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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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炀姜颇为恼羞成怒,“不是来瞧孩子的么?怎的说到我头上了,我要走了!”

    果不其然,回宫的路上肇儿便不断追问般般疼是什么意思。

    “阿母也疼吗?”

    “我不疼,不疼。”

    般般作为母亲,本能的回答不疼。

    “阿母骗我。”肇儿瘪嘴,抱着她的手臂,“不骗我。”

    小小的一团还训上她了。

    般般:“好吧,是很疼,我即便是如实回答了,你也不能感同身受呀。”

    “为什么?”

    “因为你是男子,男子就是不疼的。”

    “为什么?”

    这要怎么解释?

    “……没有为什么。”

    “为——”

    她一把捂住了儿子的嘴,“不许再问了,要问回宫问你阿父去。”

    回宫后,他果然追着嬴政一通问,恨不得从男子为何不疼问到盘古开天辟地,嬴政不耐烦,将他扔给了韩非。

    韩非这个人很轴,犟的如同一头牛,倒是意外的跟‘这本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很契合。

    无论肇儿问什么,他都会仔细思考过,用直白浅显的话解释给他听。

    他口吃,本身不是很爱说话,长此以往,在韩国内也没什么人敢引着他说长句,所以虽然他是韩国公子,其实没什么能说话的人。

    太子嬴肇话多,甚至是话唠,奇怪的成为了韩非的朋友。

    不出几日,他的第二位太傅也有了人选。

    这在朝野内并未引起波澜,韩非擅著书传播思想,那么太子的第二位太傅必要是个能补韩非不足的,得是个武官,当朝武官有谁能做太傅,又不耽搁攻伐列国,还得深受秦王宠信?

    自然是与秦王一同长大的蒙恬了。

    且太子还小,理解不了太高深的东西,蒙恬便很合适。

    正巧太子的伴读是蒙恬的儿子蒙焕。

    当夜,夫妻俩坐下吃古董羹,提及炀姜未来的夫婿,般般很是烦恼,“炀姜总说不急,可她也不小了,她只比我小一岁呢。”

    般般今年已经二十三了。

    在这个时代,寻常女子十五六便会嫁人,秦律严苛,及龄不嫁还要罚钱,公主却不同,通常来说一国公主的姻亲都有政治需求,不在秦律的行列中。

    般般当时也有公主之尊,她早早出嫁非自己这头的原因,而在于嬴政那边,他即位秦王却不能亲政,王者亲政的契机除却加冠,更要紧的是要大婚、有子嗣,这些能印证王者已经成熟,可以接替一国朝政。

    甚至在旁的王室内,诸位公子们要比着谁先有嫡子,这也是竞争的一个分支。

    自然般般与嬴政很早就成婚了,几乎在她刚及笄那一年,所有人都开始急切的操持他们的大婚事宜。

    “阖宫上下空荡荡的,她一个人在西六宫住着,我都嫌寂寞,”有了肇儿之后,两人也不再日日都待在一起玩,般般道,“可我也选不好人,这到底是她的婚事,她首先要满意才行。”

    嫁到其他国家肯定是不行的,首先排除,那就是从文武百官中选了。

    “她是个有主意的,何须你操心。”嬴政道。

    般般瞅了他一眼,“你不许再提韩非了。”

    嬴政原不想说的,见状悠悠然顿了一下,“我与你提韩非,你不乐意,那若是炀姜自己的想法,你会回绝?”

    “这不可能。”她想也不想回答。

    说罢,她朝他投去狐疑的目光,惊疑不定。

    嬴政也不说,一味地吃自己的,将她不爱吃的羊肉片一口气全下锅煮了。

    “你卖什么关子?”般般含了怨,拿脚踢他,“快说呀。”

    “好吧,说与你听。”他作勉强状,冲她招了招手。

    般般立即起身挨着他坐,一对耳朵高高竖起,满目好奇与质疑。

    “上月,我在观星台旁撞见了他们二人,当日不过闲逛思虑韩非之事,未叫人跟着,他们二人没发现我。”

    般般迟疑,“他们都有韩国血脉,说说话也正常。”

    “他们不怎么说话,一同赏了会儿景,炀姜便走了。”

    “……”那就有点奇怪了。

    般般脑补了一下,韩非似乎确实不大爱说话,炀姜又是个死傲娇,他俩站在一起怕不是只剩下了沉默,能说到一块儿去吗?

    “你怎知他们没说话,你偷看了多久啊?”

    “……”嬴政说,“这怎么能是偷看。”

    他不是在他自己家里吗?在自己家里闲逛撞见臣子与妹妹赏花,好奇一下咋了。

    果然,就算是秦王,也会有一颗八卦心。

    般般:“那……怎么办?”

    他们二人在人前一直装不熟。

    “不怎么办,”嬴政看她一眼,“装不知道,看谁先憋不住。”

    晚上躺床上,般般念念叨叨的说些韩非成过婚有过孩儿,配不上炀姜之类的话,嬴政自知表妹对感情方面的标准很高,也不觉得有什么,“在大秦,续弦与再嫁是很寻常的事情,哪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之说,勿要管旁人的闲事。”

    这时候的确没有贞洁要求,甚至男女成婚也不过分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她不服气,还要再说些什么,没能出口便被按在了榻上,“既你不困倦,就做些别的事情吧。”

    她气的咬他。

    次日,般般不自觉开始观察韩非与炀姜,说来也奇怪,他们俩人确实看不出哪里不同寻常。

    表兄就这么凑巧‘无意间’撞见了?

    他指定是有什么其他的消息渠道,装的这样无辜。

    越这样想,般般越气哼哼的,干脆也不观察了。

    又过了几日,嬴政下诏赦免了被迁徙到蜀地的嫪毐门客,算起来嫪毐政变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好久没有听到嫪毐这个名字。

    当年跟随嫪毐谋反的都被杀得差不多,迁徙到蜀地的几千门客属于是有点小罪,但非主导的那种。

    今年蜀地上贡的是材质极好的绸缎,般般让人搜罗了一些羊毛,还真打算试着作几件保暖的衣裳留着过冬的时候一家人穿。

    她坐在承章殿的后殿研究这些绸缎,听嬴政走来走去碎碎念,“蜀地位于西南边疆,太远不放心,太近不解恨,该死的吕党,两年了仍不遗余力的传些谣言,真以为我能容得下他们吗!”

    般般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表兄总是时而怀念吕不韦,时而又骂他,爱恨交织莫过于此了。

    “那表兄为何要赦免他们?”

    “若非蜀地遥远,几近脱离咸阳的控制,我何必要赦免嫪毐的那些门客,吕党与嫪毐的门客互相怨恨,如此也能互相制衡,我赦免嫪毐的门客,正是施恩于他们,为消解那些谣言。”

    “加之,那些门客念过书有些才干,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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