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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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便会寻借口打发了她去。

    用着吃食,炀姜发起牢骚,“你没瞒得过我王兄,是吧?”

    般般:“我什么都不曾说,大王自己看出来的…”

    “难怪今晨我下起巴豆粉如此方便,原以为要使钱买通那茶奴呢……王兄也着实恶趣味。”后半句她是低声念叨的。

    早朝正式开始,般般也捡了几颗零嘴吃,底下的人探讨的正是如何讨伐自立为王的赵嘉与燕国。

    炀姜道:“此前,姬丹与王兄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这种人多半是无法接受如今他与王兄地位交换。”

    般般疑惑:“嗯?”

    炀姜细说,“有些人只能穷困时相交,发达了便要生出这样那样的争端,况且燕王还提防他,竟将一国太子外派做了两回质子,王兄虽说幼时也凄惨些,回了秦国后便好了,姬丹岂会心里平衡?”

    人都是正常人,会愤恨不平,会嫉妒不甘,这再寻常不过,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风光霁月之辈。

    般般想了想,“倒也是吧。”她对姬丹感官寻常,不可怜他也不恨他。

    姐妹两人无话不谈,打开了话匣子,炀姜说起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他到秦国做质子那年,你与王兄设宴款待,接见他时我也在,我留心到他看你的眼神不大正常,昔年你们在邯郸可有什么交集?”

    “不正常?”般般疑惑,撇嘴道,“没什么交集,拢共也不过是见了两面,他身边的那个伴读李歇仗势欺人,头一回见就耀武扬威的,竟要我给姬丹做妾。”

    炀姜惊讶的手里的栗子都掉了,咂舌不已:“啊?”

    “表兄可生气了,将李歇狠狠揍了一顿,咬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噢!”炀姜恍然,“我知道,他的确缺了一只耳,竟是王兄做的?”

    “第二回 便是他带着李歇登门道歉了,是过了许久才登门。”说起姬丹,般般的确想起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细节。

    在她与表兄都还只是六七岁的年岁,姬丹十四五岁,算起来也是即将成年可以娶妻了,他生的容貌昳丽,总爱穿得一身白,一身温润如玉、含笑连连的气质也的确迷得她走不动道。

    她哪里见过这样贵气天成的少年,当然会多看两眼。

    还记得他说话总是不急不缓,嗓音透着几分春风拂面的温柔,她问了他许多王宫的事情,他知道的都会耐心说给她听。

    他还叫她承音妹妹。

    就是她跟姬丹说话,表兄老是沉着一张脸打断她,当时不觉,现下想想,表兄那时是吃味了,生她的气,也不许她见姬丹了,后来他再出门,都不肯带她一同。

    表兄老说姬丹是个心眼很小的人,很会记仇。

    她确实看不出来,莫非是姬丹很会装?

    算了不想了,反正他来做质子砸坏了许多东西,她让他赔钱,他很生气不是装的。

    两人说着话,就听高台上嬴政古怪问:“长史这是怎么了?”

    般般与炀姜齐齐探头。

    只见李斯宽袖之下的手捂着腹部,面色铁青,他后面站着的官员脸色漆黑,崩溃的大声举报:“王上!长史两息便要泻一个浊气,臣快要被崩死了!救命啊!”

    霎时间,满朝捂嘴闷笑的、垂头压抑的应有尽有。

    “你别笑。”

    “你也别笑啊!”

    姐妹俩互相捂着嘴巴,抖如筛糠。

    李斯很是尴尬,脸庞涨的通红,丝毫没有儒雅的风度可言,他恨不得扭头让别人忍忍。

    一扭头便瞧见了韩非。

    韩非正正经经的板着脸,不说话,也不笑。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方才在外头他一句也不反驳,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李斯急的腿都是软的,顷刻间又是一个屁。

    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后头那位臣子脸皮子抖了几下,一脸的想死,“长史!”

    “王上,臣……呃……”

    嬴政:“……”他轻轻摆了摆手,言简意赅,“去吧。”

    李斯如释重负,逃也似的夹着衣袖往外飞奔,如同要飞起来了一般,经过韩非的身边时,屁股冲他那边留下一道:“噗~”

    韩非的表情立即崩坏了。

    “王兄不笑?他是不是心里有不高兴的事情?”炀姜笑的不行了,只觉大快人心。

    “哼,”般般道,“腿都掐肿了,别看他那张脸,都是假的。”

    炀姜看向嬴政,这个侧面只能瞧见他的衣袖的确摆在腿上,只是袖子宽敞,倒是看不出他有没有掐自己。

    他的神态威仪三千,淡淡然的正经,看上去跟‘掐腿’无一丝关联。

    直到下了朝,都没见李斯回来。

    据说他让一个寺人来求救,嬴政差人给他送了一件干净的衣物。

    刚出来李斯就在门口撞见了等着他的韩非,俩人在门口互骂,韩非也不怎么还口,指着茅厕说去,他就得去。

    听着宫奴绘声绘色的描述,炀姜又是一通捧腹大笑,泪花子都出来了。

    般般恍恍惚惚:“这就是权斗吗。”

    最顶级的权斗,用最朴实的手段。

    她迫不及待去寻找嬴政,他自己在议政厅待着,般般进去便要掀他的衣裳。

    嬴政还是头一回见到表妹这般,愕然不已,“你做什么?这里是议政厅,不是承章殿。”承章殿的后殿好歹还有床榻供人歇息。

    般般总穿缝在一起的裤子,长此以往嬴政穿的也是这样的,撩开他的衣袍不能直接看到腿了,她又不好直接扒他的裤子,“你方才是不是掐腿了,我关心一下表兄的腿肿了没有。”

    “……”他掐起她的脸颊,径直将她抱起来圈在怀中。

    “你做什么?”她被掐的口齿不清,坐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挣扎。

    “看看表妹这张巧嘴到底有多能骗人。”他居高临下说着,俯身迫近她的鼻息,将她的未尽之语全数吞入腹中。

    原来是想亲她。

    她一会儿给亲,一会儿不给亲,勾勾缠缠的暧昧,“我摸摸。”

    “我何时掐腿了。”他默许,让她摸。

    “我就是看见了,表兄装的一本正经。”般般顺着摸了两下,敦实的肉感与以往并无不同,也没什么她预想中的把腿都掐肿了,她很是气馁,眼睛一转,手指向左边伸。

    嬴政察觉到她的手不老实,立即攥住她的手腕。

    她冲他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无辜脸,亲昵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我看你是寻机报复。”二人目下什么也做不得,她如此行径跟纯粹的撩拨他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我帮表兄按摩!”般般自告奋勇,探头便喊:“秦驹,看着不许让人进来,就说大王有些乏了,稍歇片刻。”

    秦驹在外应声。

    她抬起眸子,预料之中他无可奈何,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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