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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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侍医说,还不行。”她说着,闷闷不乐难受得紧,“怎么日子过得这样慢。”

    他好笑的抱住她,眼看她要委屈的掉泪珠子了,抚着她的小脸俯近亲吻,她勾住他的脖颈,伸出小舌与他的纠缠,唇齿相依间,偶尔会有暧昧的声音。

    “……这几日总是梦见你。”

    “梦见什么了?”

    明知故问,她支支吾吾一阵,将人推开不想理他。

    “我也想你,再忍忍。”嬴政耐心道,“你现在不能情绪激动。”

    明明孕前,她也没这样过,怎么怀个孕如此饥渴?她都不适应了,一看,好家伙,表兄恐怕也憋的够呛,她靠在他怀里,命苦的帮他做手工。

    不知过了多久,他气息不稳,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腕,微微喘着,“好了,别累到你了。”

    “那你帮我揉揉,手腕酸。”她举起手,手指上还有残余的液体,看起来跟牛奶一样,她一时好奇,鬼使神差想舔一下。

    他微惊,立即扯开她的手,紧绷的语气含着几分难以言喻,“不能吃。”取了脱下的衣服赶紧替她擦干净

    般般懵懂片刻,“为什么?”

    “表兄也吃过人家的。”

    情动时,他都想把她整个人拆吞入腹。

    他只说了一句,“表妹的嘴唇是用来亲的。”

    “那我们再亲亲。”她抬起脸颊,露出一抹甜津津的笑。

    亲热接吻间,她要他也摸摸自己,他还是说不行,起码要再过半个月,她勾勾搭搭的缠着他,倒真如欲求不满的兔儿。

    不行就不行。

    般般气鼓鼓的,她也没办法,赶紧想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说起姬长月又生病的事情,她道,“莫非咸阳真的风水不好,姑妹住着不舒坦?”

    嬴政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轻拍她的后肩,哄人入睡:“心病罢了,与风水无关,你别管了。”

    “是什么心病?”般般眼睛一转,凑近压低声音,“莫不是姑妹思念嫪毐了。”

    “什么话你都能说。”嬴政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我说的是想念,不是方才我们做的那种思念,你才是误会我了。”般般狠狠掐他的胳膊。

    嬴政仿佛不大想提起这事,“白日里跟她相处,勿要透露出你晓得嫪毐。”

    “我一直都没说呢。”她穷追不舍,“表兄,上回我们去雍地,你不是说待姑妹回咸阳住,你就要与她说开长谈一番吗?”

    “没到时机。”

    “什么时候才到时机?”

    “表兄。”

    “表兄!”

    嬴政干脆捏住她的嘴巴。

    弄又弄不了,睡又睡不着,她精力旺盛,他却好不容易平息下来……

    睡到后半夜,妻子肚子咕噜噜的响声吵醒了嬴政,他睁开眼睛,她抱着肚子坐在床榻上,见他醒了,声音很小说,“我不是故意饿的。”

    他扶着额头哭笑不得。

    孕期容易饿,他提前做过功课了,是以膳房的膳夫们这段日子轮番值夜,防的就是王后后半夜叫膳。

    不多时,香喷喷的一碗鸡汤面摆在了般般的跟前。

    她吃得香,连汤都喝的底朝天。

    嬴政伸手擦去她嘴角的油星子,“还想吃什么?”

    不知是吃饱了还是如何,她有些呆呆的,好半晌才说,“酸芦菔。”刚说完口水就流了出来。

    芦菔是般般熟知的萝卜,这时候称作芦菔。

    膳夫准备充足,王后要,立马端了一碟子。

    她要吃,也吃不了太多,连着啃了三四条手指这么粗、这么短的酸芦菔就吃不下了。

    吃饱了她睡下了,这么一折腾,天色蒙蒙亮,嬴政也该起身了。

    般般一觉睡到正午时刻,侍医来请脉,确定身子无碍,她便想让他去趟甘泉宫。

    “回王后娘娘的话,晨间王上已使人去甘泉宫为太后诊过了脉。”

    “结果呢?”

    “约莫是累着了,休息两日也就罢了。”

    侍医们都是人精,太后都卧床了,他诊出的结果再怎么康健,也不能打太后的脸不是,可也不能欺瞒王上,那可是大罪。

    是以,遇到这种情况,说些无伤大雅的不算病的病倒也没错。

    整个后宫在般般的统治之下,她的耳目何其的多,晌午饭刚用了没多久,牵银进来附耳道,“甘泉宫那边派人去查了长信侯近些日子的动向。”

    般般侧头看了她一眼,这并非是她有意探查王太后,实是下头的人想表忠心,宫里众人的一举一动都想趁机报给她,用来换赏钱。

    王后在秦国可不单单是地位稳固,与秦王成婚多年,秦王始终没有纳妃,王后如今还怀着孕。

    王太后虽然是太后,一辈子也就到这里了,而王后来日诞下子嗣,会是下一个王太后,巴结谁还用想吗?

    姑妹是终于发现嫪毐并非忠贞不二了吗?

    般般诡异的松了口气,从羹儿说嫪毐在外寻欢作乐起,她便满心的不忿,只是嬴政不许她说。

    他说:“你要做这个恶人,来日难保旁人不会怨你。”他对于人性看得最清楚。

    也不知如今嫪毐暴露,是他自己作死,还是有嬴政的暗中推动。

    “赢月在何处?”

    牵银道,“永宁公主正在甘泉宫侍候汤药。”

    再怎么说,姬长月如今也是赢月明面上的亲娘,是要过去服侍。

    “难怪。”般般嘀咕。

    难怪昨晚嬴政说姬长月是心病。

    也不知得到了什么样的结果,没过两日,姬长月派车马去雍地接自己的亲信到咸阳。

    般般见过那个侍女,当日她与嬴政一起去雍地时,就是她代替姬长月忙前忙后的,名字叫青灼,行事很干练,瞧着约莫二十多岁。

    般般接见她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她多嗅了两下,还以为自己是出于怀孕而闻错。

    “青灼姑姑是尚在哺乳期吗?”她看了一圈这青灼,见她身材丰满,尤其是胸前,再加上那股奶味。

    “王后好眼力。”青灼老实道,“奴婢的孩儿半岁了。”

    这些日子般般对孩子挺感兴趣的,“哦?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带孩子累不累?”

    青灼露了笑,“是两个男孩儿,倒是不累,那小两只皮似的紧。要奴婢来说,王后娘娘随行伺候的宫奴们何其多,娘娘只需每日看一看孩儿便可,其余的有人照料,不会累的。”

    “你说的也是。”般般点点头,让她走了。

    入了夜,寂静无声的咸阳城外,青灼一左一右抱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孩,她对面站着一个身着披风的女子,黑色披风的帽子将她的身形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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