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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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15000营养液加更 “试问谁敢吃?……

    嬴政:“我的许多事情你为何也一直记得?”

    她也会明知故问。

    “不行,我要听表兄亲口说。”

    妻子胡搅蛮缠起来,如同闹腾的孩儿,嬴政只好揽着她无奈低垂下音调,“自是因为我爱你。”

    她听了这句话才满意的咯咯笑,也不再闹腾,乖乖的闭眼歇午晌。

    过了年大雪逐渐少了,嬴政的二十四岁生辰如约而至,宴席结束两人一同站在沐望台眺望整个秦宫,秦宫的地势高,站得高能望见咸阳城的建筑。

    万籁俱寂,春寒料峭,一片灰蒙蒙的白。

    这个国家的主人年仅二十四岁,已做王十一载,他亲政两年了,膝下的太子差四个月便也满两岁。

    大权在握,妻儿俱全,强国无敌。

    他风光无限,也合该风光无限。

    漫天的野心壮志随着雾蒙蒙的天,笼在整个咸阳城内。

    般般靠在表兄的怀中,伸出手比着远处低矮渺小的屋舍,耳根与耳廓感受到表兄衣袍棱角的冷硬,回头瞄了一眼。

    这时候没有棉花,衣袍能做到保暖已是极限,尊贵的衣裳摸起来却不那么舒服,天不冷的时候她且不曾想这么多,素日里待在烧的热腾腾的地暖中,更是没体会过什么叫寒冷。

    “表兄,你冷么?”她不由得问。

    “冷了?那便回去吧。”嬴政说罢,要带她回屋里。

    出海那只小队带回来的种子里没有棉花,棉花是在哪里长出来的呢?般般细想过后,冒出了个新疆,随后又打消,新疆的棉花貌似也是外国传入的。

    不过游牧民族,他们放牧,羊毛能织成保暖的衣服。

    枪若是能制出来,就不担心打游牧人费劲的事情,到时候要多少羊毛就有多少羊毛,好耶!

    “想什么呢,这样开心。”嬴政见她嘴角翘的都可以挂油壶了。

    “再想我要把纺织捡起来才行呢,到时候我要亲自织布给表兄和肇儿做衣服。”般般笑眯眯的挽着他的手臂,“让你们和天下所有的子民们都冷不到!”

    “表妹已经足够辛苦,素日里处理宫务,操持六疾馆,照顾肇儿,即便如此也不曾将歌舞拉下,闲暇时候甚至也种了花花草草与作物们。”他当然是想要劝表妹歇息,总觉得她很累了。

    “我也有旁人帮我呀,宫务无甚么要紧的,宫里只有我、姑妹、炀姜而已,姑妹现下也不常回来住,炀姜也马上要出嫁了,”般般掰着手指细数来,“六疾馆每月听听女官们汇报罢了,遇到问题想想办法解决,歌舞偶然唱唱,跳一跳强身健体!花草作物更有宫人们帮着我,我只是每日去瞧一瞧。”

    “便是肇儿,表兄也每日都带呢,更遑论奶娘与寺人们贴身服侍着,我都没操什么心。”她晃了晃嬴政的手臂,“表兄才是足够辛苦,时常被朝政烦扰的紧皱眉头,你瞧,你眉心都被皱出褶子了。”

    她的指尖一摸,他便不自觉舒展了紧皱的眉头。

    嬴政握住她的手,递至唇边亲了一下,只道:“好罢,你若开怀,怎样都好。”

    两人牵着手,一如当年那般,一同回了昭阳宫。

    开春时节,郑国渠彻底竣工,通水当日全国上下民众屏息站在沟渠两侧,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水渠内滚落一层一层的水弥漫而来。

    “来水了!来水了!”

    “老天有眼!咱们做成了!”

    到处都是一片振奋人心的呐喊,哭声遍地。

    郑国渠整整修了十年!

    嬴政亢奋的跳下水渠里,跟随奔腾的水流而去,吓得两侧的秦兵在岸边追赶他,下饺子似的一个个也往下面跳,“王上!王上万万不可啊!”

    般般立在楼墙上往下看,见表兄跳了下去心脏骤停一般,一路狂奔往楼下跑:“表兄!”

    旱鸭子跟着凑什么热闹?上头了不要命是吧!!

    待到被捞起来,嬴政浑身湿透,亦是心有余悸,没缓过来神呢,当众被王后骂了个狗血喷头:“你疯啦?!会不会浮水自己心里没数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虎符掉进水里了呢!”

    嬴政认错,“下回不这样了,一时高兴,一时高兴。”

    他一认错,她紧绷的心绪立即全线崩盘。

    “……你吓死我了!”骂着骂着一股脑扑过去嗷嗷哭,“吓死我了!”

    他忙抱住她,手忙脚乱的哄着,回到车驾中连连伏低做小,也不知将‘是表兄不对’重复了多少遍,才将人勉强哄好。

    她抽抽搭搭的圈着他的腰不肯丢手,埋怨之语喋喋不休。

    嬴政一句一句跟着道歉,哭笑不得之余,心脏塌陷了一角,“我这不是没事吗?何况周遭的驻兵如此之多,水流不过及腰而已。”

    “你还说。”她又要哭了。

    “好好,我不说了。”他揉揉她的脑袋,搂住她的肩膀,就像是哄肇儿那般,“这下完了。”

    “什么完了?”她香腮垂泪,抽噎不休,泪珠犹然悬挂在眼睫上,颇有梨花带雨之姿。

    “他们都瞧见王后当庭失去端庄,扑在秦王怀里嚎啕大哭,毫无形象可言。”

    般般气的攥起拳头猛砸他的胸口,“他们还瞧见威严的秦王被王后骂的连连道歉赔不是呢。”

    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又闹又骂的,所幸般般还记着表兄衣裳都湿透了,掀开帘子,秦驹正捧着崭新舒适的衣袍鞋袜候着,她拿了进来让他换一换。

    她适时瞧见了外面有些女子跪在渠边痛哭,还有烧纸的。

    待嬴政更衣完毕,她提议道,“这些年疲于修渠死的人也有一些,不若咱们好好给他们修个墓碑,好生抚慰那些遗孀。”

    嬴政随意点头,“都听你的。”

    随后细细统计过后,般般整理了一个名单出来,一共有十三个县城的二十六名年轻锐士亡故,她选在松林为其树了一片碑林,每一座墓碑都写明了名字。

    几日后,她特意带着肇儿去拜访这些墓碑,让他知晓这些都是对大秦有恩的勇士们。

    不曾想到了之后,发现这些墓碑上被印满了红色的血手印。

    这场景过于骇人,她下意识捂住了肇儿的眼睛。

    “阿母?”肇儿扒着阿母的手,浅浅疑惑。

    秦驹低微着嗓音为在场人细致解释:“王后娘娘,太子殿下,这些血手印乃是招魂所用,正是知感恩的秦人们刺破自己的手掌,亲自一个一个印下的。”

    此话落下,般般迅速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是出于畏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颤栗,仿佛在这一刻,骨血在体内沸腾起来。

    她放下了捂着肇儿眼睛的手,温温柔柔的催促他,“要过去拜一拜噢。”

    肇儿点点头,迈着小步子站在碑林前,端起小手认认真真的拱手三拜,“谢谢哥哥们。”

    他对血手印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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