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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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的确没有这样过。

    表妹说的亦有道理。

    若是想得民心,当然要考虑庶民们想要的是什么,从前他从不会考虑庶民,他认为庶民们一茬接一茬,他永远都会有能够统治的民众。

    “永佃…”他细思,自言自语。

    何为永佃,读起来拗口,实则很好理解。

    现下占据土地大头的是土豪乡绅、权人贵族,普通的庶民们只能靠租他们的土地过活,每个月交给他们一些粮食,自己也能留下来一些吃饭。

    然而他们为了能榨取庶民们更多的劳动力、钱财,会每三年收回土地让他们重新租一次,过分的甚至是每年重租。

    那些地是灵活的,价高者得租。

    在这些压榨之下,每年都会有饿死的庶民。

    永佃,便是不许他们每年重租,租出去便是永远的,那就是租户自己的地,可以将地传给自己的子孙后世,土豪乡绅无权过问租户的处置方式,每月、每年收租金便是。

    这些在君王的视角来看,都是治下的工具,无关紧要……只分好不好用。

    嬴政收回思绪,见表妹还在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揉揉她的脑袋,“好了,这是做什么,怎的还跟十岁的孩儿一般?”

    话虽如此,他还是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我哄哄你?”

    嬴政已是完全的成年体型,在般般的视角里,他高约一米九五,宽肩如虎,腰粗而壮,十分有力量感,就连大腿也敦实,热乎乎的,他从头到脚只写了一句话:气势斐然,如狼似虎。

    她却不同,生了肇儿之后还比了一下,发觉自己才一米六五竟就不再长了,更别提她身量娇小,有时站在表兄时身后,从云都看不见她……

    两人如此体态,他弯腰抚摸她的脑袋…压根不像是夫妻。

    她被头顶落下的属于他的影子笼了个彻底,“我没有不高兴,表兄思考问题的模样丰神俊朗,忍不住便多看了会儿。”

    表兄这么厉害的人都想不出更好的,那她想不出也很正常,她从不是内耗的人,很快便将其抛掷脑后。

    “丰神俊朗。”嬴政忍俊不禁,跟着重复这四个字,无奈摇了摇头,“你从不曾如此赞扬过我。”

    “我哪有…”般般嘟囔,伸出双手来。

    他配合的俯身让她抱,有力地臂弯轻而易举将她揽住腰肢托起来,“肇儿今日也累了,已经睡下。”

    没有混世魔王非要掺合在两人中间,闹着要一起睡了。

    般般略有些不大好意思,轻轻勾着他的衣领,“那我们玩吧。”

    说玩便是真的玩,精心、耐心的玩。

    过了足足有两刻钟才步入正轨。

    表兄这么多年,从不让她吃他的味道。

    今日她用手的时候,趁他沉浸其中实在好奇便舔了一下。

    他反应大得很,险些将她掀翻……自然么,是那个掀翻,不是抗拒和拒绝的意思,他盯着她的舌头看了许久,看的血脉喷张,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

    事后般般在心里骂他假正经,实际上放在她后颈的手还用力了呢。

    只是她嗓子不舒坦,被顶到喉头的滋味很奇妙也很难受,但她其实没什么大事,更没有受伤。

    他硬要掰开她的嘴巴,粗粝的指腹伸进她的口腔里抚摸,确认她果真没有受伤才放心。

    她有苦说不出,怀疑表兄是故意的,怎么能这样检查她的嘴巴?

    干脆扑过去强吻他,让他自己吃自己的味道。

    谁让他从前这样也这样对她,还问她‘表妹品出自己是什么味道了么’,她没照着问这种荤话已不错了!

    因着昨日太子的生辰宴,嬴政多休沐一日,他次日清晨没有早起。

    般般难得睡醒后还呆在表兄的怀里,他靠在床榻边翻看着手里的一本兵书,单手枕头,露出胸膛前、侧颈上的一片被啃咬吮吸过的痕迹。

    她脑子冒出一句话:不许在床上看书,会近视。

    刚这么想,从云在屏风外传话,“王后,太子殿下起身了,闹着要进来。”

    “……”嬴政无语的叹了口气,搁下兵书。

    “他可吃过奶了?”

    “吃了的。”

    “那抱他进来吧。”

    说是抱,等了片刻,般般瞧见从云牵着他的小手慢吞吞一点一点挪了进来,他约莫是性子要强,非要自己走着进来。

    见到阿母,迫不及待的要甩掉鞋子上床去。

    从云弯腰为他脱掉鞋子,抱他起来放到床榻上便退下了。

    般般随意扯来一件里衣披上,她这还什么都不曾穿呢。

    肇儿还小,不过他一岁了,却甚少与阿母一同睡觉,本能的想扑过去要抱抱。

    岂料还没抱到,一只男人的手抵住他的脑门,拒绝他的接近,“你阿母尚未穿妥衣裳,你要规矩些。”

    般般没好气推开他,“不许这般说我宝,肇儿多可怜,长这么大我都没有亲自哺乳过他,我听说孩儿要吃阿母的奶才能更聪明。”

    “你现下要哺乳?”嬴政顿时看向她,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脸上写满了不乐意,“他已够聪明了,都教会鹦鹉骂人了。”

    “……”般般恼怒,“我何时——”

    喝的那些药汁子是有效的,她早已不泌乳,那些多余的都进了谁的嘴巴,装什么正经呢!

    “鹦鹉骂人的话是跟谁学的?你可莫要冤枉了肇儿去。”

    那笼子整日挂在承章殿外的廊下,听谁说话最多啊?这还用问?

    嬴政连脸色都未曾变化,“寡人爱重臣子,也从不讲粗话。”

    肇儿指着自己阿父的嘴巴,“蠢货。”

    “???”有你这么揭父亲的短的么,嬴政立刻握住他的小手,却管不住他的小嘴,他冲着般般一直重复,“蠢货!蠢货!蠢货!”

    “你莫要教坏儿子。”般般掐嬴政脖,使劲儿摇晃,“他还不会叫阿父阿母呢,先学会骂人了!”

    “我仔细教他便是。”嬴政被晃得投降了。

    肇儿见自己的阿父吃瘪,吃吃地笑,露出几粒白白的乳牙。

    此后几日,嬴政耐心教儿子叫人,他不是摇头便是装傻,总不肯叫一声阿父,将人逼得不耐烦要发火时,开口脆生生的叫了一句:“阿母!”

    般般感动的要哭了,抱着他的小身子,摸摸头,揉揉脸颊。

    嬴政:“……”好好好。

    这小子果然是故意的,小小年纪肚里憋着坏。

    第96章 太傅人选 “一个,蠢货。”……

    肇儿满一岁后,学步与学话的速度呈阶梯式递进,仿佛掌握了窍门后,他立即就会了学以致用。

    不过最近发生的大事倒不是儿子慢慢会说的词越来越多了。

    徐景褐当朝提议坑杀韩国所有民众,派遣军队驻扎韩国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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