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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始皇家养小皇后》 100-110(第7/17页)
鸟蛋没掏到,差点被啄个满头包,正巧赶上母马产崽,一同蹲在旁边看了好半天。
羹儿的脑袋差点被般般给扇肿,不住的躲闪,“姐,我错了,别别别打。”躲着躲着,他低着脑袋忍不住笑了。
般般扇的胳膊酸,瞪他老半天,“你笑什么笑?”
“没、没什么。”他要是说从这个角度看老姐这个矮子发怒,好像在看一只跳脚的漂亮白毛小狗……绝对会挨打。
她可是一国王后,这种想法转瞬即逝,也太不尊重姐姐了。
“鹰是何种物种,它的巢穴可是要建在最高的那棵树顶,你带着肇儿爬上去掏它的蛋,若是被啄出个好歹——”
“哎呀,姐,掏鸟蛋之前我都观察过那只老鹰的活动轨迹,它寻常这时候不会来孵蛋,今日是个意外,且我将肇儿捆在我的背上,他不会有事的。”
“你还狡辩?”
“对不起。”
羹儿老老实实的认错。
待嬴肇被搓洗干净出来,瞧见的便是跪在殿外的舅舅,他百无聊赖的靠在门框边抠着手指。
“跪在这儿做什么?”
听声音,嬴肇眼前一亮‘蹬蹬蹬’跑了出去,“阿父!”
且没到人前,手已经张开了。
嬴政抱住儿子将其托起,“今日不曾闹你母后吧?”
“才没有。”嬴肇抱着阿父的脖子,冲舅舅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小表情。
羹儿:“……”礼貌笑笑。
弄明白始末,嬴政倒也没有即时发怒,反倒问嬴肇:“你害怕了么?”
“没有,”嬴肇回想夜风习习,剐蹭在耳廓留下如同刀片的刺痛,还挺新鲜的,“我看到鹰了,阿母说我是鹰爪,鹰的手爪那般小,我如何能是鹰爪呢?”
“勿要瞧鹰爪小,它锋利的很,能轻易刺破人的皮肉,置人于死地。”
“我也要这样厉害!”小家伙跃跃欲试。
摸了摸他的脑袋,嬴政转而对跪着的羹儿道,“起身吧,夜色已深,早早出宫去,勿要让上原君与昭垣夫人担忧。”
羹儿赶紧谢过姐夫,就差没抱着嬴政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日后再不带太子冒险了。”
羹儿走后,嬴政带着嬴肇踏入昭阳宫,“你为何不给你的舅舅求情?”
嬴肇迷茫,下意识抬起手想要咬手指,不过他这半年总是被教导吃手不好,由此多有克制,“阿母说舅舅做错了,做错了当然要受罚。”
“你母后罚他,是因为他的确做错了事情。从你的角度出发,你觉着此番上丘之游有收获么?”
“有,”嬴肇掰着手指数,“有人背着我爬树,我看到了鸟蛋、鹰爪,还看到了生崽崽的母马。”
“你喜欢舅舅吗?”
“喜欢,”嬴肇这次毫不犹豫的回答,“宫里许多人都不敢与我大声说话,舅舅不同,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带我见识多许多新奇的东西呢。”
“他揍人很厉害,上回在演武场打遍全场无敌手,还能在马背上睡觉!”
“喜欢他,你便要笼络他为你所用,有时候错与对,只是一种示下的手段,今日你对他的受罚不为所动,下回他便不敢带你去见识新鲜玩意儿了,若你为他求情,他只会以为你与他站在统一战线,心里待你也更为亲近。”
“至于那些事情危险与否,须你自己判断,保护好自己同样是要放在首位的。”
嬴肇无措的捏捏自己的手指,罢了严肃道:“我要想一想才能明白。”
嬴政没说什么,放下他交代:“饮了热牛乳便睡觉。”
“好。”他冲阿父摆摆小手。
般般在屋里听得真真儿的,待到嬴政进来便冲他一个劲儿的笑。
“傻笑什么?”他经过她身旁,揉了一把她略有几分湿乎乎的发丝,打算先沐浴更衣一番,劳累一整日,身体疲乏了,头疼的厉害。
没一会儿,沐浴罢了,般般邀嬴政用夜补。
惯常夜宴的吃食都一很一般,按照规格宴请百官,那些菜都是挑不出错的传统秦食,哪有表妹素日里叫人做的好吃。
自打辣椒种植出来,并被广泛的使用做调味后,昭阳宫的吃食亦上了一个新台阶。
夜补是牛骨熬了数个时辰浇汁的米粉,据说这米粉与凉皮儿的制作工序相差无几,汤汁飘着些许油花儿,撒了些绿油油的菜叶,片了些熟制牛肉片,只看一眼便叫人食指大动。
般般坐下,放了些醋和辣椒油,搅拌均匀后尝了一口,立即被香出天际。
嬴政吃辣的能力一般,也很不爱放醋,更喜爱原汁原味的美食,一碗红的,一碗清汤,是两个极端。
他时常看着她红红的碗,沉默的挪开视线。
偏偏她吃一会儿,就要拿沾满红油的勺子伸过来舀他的清汤。
他干干净净、清白的大碗,就这样被她给‘污染’了。
……还不能有任何意见。
用了夜补,她剥开烤栗子吃的欢,滚在小榻上以他的肚子做枕头,手举画本不亦乐乎。
“少食些,待会撑了睡不着难受的还是你。”话虽如此说,嬴政还是替她揉着肚子。
这么多年,她的爱好仍旧没变。
吃好吃的,看好玩的,以及赖在他身畔。
“唔。”般般不置可否,倒是听话的放下了栗子,侧过身往他怀里顾涌顾涌,“表兄方才说给肇儿的话,他许是听不懂的吧?”
“听不懂不妨碍,”嬴政翻阅手里的书本,密密麻麻的小篆看的她眼睛疼,“他记性好,会一直记在脑袋里,待到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拉出来回忆一番便能懂了。”
“你别看了。”般般将他手里的书本打掉,缠着他的衣领亲他。
都忙碌了一整日,回来前还在接见朝臣,好不容梳洗后躺下怎的还看书?要劳逸结合才行呀。
她想了,他自然欺身而至。
将她按在枕侧,画本胡乱摆在一旁,原是故事中的人物凑在一起亲吻,这才引起她的兴趣。
她胡乱的亲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在他的胸前磨磨蹭蹭、亲亲咬咬好半晌,他轻柔怜爱的抚她披落的长发,在她耳畔克制的叫她名字。
这声音听得她缩起脚底板,耳畔的汗毛登时竖起,不自觉夹紧双膝。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他一直很懂她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果不其然,他曲起指腹轻轻勾抚她脸颊边的肉,旋即向下攀上高峰,覆在掌心把玩。
她享受被表兄取悦,半阖眼眸扬起脸庞与他脖颈相交,舒服的狠了便会咬他的耳廓。
如此很快渐入佳境,情意绵绵的来了一次。
夜色过浓,她已然胡言乱语了,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大约不是什么好话。
待她反应过来,已经整个人趴下,如此平趴着竟也不觉得他一米九多的健硕身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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