳如幽冥的夜落在他的脸上明暗难辨。

    明月夷平静与他对视。

    这段时日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陪他演了这么久的恩爱姐弟,他也应该满足了。

    少年懒懒地靠在窗边像倚窗的长蛇,目光腻柔地黏在她的身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原来师姐发现了啊。”

    明月夷反问他:“你不是早知道我发现了吗?”

    最初她以为是因为法器受损,所以才将她传进了云镇,还误入了不知哪个时间点,直到看见菩越悯出现,她便能开始隐约猜想她是被菩越悯囚困进了幻境中。

    而现在发生的一切,或许是一千多年前菩越悯最初的身份。

    那夜在焚净峰她看见的石碑,也恰好证实了她的猜想。

    只是她想不通,他为何会将她囚禁进在这样的幻境中。

    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段时日她一直陪你演姐弟,如今也已经够了,她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明月夷问:“你打算何时放我出去?”

    菩越悯笑睨她脸上的平静,遗憾摇头:“不出去,我要让师姐永远在这里陪着我。”

    在这里他与她有很多来世,且没有外人插足,只有他和她,能永远纠缠不休。

    明月夷见他露出的神情,忽然问他:“你如此缠着我,是因为恨我?”

    “恨?”他蹙眉,对她的话生出不解,很快又松开眉心:“恨。”

    他是恨她,恨她在他最需要他时抛弃他,恨她目光总偏向旁人,可他最恨明月高悬偏独不照他。

    既然明月不照他,他便独占明月,要明月除了他再也照不到旁人。

    “师姐,你出不去了。”他看着她脸上浮起含笑的怜惜,昳丽的面容因为这抹神情而显得奇异。

    “我要永远将你囚在这里,就如同曾经你对我一样,不过我会永远陪着你。”

    明月夷摇头:“师弟,我不会永远留在这里,没有人能困住我。”

    菩越悯抬手她拉入怀中,低头埋在她的颈窝中语调含糊:“那师姐可愿与我试试,试试我们能否永远留在这里?”

    明月夷没有犹豫,同意他的话:“好。”

    这场赌局,她只赢不输。

    她死了,会再度重生,所以她不会永远被囚在此处。

    少年歪头亲昵地贴在她的颈窝,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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