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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始皇家养小皇后》 100-110(第5/17页)
死了部分人,也要休整一番,近来六疾馆的病人多了起来,状况频出,般般亦是忙的焦头烂额。
今年的年宴便在这样的氛围中举行了。
卜香莲陪着般般装点头饰,望着铜镜中的倩影,神情关切,“王后近来神态疲倦,许是临近年关,事务繁杂。”
“焕儿这皮猴儿入宫给太子殿下做了伴读,妾身清闲得很,您若是有用得着妾身的地儿,可千万不要吝啬使唤妾身才是。”
“无非是六疾馆的事罢了,”般般摇摇头,“要说焕儿还是乖巧,你可别说他,都是太子把他给带坏了。太子也快三岁了,顽劣的我与大王时常头疼。”
“至于你,”她心头微讪,作势拍拍卜香莲的手,端起和善贤惠的表情来,“前些年操持蒙家的劳累我都看在眼里,这几年赶快歇歇吧,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欣慰了。”
场面话般般熟的不能更熟,你恭维我一顿,我恭维你一顿,无甚乐趣,不过谁让她是王后呢?
她就爱装作端庄大气的模样。
卜香莲一摆手,“瞧王后娘娘说的,妾身操持的不过蒙家几口罢了,岂有娘娘劳累?”
“去岁公爹续弦,婆母是个好相与的,为人温婉和惠,知书达理,又善主持中馈,虽说是带着一个女儿进的门,可那孩子乖巧懂事的叫妾身艳羡,这日子啊清闲的不得了。”
蒙武的继夫人是何种人,般般的确不知道,她还没见过她呢,听卜香莲这么说,不由得升起了好奇心。
两人说了会子话,转而提到了羹儿与李梦华的婚事。
“听说姬家二公子与李家小娘的婚期定在了明年三月,前些日子我还与蒙恬念叨,这好快啊,翻过年也没差几天了呢。”
“很是。”般般微笑,没多说。
与嬴政大婚时她还小,没想那么多,如今细想成婚那么早,少不得要考虑到生孩子的事情,李梦华不过十六岁……
女子生产太早于身子的损害更大,当年时表兄疼爱她,不舍她过早有孕,一直压到她年满二十两人才有了肇儿,其他男子又没有表兄的这份自觉。
但成婚是喜事,般般总不能不许人家成婚、不许人家要孩子,这说出去多离谱。
大环境如此,她多说一句都是另类。
卜香莲体察到王后神态的收敛,暗自疑惑,莫非王后并不喜欢李家的女儿?
蒙恬怎么说王后甚喜李梦华?
……故意逗她的不成?
卜香莲的笑脸快要挂不住。
正当这时,外头传来太子殿下来了的通报声。
“阿母!!”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卜香莲瞧见王后支起手臂按了按太阳穴,幽幽然叹气。
“阿母你太慢了,我等你许久,阿母不知晓外头很冷吗,阿母是故意的,阿母快些吧,我待会儿能吃辣椒吗,我已经很能吃辣了,我今年已经三岁了,三岁了!三岁跟二岁的差别可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您懂吗!”
人还没进来,那道较真又慢吞吞的可爱腔调从外面钻了进来,如同一阵风席卷而过,容不得人阻拦半分。
也是进来了,那声音才发觉屋里还有旁人,话语戛然而止。
卜香莲早在听见通传时便起身了,此时屈膝行礼,“妾蒙卜氏见过太子殿下。”
嬴肇瞅了瞅背对着他的王后,负手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起身吧,夫人不必多礼。”
叫了起身,他顿时现了原形,语气顿挫有力的很,透出惊奇的色彩,“你是蒙焕的母亲吗?”
“正是妾身,殿下好眼力。”卜香莲笑意盈盈地赞扬。
瞟见太子背在身后的手在胡乱摆动着,遮掩不住的活泼与好动,脸上的笑意控制不住的加深,垂首遮掩了一下。
“噢。”他问完自己想知道的,又不说话了。
几步小跑了进来,拿短小的手指头连戳般般好几下,无声的催促她。
他的脾性跟般般有几分相似,很要面子,在人前要装端庄,尤其是像嬴政那样的。
他那样的人人都畏惧,很多人见了都怕的下跪。
嬴肇就觉得挺威风的,每次看见阿父都崇拜的跟跟屁虫一般,甩都甩不掉。
般般掐他小脸,“你怎的不去寻你阿父?还说我故意把你晾在外头。”
嬴肇被掐的扑腾着小手挣扎:“唔唔唔!母后我们快些走吧!”
孩子会说利索话之后就不好玩了。
韩非的确口吃,为人还沉默,嬴肇与他就是两个极端,会说,爱说,说的还多。
还装模作样。
例如此刻,人前甚至懂得规规矩矩称呼般般作母后。
他聪明,十分有自己的主意。
到了车驾上,他才畅所欲言,原来嬴政嫌儿子话多还爱捣乱,不许他跟着他,他现如今会跑会跳,没个顾忌,在宫里头连个竞争者都没有,简直就像个小大王,谁敢训他一句呢?便是秦王都不怎么责罚他。
每每般般说孩子太调皮捣蛋,这样不好。
嬴政总能举个例子,证明肇儿这般还没有他幼时一半顽劣。
……毕竟也没有谁敢把别国公子捆着,倒挂在树上,给人家喂水,趾高气昂的说:依我看,水会倒流,先生说的也不全对!
跟幼年的嬴政对比,肇儿可是乖得多了。
包括这孩子要学习哪一家的思想,嬴政也有自己的考量,竟说打算给他再找一个儒家的先生,目前秦国主推法家,这与国情也完全不同。
满朝文武亦有反对的声音,他便说,是列国纷纷说嬴政是怕了儒家,视其如敝履不过为了遮掩心中的畏惧。
他岂能听得了这种话?
倒是韩非狠狠地反对,闹得三天两头去找嬴政,有时候急了,连着结巴好几句,吵的脸红脖子粗。
般般扯着儿子道,“你可别反驳任何一个,你阿父的决策有道理,你先生的话也不错。只是治国修身,便要法儒并兼,缺一不可。”
嬴肇高高撅起嘴巴,“阿母,我聪明的很,每每此时,我都装傻!”
她赶紧搂住儿子好好亲了一口,“你就这么机灵?不愧是阿母的好儿子。”
“我当然是阿母的好儿子,阿父也说我特别像阿母,这样说来,阿母应当也很会装傻吧。”
“……”
“阿母怎么不说话了?”
“生性不爱说话。”
“我让阿母没面子了。”
“???”般般立时佯装挠他痒痒,“你小小年纪,鬼机灵怎地这样多?故意的是吧!”
他痒的咯咯直笑,翻来翻去滚进她的怀里。
大殿之上,年宴开始,般般与嬴政联袂而来,底下乌压压一片,她特意寻了一下,嬴肇身为秦王唯一的子嗣,更兼具太子之尊,是一个人坐的。
不过,想来他已经习惯,也并不知晓有兄弟姐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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