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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始皇家养小皇后》 130-140(第3/17页)
。”她扯起衣袖赶紧擦拭他的脸庞。
他哪里能放过她这副可爱的模样,捧着她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回才将人放开,直将人给亲的气喘吁吁懵懵然。
般般怨他不敬神灵、不尊列祖列宗,她羞愤的不行。
嬴政却说它们平日见多了严肃的人,抽空看一看人间情爱,便宜他们了。
两人一路出去,般般想起方才嬴政给两个孩子赐号的事情,称嬴肇为皇太子,称赢玄戈为皇长女,非什么公主。
嬴政淡淡道,“公主一称最早是指由公侯主婚的女子,此特指天子的女儿,因周礼规定天子嫁女不能亲自主婚,只能由公侯代持。”
这说法是般般第一次听说的,她不由得讶异,“为何天子不能主持自己女儿的婚礼?”
“自然是因为周天子认为自己是天下共主,拥有超然的地位和神圣的威严,公主的姻亲对象一般是诸侯,若周天子亲自主持婚礼,那便是将自己降低位格,与诸侯持平,成为了亲家,天子自认凌驾于所有的诸侯之上,绝不与任何臣下发生直接的、平等的关联。”
说着,嬴政嗤笑,“可公主与公子的婚姻本质上就是政治联盟的工具,而非私人情感,周天子将公主下嫁与各位诸侯,意图正是以公主为纽带,拉紧与诸侯的契约关系。”
周天子做到自己表现出来的神圣了吗?
此即为他不喜欢公主之称的缘由,公主这个词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工具,并未体现出她该拥有的尊贵。
何况,他的女儿不需要公侯代为主持婚姻,自然不需要公主这样的称呼。
“皇帝的儿子是皇子,女儿自然是皇女,不需其他的点缀。”
凡是他改了一样两样的,便想全部更改。
什么看不惯,就改什么。
原本他想要改成帝女的,思来想去他的女儿与儿子应当一样的尊贵,皇子与帝女,仿佛帝女在后了,这怎么能行?
般般深以为然,笑着挽住他的手臂。
典礼落下帷幕,接上的是正经的早朝。这一次嬴政牵着她的手一同登临高位,她没有拒绝,与他一同回身坐于皇座上。
“陛下万年,皇后万年!”
果然,坐在皇位上面朝百官,与躲在王位后偷看百官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今日早朝要议的事情没那么多,言而总之,总而言之,李斯与韩非分化的三十六郡县分郡而治的奏疏被呈上,李斯详尽的释意,般般则接过了秦驹手中的奏疏打开看了起来。
李斯的言辞清晰简练,般般看过奏疏一下就理解了,这是将地方行政划分成金字塔形状的系统,层级分明。
类如中央是最大的,其次是被划分为三十六块的郡,郡中设立郡守、郡尉、郡监,这三个职位与中央划分的太尉、丞相、御史大夫是一致的。
郡监也称为郡御史,它的职责与御史大夫一致,起到监察的作用,自然由中央直接任命,他对皇帝负责,是皇帝的放在每个郡的耳目。
向下层级递减,县亦是如此,相、亭与里则简化了许多。
看到亭字,般般视线顿了下来,她知道楚汉之争讲的是刘邦与项羽,刘邦曾担任过亭长一职,她想到刘邦时便让人在全国范围寻找刘邦这个人。
奈何搜寻了四五圈都没有找到一个符合的。
总不可能是还没出生吧????
她这边在思索怎么找一些她有点印象的名人,那边嬴政已经一连实施了数项新政,他首先放出了风声,欲用六国遗留贵族为自己效力,特设了七十个博士职位,又唯恐他们不服从自己的统治,因而踟蹰。
随后便不管六国贵族是怎么想的了,任由他们自己先发酵一段时间,
第一个重要的新政由他亲自颁布,那日般般也去了,听他道:“朕承天命并六合,统四海为一家,念连年征战,黔首疲敝,特颁布新政。”
众人还当他会说什么,他第一句就是要设秦篆为正书,禁正式场合使用六国遗留的文字;第二句是要统一度量衡,重新丈量土地,统一货币,收取六国遗留的货币融后制成新的钱。
这些都是强制性的,不允许抗拒,否则当秦律问罪。
旋即语气一和缓,“减田租至十五税一,关中新垦之地免税三年;改戍边为轮更制,五丁抽一,岁更代不休。”
原本认定他是个暴君的臣民都愣了许久,天下平民喜极而泣,也顾不上想他前面颁布的强制性措施了。
而嬴政……原本是想把六国的文化、文字、史书全都烧了的,强制他们归顺秦国,萧衡那日说治标不治本,他认了,但要他完全不这么做心里又不得劲儿,烦的干脆警告‘要用别当着我面用,否则可能(一定)会被砍头哦’。
随后又颁布一系列的活动,委婉的逼迫他们学秦国的文字与语言。
这些政策,是他跟萧衡互相争论了足足六七日才定下来的。
般般去承章殿撞见过萧衡在,他跟嬴政争的脸红脖子粗,具体是他脸红脖子粗,嬴政一脸不耐烦,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朕要砍了你’。
说来也颇为好笑,那日登基大典游街,萧衡就在人群中,他看见秦王与王后是姬长月的哥哥与嫂嫂后,眼皮子一翻昏了过去。
后来便像老鼠见了猫,嬴政到茶铺堵了他两次,他不敢出来。他不出来,嬴政命人搜罗,直接把他押了出来。
他就差没抱着他的腿磕头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他主要吓得要死的有两点:一,他当着秦王的面骂人家不行;二,他当着秦王的面觊觎他母亲。
不论第一点,就论第二点,够他死八百个来回不带拐弯的。
没想到嬴政没跟他计较这些,压根不提帝太后之事,他不提,萧衡就更不敢提了。
慢慢的,他发现这位皇帝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这人给一点阳光就灿烂。”嬴政一脸烦闷,“我不与他计较,他就想爬到我的头上拉屎!”
具体表现在:
萧衡:“陛下不能烧六国书籍!您要做暴君吗?”
嬴政讥笑:“不是昏君就成。”
萧衡抱桌角:“您要是要烧书,今日先烧臣吧!”
嬴政气得要死:“烧了能如何?朕还能灭国不成?”
萧衡义正言辞:“难说。”
下一刻他就被下狱了。
熬了三个冷冰冰的夜晚,嬴政又将人给放了出来,“……朕非是要饶恕你,若非帝太后出面求情。”
对对对,都是太后的话好用,您一点也不后悔。
萧衡顺杆子往上爬,哐哐就是谄媚的磕头。
嬴政能冷静下来不是因为他真的好脾气,而是他知道秦国真的二世而亡过,若是他没有从妻子的嘴中得知这些,萧衡已经死了。
“归根结底是表兄想要用他。”般般假模假样的顺着他的胸膛,“不气,不气哦。”
嬴政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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