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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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打坐修炼。

    因为他不仅是炉鼎体质,天赋又高得离谱,凡在何处打坐,那些灵力便聚集在他的周身,明月夷的修为也顺道能提高一些。

    所以她一直未曾驱赶他,现在也是他最先发现她面色不对。

    今日。

    少年如常般出现在她的门口,长发坠在门槛上,随着红袍拖曳一地如倚枝的红梅。

    明月夷刚起身,还未换衣,身着夜间休息的寝袍。

    临近初夏,夜里热,她穿的寝袍的布料甚少,隐隐透出白腻雪肌,双峰勾勒出成熟的丰腴,被人裹在贪婪的视线中却浑然不觉。

    “师姐。”

    明月夷懒懒靠在床头,撩起眼皮困些些地乜了眼复而又垂着眸子,眼底是一片青乌色:“师弟,今日不修炼。”

    菩越悯从外拾步入内,止步于她的面前微俯下身。

    明月夷闻见从他领口中散出的冷香,听着他温和的腔调缠绵耳畔。

    “师姐,近日都没休息好吗?瞧着好憔悴。”他抬着手指,冰凉的指尖怜惜地划过她眼皮:“眼底都青乌了,但仍旧好看。”

    师姐美丽,可爱,他如何都看不够。

    明月夷因他动作亲昵的冰凉冻得抖了瞬,随后回神后往后仰了一寸:“没事,大概是入夏了,所以夜里总是睡得不好。”

    实在惭愧,她不好说是每夜都想去捆他,所以才没睡好。

    菩越悯被避开的手指蜷缩,好似不在意地笑道:“近日的确很热,我夜里也总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闻此言,明月夷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两指搭在脉搏上。

    她只是单纯的听他说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热,以为是体内的狐妖毒浸入了身体,想要将灵力渗进脉搏查看,未曾多想别的。

    而被她握住手腕的菩越悯微顿,目光落在她的白得泛粉的指尖上,喉结轻滚,生出一股慾痒的渴来。

    好想舔。

    他漆黑的瞳珠覆上一层贪慾,猩红的舌尖从唇中伸出微末的一点,俯下的身子往下一寸。

    披在身后的鸦黑长发坠在明月夷的手上,她抬首,与少年鼻尖相对。

    唇瓣擦过湿软的东西,她才发觉两人的距离近得,能互相闻见对方身上的气息。

    “师姐……”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下眼睑晕开淡淡的红痕,与她对视的眼神轻轻地颤着,无言地诉说着渴望。

    明月夷险些深陷他那双纯黑的眼中,回神后松开他的手腕,再将他往后推了些。

    “夜里狐妖毒可有发作过?”

    菩越悯退后一步,红发带上小金铃铛很轻地发出清脆的晃声,将方才升起的暧昧热度打散。

    他坐在旁边的椅上,很轻地点头:“有。”

    明月夷问:“这是第几次了?”

    菩越悯摇头:“不知。”

    不会是每夜都发作罢?

    明月夷想到狐妖毒渗透的后果,再是冰清玉洁的君子也会变成浪夫。

    他又恰好是炉鼎体质,若是失智与谁交合,必定会被沦为风尘中里的玩物。

    明月夷想到此眉头蹙起,本就没有休息好,原本健康的容色显出几分恹恹的冷淡。

    若是别人她不可能会如此忧心,但他却是因为救她而染上的不能见死不救。

    还是得想办法帮他,不说驱除,得先压制住,不让他失智找上旁人。

    明月夷抿了抿唇,面容严肃地问他:“你昨夜可有过?”

    菩越悯不解看她:“师姐是指什么?”

    明月夷蠕动唇瓣,不知怎么形容。

    难道直接问他,昨晚有没有用手发泄过吗?

    她一看眼前的少年,发黑长得纯粹,眼珠也黑得透彻,面容是极致的漂亮,纯得有种过度的白,若不是亲眼所见过,她是完全想象不出来,他的自瀆时也会露出堕落的霪态。

    明月夷犹豫几息,还是问了:“自瀆。”

    菩越悯眸中露出恍然,遂缓声回应:“有。”

    她问:“时隔多久一次?”

    少年答:“每日。”却没回答每日几次。

    每日都有?那岂不是夜夜都如此。

    明月夷只觉他快离堕落风尘不远了,还是因为她。

    她抓了下垂在身边的裙摆,颇为烦闷地垂着头,心忖不如直接将他锁进暗室中,这样他就不会被慾望控制,她说不定也能尽快将他救下,顺便还能完成剧情。

    这样她也不必每夜都像鬼一般,拖曳着一条铁链来捆他。

    明月夷抬头时神色已恢复如常,“过来。”

    菩越悯起身,坐在她手指的位置。

    明月夷指尖又往里面指来了一寸:“上去。”

    再上去便是上她的榻了。

    菩越悯看着她白葱玉指所点的位置,嘴角似上扬了一寸,弯腰褪下靴子,仅着罗袜上榻跪坐在她所指向的位置。

    “师姐,好了。”他望着她,眼似含笑。

    明月夷正想着等下,并未看见他白盈盈的脸上露出的笑并不正常。

    “外裳脱了。”

    菩越悯照做,褪去后还整齐地叠放在一旁,身着雪灰内袍等她下一步的命令。

    明月夷咬了下食指,声音闷下:“这件也要脱。”

    “还脱吗?师姐。”他友善提醒,里面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

    “脱。”明月夷肯定点头。

    菩越悯动作停了顷刻,然后缓缓褪去身上仅剩的外裳,露出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胸膛。

    全程问都未曾问一句原因,听话得似一条乖巧的小狗。

    明月夷看着少年精瘦的胸膛,莫名想到那夜他在地上衣裳半懈时的模样。

    如桃花汁被碾压在了他的肌肤上,苍白中透出绯糜的艳色。

    明月夷指着他没褪完的裤头:“这一件也要。”

    “也要?”他不知何时泛粉的脸上呈现出茫然。

    明月夷有种引诱天真美少年的罪恶感,但现在必须要。

    “嗯,要。”

    菩越悯很听话地垂着眼睑跪坐起身,解开了绸裤上的玉铃扣,褪至跪在褥上的膝盖上,白而短的贴身亵裤裹住的,就如此清晰地落在她的眼中。

    他虽生了张清冷美艳的容貌,物却不似那般冷淡秀气,甚至生得骇人。

    剩下的亵裤明月夷没有让他也褪去,而是维持他的体面,不至于显得太过于色情。

    明月夷屈膝缓缓移至他的身前,与他黑得纯粹的水精眸子对视,尽量面色自然地开口道:“你是因我而中毒,日后我你若是毒发了都可来寻我,我帮你,直到去除你体内的毒,若是同意,你可点一下头,我现在就帮你一次。”

    他每日在她的眼皮下,总好过失智被别人捡漏去了,从此沦为别人修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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