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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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忍着。”

    “唔,嗯。”他发出的尾音开始轻颤,因为双手被捆在身后,所以只能靠在铜镜上,垂吊着眼帘,瞳色虚迷地盯着她解腰带的手。

    外面最后的残阳已落下,屋内没有点灯。

    但确如他之前在外所言,很听话,也真的是狐妖毒发作了。

    他应是忍了许久,一没了束缚,便急匆匆探出已经变得深赤色,看起来颇有种嚣张的可怜。

    明月夷掀眸睨面前的人一眼。

    他下颌紧绷,眼尾沁着水光,朦胧暗光下看不清神色的脸轮廓有脆弱的美,远不似坠挂之物那般嚣张狰狞。

    明月夷握住。

    他颤抖,喉中明显的咽声夹杂一丝沉闷的哼叫,又将窄腰往上抬了点,膝盖也分开了些,以完全敞开之态面对她。

    虽然有些怪,但很方便。

    明月夷只当眼前的是做胭脂时的玉捣。

    帮他的同时,她听着他的声音,心中想他明明刚交过,现在怎么还有这么多?

    好在让他坐在这里。

    明月夷专心的同时,分出一丝庆幸。

    “师姐——”

    许是她分神后的力过大,他忽然失控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拦着,没挣脱掉,反将身后的铜镜弄得发出清脆地磕碰。

    明月夷低头一看,原是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小心抠了上端。

    他整张脸瞬间泛红,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古怪声调:“师姐……”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明月夷真以为他痛,移开指尖,继续握着用轻柔的力道安慰。

    他没讲话,眉眼被不满足占据,抬着去用力迎合,告诉她,他不痛,很喜欢。

    明月夷自然是看不出他隐晦的暗示,只顾想要尽快结束,手中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迫。

    隐蔽的感受层层迭起,他垂着眼皮,瞳孔泛散光地盯着她坐在面前。

    师姐俏丽的脸上认真得仿佛是在做何等高洁之事,专注得红唇抿紧,小巧的鼻翼间渗出薄薄的一层晶莹汗渍。

    好想舔师姐渗出的汗,好想与她交吻。

    他想到了白日在焚净峰顶与她神魂合一,唇齿相依,在一起不分彼此的画面。

    唔,师姐师姐师姐师姐……

    无数声悄无声息的呼唤被他缱绻地啮齿在舌底,最终还是在她刻意下化作洪流。

    “别忍!”明月夷眼看就冒出了一点,又被压了下去,下意识蹙着眉头松手扇了一掌。

    本就一戳就炸,哪受得住如此粗鲁地折辱。

    他眯着眼,冷白的皮下滚动的喉结也粉了,启着唇,失控得往前探身,迫切的想要吻她。

    明月夷就知道他会如此,颇为冷静地往后退。

    看着少年因为双手被束在身后,所以只能伸着头,像口渴想要吟水的小狗吐着舌,却一滴水也喝不到。

    “再忍忍。”她尽量安慰他。

    但他太急了,太想要解渴,濒临死亡般朝她靠近,长发随着他过激的动作而垂成倾泻的瀑布,坠在她的手上。

    即使沾了黑发,明月夷也不松手,继续加快,直到他被捆住的双手开始失控地挣扎,手臂与胸腰处的薄肌紧绷出惊人的摧毁力,仿佛随时都要挣扎出来扑向她。

    明月夷看着他清隽容颜上露出了渴望,头皮一阵发麻,只想着要尽快结束,遂直接加大力。

    妆案与铜镜不断发出‘嘭嘭’的磕碰,终于到了紧要时刻,他目光痴散,喉咙泄出低浑如困兽的长吟。

    近乎是呈直线往上溅。

    一场淅沥沥的雨落在妆案面上,堆叠在案面上的袍摆颜色洇成深红。

    明月夷无力地松手垂头喘着,白净的面上被涂抹娇艳欲滴的嫣红,鼻翼间渗着细密的汗渍,也仿佛到达同样的境界。

    外面已经彻底黑下,即将要变的天,黑得连一颗星子都窥不见,没有点灯的房中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剩下两人沉喘的声音,让室内多出几分道不出的暧昧。

    隔了许久,明月夷软着的腿起身,拿着蜡烛点亮灯托中的焦黑灯线。

    噗呲一声,烛光瞬间占据被阴暗占据房中,墙角也是昏黄黄的。

    明月夷转头想提醒案上的人该回去了。

    当她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即将溢出唇的声音悄然咽下了喉,化作黑夜没有被烛光占据的沉默。

    还被无骨般瘫软在妆案上的少年此刻凌乱不堪,素日里秾艳俊秀的脸庞上全是涕泗横流的红,眼角是泪,唇角也因为过激而含不住的津液,松垮挂在臂弯上的红罩袍上黏皱成一团。

    眼前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已经远超过明月夷所见所想。

    霪乱,疯狂,受虐,这些负面词一窝蜂地钻进她脑中。

    好在她修的是无情道,自制力远比旁人要好,察觉有不对劲的意动哦,当即念起净心咒将不该有的负面情绪从脑海中洗涤。

    明月夷恢复如常后,上前解开束在后柱上的雪菱。

    雪菱落地,他也如无骨的蛇,逶迤滑倒在地上,沉沉地呼吸着。

    明月夷屈膝蹲在他的面前,碰了碰他的鼻息。

    没有休克。

    “师姐。”他睁开了眼,眼底翻涌着迷蒙的湿乌雾,与她对视着。

    明月夷淡然地收回手,“已经结束了,你该回去了。”

    菩越悯缓缓坐起身,覆在身上的黑发顺着坠在身后,黑汪汪得如披了件乌缎披风。

    “多谢师姐。”他抬着瘦骨苍白的食指,很轻地擦拭眼尾的残留的泪痕,唇也艳了,笑容可掬得看不出刚才在被捆着双手‘折磨’。

    “嗯。”明月夷目光掠过他抬手时,不经意从广袖中露出了泛着捆绑红痕的腕骨。

    菩越悯起身时脸庞红着,眼尾也还湿着,如克己复礼的小神仙,仔细拢了拢被弄脏的长发。

    做完这一切,他对她再度展颜一笑,“师姐,我先回去了,明日我还得找你练剑。”

    真是爱练剑的上进少年。

    如果没有狐妖毒,明月夷定会和师傅一样,对天赋异禀,又热衷修炼,不走邪门歪道的弟子有一样的怜惜。

    但此刻房中的麝腥味尚未淡去,浓得她听见他明日还来,颞颥一阵阵跳动。

    这上进的究竟是练剑,还是别的。

    明月夷木着脸点头:“明日不练剑。”

    他诧异:“那练什么?”

    明月夷:“什么也不练,你该休息几日了。”

    他红着脸微笑:“师姐,我不累,明日想练剑。”

    “还是说……”他眼尾的笑意扬起委屈:“师姐嫌我麻烦?若是师姐嫌,我可忍忍。”

    罢了。

    明月夷道:“明日练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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